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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變得如此樸實清秀,在向他敞開心扉,心靈的默契將兩個人的眼神連在一起。
易寒伸手握住她溫暖而柔潤的手,不禁心靈震顫,深感自己如此富有,拉著她的手牽到石凳坐了下來,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青絲,寧雪靜靜的將螓首靠在易寒肩膀之上,兩人默默無語共同享受這水榭一角的恬靜。
“華髮,華髮,憶否紅顏是畫。飛絮,飛絮,堪憐花事摧殘。”
寧雪微微一笑,“應該是“紋皺,紋皺,笑我深情依舊”,你怎麼給改了,你念前半句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說誓言哩”。
易寒心神領會,知寧雪明他心事,卻只是莞爾一笑代替自己的言語。
寧雪淡淡道:“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般愛你,我能深深的感受到你的憂愁與失落,以前你能逗我開心,可我卻更喜歡此刻你能讓我憂傷,這是什麼樣一種奇怪的感覺,有誰會喜歡憂傷,可我卻偏偏喜歡”。
易寒笑道:“假若我死了,你會不會憂傷?”
寧雪嫣然笑道:“會,不管你被人踢死,打死,還是”,沉吟良久,“還是戰死,我都會憂傷”,從知道易寒身份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明白這個男人的使命,這嬉皮笑臉的背後,那潛藏的內心深處的責任,責任二字或許有些人可以輕易出口,隨便拋棄,但他那剛毅的眼神告訴她,這個男子不會,俊美只是皮相,心如璞玉恆久永存。
易寒淡道:“那我死了,你喜歡不喜歡?”
“只要我會憂傷便喜歡”。
寧雪的回答讓易寒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又問道:“後悔不後悔?”
寧雪搖了搖頭,“絕不後悔,你永遠在我心中,無人可比”。
易寒心情大好,戲謔道:“你當初怎麼會想纏著我呢?”
寧雪又恢復了往常的調皮,作無可奈何表情,“人家只是想找個人玩,你比較有趣,還有我想試一試你臉皮到底有多厚”。
易寒大笑道:“玩人喪德,玩物喪志,現在要改一改了,玩人失心,玩物失貞”。
寧雪不置可否,卻沒有爭辯的意思,易寒問道:“你怎麼也出來了?”
寧雪道:“你一出來,不知為何,眾人興致索然,均匆匆離席,似乎有什麼要緊事要辦”。
易寒若有所思道:“希望他們能儘自己一份力,莫忘記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寧雪喃喃念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好一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你這個人隨口就能說出一番大道理來”。
易寒這才記得,在這個時代並沒有這八個字的諫言,微微一笑卻也不打算解釋。
寧雪起身,易寒問道:“你要去那裡”。
寧雪笑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一個小女子也應該去儘自己的一份力,再說還有一個人等著我去安撫呢,不然一半兵馬就偷不到了”。
易寒點頭,一臉認真道:“莫要失貞了”。
寧雪撲哧一笑,“你都做不到他如何有辦法,放心吧,他老實的很”,易寒剛想要問假如他不老實怎麼辦,寧雪未等他開口,俏臉一寒道:“他不老實我就讓他老實”。
易寒莞爾一笑,這妮子計謀百出,狡猾的很,若不是她心甘情願想佔她便宜還真是難的很。
寧雪檀唇在易寒額頭輕輕一點,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三月初三記得要來搶親,到時候便是我們的洞房之時”,說道洞房二字,這妮子聲音變得嬌細若蚊音,雙頰紅潤潤的。
寧雪走後,易寒一人靜靜在水榭不知道坐了多久,嘆息一聲,若天下大亂不知道人還有沒有這麼欣賞美景的閒情,忽聞有人在叫喚他,回頭,見一婢女急匆匆朝他走來。
“易先生,夫人讓我來尋你,奴婢尋了好些時候了,才把你找到”。
易寒問道:“你如何認得我便是易先生”。
婢女答道:“夫人說你穿了一件這樣的衣服,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易寒哦的一聲便讓婢女帶路。
來到宴會前的那個等候的廂房裡。
方夫人坐在左席正等著他,玄觀也在場,兩人正在閒聊著,看見易寒進來,停止話題,朝他看來。
方夫人請他坐下,卻朝玄觀看去,道:“妹子,我想借你家易先生單獨呆上一會可否”。
玄觀應允,起身就要離開房間,方夫人卻連忙攔住道:“妹子,你在此休息,我怎敢趕你出去,我帶易先生離開即可”。
易寒訝異方夫人怎麼不避男女獨處之嫌,玄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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