第123部分(第3/4 頁)
“馱龍銜鳳可雅”,馬湘蘭聽完眉頭微微一皺,這馱龍銜鳳四字自然是出自龍銜鳳,鳳馱龍,卻是龍鳳纏綿之意,直白一點就是龍鳳同體,她本來以為對方也是興致勃勃,卻徹頭徹尾是個下流的登徒子,淡道:“好吧,就依公子之意”。
趙博文大喜,走了上前臺,問道:“如何個馱龍銜鳳法”。
底下的易寒苦笑搖頭,看這馬湘蘭眼神閃爍,很顯然已經拿定主意想讓他當場出醜。
馬湘蘭揚起手,衣袖落下,露出纖細手臂,瑩白酥膩肌膚爍爍耀人耳目,趙博文靠的近,更聞到一股肌香,立即心猿意馬。
馬湘蘭道:“這樣吧,公子只要能擺的動我的手,便算你勝了”。
趙博文卻沒有猴急,問道:“既然是比試,卻也要有彩頭”。
馬湘蘭猶豫一番之後道:“這樣吧,若公子勝了,湘蘭便答應你任何要求,若公子輸了卻要四肢爬在地上讓我踩上一腳,以應這馱龍二字”。
易寒剛要提醒,趙博文卻反而害怕馬湘蘭後悔,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
場下之人只覺得是胡鬧,但見這馬湘蘭嬌嬌弱弱,卻也好奇她是否真的力大如牛,便也沒人反對。
馬湘蘭弱弱道:“公子一會可要輕點,別掰壞了湘蘭”。
趙博文一聽到掰壞二字,立即心神搖盪,便聯想到了久遠的東西,一痕酥恥雙粉肌,線天春藏漾碧漪
,當然要狠狠掰了,一會定使出吃奶的力氣。
趙博文雙手按住馬湘蘭揚起的手臂,用力往下壓,這一壓,自己身子跟頭是過去了,馬湘蘭那細若麻桿的手卻紋絲不動,趙博文不死心,粗著脖子漲紅臉,使勁用力,馬湘蘭的手卻似一座大山,趙博文氣喘吁吁。
馬湘蘭頗為關切道:“公子小心,莫要扭到脖子了”。
這時趙博文也顧不得許多,猛蹦起來,藉助下墜之力狠壓下去,這一下衝力震的他雙手發麻,卻不能達到目的。
全身已經沒有半點力氣,失望道:“我輸了”,他不怕出醜,只是不能達到目的卻可惜的很。
眾人期待滿滿,正準備看趙博文承受這一踩之辱,馬湘蘭卻見他那似得不到東西的失落樣,只感覺好氣又好氣,她做這些事情,別人都將她當做異類,這位公子雖然一臉色相,剛剛卻很認真,心中一軟卻不忍心罰他,手掌輕輕按在他的背後,輕聲道:“公子算是馱過湘蘭了”。
趙博文一臉莫名其妙,馬湘蘭卻用眼神示意他回到自己座位,馬湘蘭這番舉動卻出人意料,只覺得這馬湘蘭身為女子卻有男子的寬闊胸懷。
好戲雖看不成,當事人都沒說什麼,他們自然也不是似市井俗人一般緊咬不放。
馬湘蘭收斂笑意,靜似空谷幽蘭,當場繪蘭竹一副,此女能動能靜,也不負清雅幽蘭的一面。
話畢,錢遷意點頭讚道:“蘭仿子固,竹法仲姬,俱能襲其韻,湘蘭靈秀多才也”。
馬湘蘭謝過,便退了回去,錢遷意將她所作之畫收入囊中。
玲瓏雪寇白門盈盈走了出來,此女可人不勝嬌,步步幽香,比到現在真是看到那個哪個便是最好。
寇白門低著頭,也不言語,全場寂靜等她開口,一會之後她才抬起頭,雙眸秀潤,低聲道:“我只會吟些詩,畫也作的不如幾位姐姐好,便讓我煎茶几杯給大家解解渴可否”。
這番話說來卻沒有底氣,煎茶那裡比的上吟詩舞墨來的高雅,眾人卻大感新奇,剛好喉嚨有點渴,能品玲瓏雪一杯清茗,卻是正中下懷。
眾人應允,朱通道:“便有勞白門了”。
婢女搬來一張圓形小桌,擺上一副褐色茶具,炭爐也一併搬來上立一碧砂小壺,爐內炭火燃燒,飄出一陣青煙,眾人聞到味道,卻不似尋常灰炭一般嗆鼻,蕊蕊香蕙的味道。
壺水未開,寇白門閉著眼睛,一臉平靜淡淡道:“此炭是沉檀木炭,卻為的是怕炭味汙了茶香,這壺叫“金湯潺潺”,卻沒有解釋由來,這水取自蘇州觀音泉,這茶具也有個名字叫“泉流碎玉”。
一會之後便聽到流水潺潺鳴聲,從壺內飄出一縷熱氣、二縷、三縷、四縷直到縷亂不分,氤氳亂繞,眾人這才明白為何這壺名叫“金湯潺潺”。
便見寇白門將水壺拿了下來,道:“湧沸如騰波鼓浪,氣直衝貫,半丈化為氤氳,方是熟水”座中不乏茶道高手連連點頭。
寇白門將沸水衝入壺中至溢滿為止,再迅速將壺內的水倒出至茶船中,道:“這是洗茶,卻不能讓水浸太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