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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見我便見,我一直很敬重你”。
墨蘭道:“小姐,這個人卻是墨蘭生平最痛恨的人”。
兩人相知甚深,玄觀卻明白墨蘭的想法,情真道:“姐姐,你這是何苦”。
墨蘭道:“墨蘭識人不賢,將這種奸徒引人府邸,理當受過”。
李玄觀驟聞奸徒二字,臉上一驚,問了出來,“他可是叫易寒”。
這些輪到墨蘭驚訝,失聲問道:“小姐怎麼識得他”。
“我等得就是他”,李玄觀一臉平靜,只有那重重的語氣才能聽出她心裡的激動。
所有美好的謊言總有被揭穿的那一天,今天就是易寒的受難日,雖然他身體毫髮無傷,心卻受到重創,他不是單純的花花公子,而成為一個花花公子太多情無異是一個致命傷。
傅櫻檸又欣喜又緊張的對著易寒問道:“你說李家姐姐會不會見我呢?”
易寒本來可以好言哄她幾句,此刻卻沒有心情,直言道:“她不會見你”。
傅櫻檸一訝,剛想要問原因,墨蘭開啟房門走了出來,“傅小姐,抱歉,小姐今日不便見你”,卻對易寒冷道:“我倒小看你了易公子,請進吧”
傅櫻檸呆滯當場,一臉不解,易寒大步上前,謙虛道:“墨蘭姐,莫要如此客氣,你還是直呼易寒”。
墨蘭眼神帶著不屑,冷淡道:“我可與你不甚相熟,不敢”。
易寒一臉無奈走進廂房,墨蘭來到傅櫻檸旁邊,語氣比剛剛好了許多,“傅小姐,實在不巧,小姐今日卻是不方便見你”。
不方便見她,卻是方便見易寒,不過墨蘭的話還是讓她心裡好受一些。
墨蘭淡道:“傅小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與他走的這般近,但恕墨蘭斗膽相勸一句,他這種人,小姐卻離他遠一點的好”。
傅櫻檸卻替易寒說起好話來,“姐姐,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可剛剛他見到你的時候一臉緊張,汗水都冒出來了,足可見他並不是很壞,我於心不忍才答應他一同騙你的”。
墨蘭不為所動,傅櫻檸不停勸,她也不便多言,要她對易寒改觀那是絕對不可能。
李玄觀依然像上一次一般盤腿坐在長炕之上,長裙落地,炕邊放著一雙粉紅色的繡花鞋,閉目凝神,神韻天然,聽到腳步聲卻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細細的眉毛抽動一下,證明她已經知道所約之人已經到來。
易寒走了過去,脫掉鞋子,盤坐炕上,大炕之上已經擺好棋桌,李玄觀依然沒有張開眼睛,易寒揮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玄觀小姐,我來了”。
李玄觀不語,擺了一個讓易寒先下的手勢,易寒好奇問道:“玄觀小姐為何不睜開眼睛”,他豔事纏身完全把給李玄觀下過春藥的事情給忘記了,在他看來,那完全是玩笑事一件,自然想不到事情的嚴重性。
李玄觀本來就怪異,也就沒多想,執黑先行,“弈自有道,思於先,行於前,方寸之間,便能風雲變幻,運籌帷幄盡顯”,高手對決他先行已是佔了勝機,勝與負他本來看的很淡,玄觀約三日再戰,且讓他先行,定有妙策,易寒心中頗為期待,打算全力以赴,只是玄觀閉著眼睛難道能看清楚自己下在什麼位置嗎?就便是能知道自己落子之處,又任何能做到將全盤局勢瞭然於胸,這需要非凡的記憶力,高手對決心神稍弱便會處於劣勢,她分散心力豈不是愚者之舉。
兩人下了十來手,易寒稍稍有些安心,至少目前來看,玄觀能知道他的落子且能做到應對自如,他不希望一場高手的對弈最後演變為一個鬧劇。
易寒師從蘇洛,雖說不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卻也學到了她八九成的本事,擅長設伏,上一次兩人對弈讓玄觀上當就可見一斑,當然要設一個圈套就要佈局精妙,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虛實捉摸不透。
兩人下了幾十手,這幾十手雙方都在佔領地盤,是不是相互阻斷一下,並沒有太大的碰撞,根基不穩,便欲攻敵,此為躁也。
黑白兩子似兩支大軍在聚集軍力,佔據有利地位,先固根本,再求戰機,兩虎共踞一地,最後必要分出雌雄,棋盤就那麼大,卻不可能無休止的佔據地盤,易寒還未攻,設伏最重要一點就是讓敵先動,繼而誘敵深入,免得露出破綻被她識破。
易寒臉上露出笑容,他自然佈局精妙,虛實不明,李玄觀必要多次試探才能明曉他的棋路,這樣一來,她之意我已明,我之途她卻未知,加上先行之優勢,只要自己不下出昏招,勝算很高。
李玄觀落下一子,此子朝一處黑子密集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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