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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替我著急,也不枉我讓座給你,指著那美麗女子之處笑道:“當然是去那裡坐了”。
衛峰聽完大驚道:“兄臺不可,那黑衣女子深不可測,兄臺可不要妄為”,因為易寒的謙讓,衛鋒對易寒露出關切的神態。
易寒輕輕笑道:“謝你關心,我又不說要與她打架,你放心就是咯”。
這邊,于傑四人奇怪的看著易寒與衛峰,兩人似乎十分親熱,林木森怨道:“易兄在幹什麼,怎麼把座位讓了出來,還對那衛峰這般熱情”。
于傑也是莫名其妙,可是心裡還是相信易寒,明修卻低頭不語,像在沉思什麼,片刻才吐出一句話來:“我現在才明白,我們與易兄的差距有多大,跟易兄相比,我們還不夠大膽”。
于傑與林木森不明其意,那馬畫騰卻注意力不在這裡,眼神不離那美麗女子。
易寒走向那張大案,所有的人其實都在注意易寒,不明為何這人怎麼不怕死,剛剛那一幕難道他沒看見嗎?
黑衣女子又攔在易寒前面,易寒繞開黑衣女子,可是黑衣女子身形一動又擋在易寒前面,就這樣連續好幾次,易寒徘徊在案臺附近,難進半步。
易寒陪著笑臉道:“姐姐請讓一讓好嘛,我要與小姐講話”。
黑衣女子沉默不言一語。易寒見她一動不動,於是繞開黑衣女子走向前,可是他一動,那黑衣女子也動了,依然擋住易寒去路。
易寒啞然失笑,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能不擋住我路”,黑衣女子依然沉默緘口,一副任你說破了天也不為所動的冷漠神態。
“你是啞巴啊”,易寒此話一出,黑衣女子臉色一冷,口中吐出兩字:“找死”。
那美麗女子本來在掩嘴偷笑著,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愛了,易寒那話一出,她就知道要壞事了。檀口微張道:“不要傷人”。
聲音與黑衣女子手上動作同時,黑衣女子手掌硬生生的在易寒胸前停了下來,眾人不免替易寒捏了一把冷汗,易寒拍了拍胸膛,大口喘著氣道:“嚇死我了,我還真以為你要打我,女孩子不應該太粗魯,溫柔點才能找到婆家”,那美麗女子見被易寒舉動言語,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這一笑恍若大地上所有的花兒都在瞬間開放。
所有的人都呆呆的望著這個一言一顰都能勾人魂魄的美麗女子,被如此多人炙熱的眼神矚目,任美麗女子如何大膽也頓感吃不消,緩緩舉起衣袖將自己的半邊臉遮掩住,只留下一雙漆黑兩泓深不見底的美眸,美目帶著一絲羞澀,微眨幾下,眼皮緩緩落下,不再去迎上那些惱人的眼神。
大廳頓時寂靜無聲,靜到只能聽到急促的呼吸,易寒卻沒有注意這一幕,他把精力都集中在收拾擋在他前面的障礙。
黑衣女子臉卻比鐵還要僵硬,比冰還要冷,可是她卻始終沒有動手,拳頭緊緊握住,眸子中透出冷光直射易寒,恨不得把眼前之人碎屍萬段。
美麗女子對著黑衣女子道:“你先退下吧”,黑衣女子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美麗女子嘴邊掛著微笑,美目朝易寒一瞥,幽幽道:“公子想幹什麼呢”。
淡淡的一瞥,只是一瞬間,易寒就能感到整個靈魂都在顫抖,幽香穿透入鼻,頓時被美麗女子迷得神魂顛倒。
半響之後,才回過神來,卻沒有人嘲笑易寒失態,因為他們連自己都控制不住,又有何資格說別人。
易寒笑眯眯的看了美麗女子一樣,笑道:“找個位置坐下啊,我看周圍就你這裡地方最大了”。
美麗女子美目好奇的盯著易寒,嗔道:“你這人,都還沒有問人家意見,就自作主張,你讓人家坐那裡”,聲音輕柔,俏臉一絲紅暈,感覺就像在跟情人撒嬌一樣。
眾人見美麗女子如此嫵媚多嬌,恨不得易寒趕緊滾開,自己好去感覺那對自己撒嬌的滋味。
易寒打了個抖,往自己大腿擰了一下,咦,不是在做夢啊,這麼好搞,這麼蕩,訕訕一笑,道:“那好辦啊,若嫌擠,你就找別的地方坐去”。
眾人不料易寒如此大膽,剛才難道沒看見她身邊保鏢身懷絕藝,惹惱了,這腦袋就是要飛了,調戲人也要找物件啊。
美麗女子叮嚀一聲,酥軟入骨的聲音響起,“你怎麼就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呢”。
易寒故作驚訝,道“哎呀,我們怎麼想一塊去了,要不我們兩找個沒人的地方,去”,說道最後故意停頓,露出你知我知的眼神。
這話一處,四座皆驚,這麼直白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