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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濛道:“今日一早我便與博文,留情湊熱鬧去,剛剛回來,約你晚上一起同去”。
易寒想了想,反正該畫也也畫了,出去放鬆一下心情也未嘗不可,點頭道:“好啊”。
李明濛見易寒似乎興致不高,沉聲道:“易兄,你可明白我在說什麼,李香君,董小宛,柳紫蘭到時候都會齊集一堂,這可是金陵一年一度的盛事,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在等這一天”。
易寒笑道:“這金陵燈會我去過,已經見識了,沒有什麼好稀奇的”。
李明濛神秘一笑,“先不告訴你,晚上你便知道”。
易寒岔開話題道:“我現在要去玄觀閣,李兄你配我走一趟,方便一點”。
李明濛道:“一點也不方便”,突然想到什麼驚愕道:“你說那裡,玄觀閣,你要去玄觀閣幹什麼”。
易寒理所當然道:“自然是去見玄觀”。
李明濛似乎感覺自己在聽天荒夜談,“家姐豈肯隨便見你”。
易寒拉著李明濛離開屋子,“天色快黑了,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路上我再跟你詳談”。
一路上易寒挑些無關痛癢的事告之李明濛,便是如此李明濛也連連稱奇,一臉不可思議。
自然李明濛還不知道玄觀已經對易寒傾心,只是認為家姐讚賞易寒的才學,兩人是一種惺惺相惜的關係。
不知不覺便來到了玄觀閣大門之前,看著“玄天機何人能探,觀古今仁者不賢”的聯書,兩人均有種舊地重遊的深刻感觸,易寒卻是第二次來,上次夜色太黑卻沒有注意到這副聯書,讚道:“好字,好氣魄,定是出自玄觀之手”。
李明濛點頭道:“確實如此,我們雖同出一母,家姐之才遠勝於我,我身為男子,氣魄比她也甚有不如,想來我也有好些時日沒來這裡了”,興致勃勃道:“走,我來領路,想必她現在正在看書”。
走進院子便碰見墨蘭,看見李明濛與易寒並排同行說說笑笑已是見怪不怪了,一臉冷漠不愛搭理,繼續修剪院子花草。
兩人走近墨蘭,李明濛問道:“墨蘭,我姐呢?”
墨蘭沒有轉身,冷冷應道:“小姐在忙,不便見你”。
李明濛一臉失望,埋怨道:“怎麼我每次來,都是這句話,她還記不記得有我這個弟弟”。
墨蘭冷冷諷刺道:“我就不明白同時一母所生,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你看看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交的那些朋友,有哪一點像李府的少爺”,說到“交的那些朋友”還特意看了易寒一眼,似乎眼前這一個就是典型惡劣。
易寒一臉好奇,身為婢女的墨蘭居然敢對少爺這般講話,不過這倒挺符合她的性格,愛恨分明。
易寒卻不知道,墨蘭在李府的地位卻不單單是婢女這麼簡單,她雖為玄觀身邊的侍女,卻大部分時間在伺候老夫人,與玄觀的關係也似姐妹一般,就算府內的總管見了她也懼她三分。
墨蘭愛恨分明,說話直率,有什麼事情從來不憋在心裡,看他不順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知她並沒有惡意,只是恨他太放。蕩,李明濛微笑:“好啦,墨蘭,幫我通報一聲,少爺這裡謝你了”。
墨蘭也懂得見好就收,身為少爺的他都這麼軟言輕語了,再不稟報就說不過去了,“等著”。
兩人看著墨蘭並沒有往閣樓方向走,而是往一側走去,李明濛疑惑道:“怪了,家姐從來不去廚房,為何墨蘭卻往那邊走呢”。
易寒打趣道:“女紅,廚藝乃女子必修的手藝,也許玄觀想嫁人了吧”。
李明濛若有所思道:“也許她跟趙檀慎的婚期近了,卻不知道她作何打算”,本來這是李家的秘密,在易寒面前,他卻沒有隱瞞,“易兄,家姐還未出生就有一門婚約,趙檀慎之名你聽說過吧,確實是世間少有的優秀男子,易兄我雖承認你很優秀,但經不起人家大名壓在你頭上”。
易寒淡笑道:“確實如此,大丈夫建功立業,這種男子對女子有無限的吸引力,而且他還英俊正值黃金之年”
突然從廚房走出來三個人,墨蘭,沐彤,還有一個咋一看卻認不出了,她的臉被煙霧燻的黑了一半,李明濛睜大眼睛從腳看到頭,又從頭看到久,終於認出來是玄觀,卻張大嘴巴,頓時呆滯了,多時不見,沒想到再見居然會是這番景象,這個跟髒婆子一般的女子怎麼可能是姐姐。
玄觀顯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模樣,對著兩人微微一笑,在黑臉的反襯之下,那粉的耀眼的嘴唇隱隱露出一絲潔白。
李明濛呆滯的頭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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