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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姐妹兩人不入公子法眼嗎?你看人家於公子早就上下其手了”,那于傑早就一手摟著身邊女子纖腰,另一手早就爬到豐滿之處揉捏了起來。
易寒笑道:“你們姐妹倆太過熱情了,我還沒反應過來”
蘭衫女子拉住易寒的手按在自己飽滿的臀部,嬌道:“你們都看錯了,這公子可不是老實人,你看手都按在人家臀兒之上”。
這一番言語惹于傑等人哈哈大笑,易寒自己也忍俊不笑。
“對了,詩詩姑娘呢,怎麼不曾看到。”
紅衫女子嬌道:“難道公子就只惦記著詩詩嗎,該多多憐惜我們姐妹才是”。
易寒笑道:“好的好的”
于傑道:“雖然我們進來了,可是要見詩詩姑娘可還是不容易,易兄請看那邊。
易寒往于傑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不遠之處掛著一副詩詞,寫的是,衣香花氣兩氤氳,妙帶三分絳羅裙,眉目如畫妍無骨,色藝雙馨善詩善詩。
于傑道:“這上面的詩句描寫的就是秦淮第一美人,詩詩,這秦淮其她九美我都見過,唯獨這詩詩最為神秘,要見她一面難如登天”。
易寒問道:“那要如何才能見到她呢”
于傑淡道:“要見她說來也不難,一是她願意見之人,二是要在才學勝過於她,逼她認輸,才會見你,傳聞,詩詩身材妍若無骨,風韻多姿,相貌美豔動人,可惜啊,我來群芳閣數次就是無緣相見,這都快成我心病了”。
易寒道:“那還不叫鴇兒開始,我願助於兄折服這個驕傲的女子,好讓她明白男人不是好欺負的”。
于傑道:“看看吧,秦淮燈會,要見花魁娘子,都要按她們規矩來做”。
紅衫女子嬌道:“易公子好恨的心啊,我們家詩詩有多少人都想捧在手心裡疼著呢,公子覺得她好欺負麼,不要一會自己難堪了哦”。
易寒捏了一下女子臀兒笑道:“公子我疼的是你,那詩詩不見也罷”。
紅衣女子嗲道:“公子好壞哦”。
丫鬟道:“小姐,下面的公子們都等得不耐煩了”。“我知道了,再稍等片刻”詩詩淡道。
丫鬟退去以後,詩詩一雙美目悽迷,呢喃自語道:“他如此對我,我為何一點也不生他氣,明知再見他只會徒增煩惱,卻迫不及待的想再次見他,難道情難禁麼,可笑的是,愛慕我的男子成千上萬,偏偏我喜歡的那人對我毫無感覺”。
易寒這邊,早已有人等不及了。席中有一個那個身材矮小相貌醜陋不喜道:“還開不開始,難道要我們等到天亮”
丫鬟走了出來,朗聲道:“來了來了”
“各位請聽好,幽窗獨坐撫瑤琴,忽見鬚眉喜相迎,落花有意水無情,夢繞腸回欲識君,這是小姐剛剛做的詩句,請各位以詩中意境,做上一首詩詞,猜測小姐心思。”
這一首詩出來,眾人都不難猜測其實意境,無非是深閨娘子暗戀情人,卻得不到回報,只能苦苦思念。
這詩詩小姐的詩也太過明顯了吧,眾人都拿捏不下,這最後一關,該不會跟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吧。
那身材矮小,相貌醜陋的男子道:“我先來,憶昔見時多不語,而今偷悔更生疏,道是情多還不是,若是恨之卻難為。眾人大呼好詩,那矮小男子更是一副得意洋洋,認為今日花魁非他莫屬。
丫鬟把詩句送回,詩詩聽完道:“這人倒頗有才學,請他上來吧”。
丫鬟為難道:“可是這人長的極為醜陋”詩詩淺淺一笑,淡道:“醜,怎麼了,怎麼說人家才學擺在那裡了,去請他上來吧,會完客人,我乏了,想休息了”。
回道一樓船艙,丫鬟朗聲對著矮小男子問道:“公子怎麼稱呼”
那矮小男子道:“在下姓徐名遊”
丫鬟笑道:“請許公子上二樓,其他公子請回吧,天色不早了”。
于傑喪氣道:“這麼簡單的詩句,我怎麼猶豫不決呢?”
易寒笑道:“你還沒作詩怎知沒有機會了呢?”
于傑愣道:“易兄,你難道沒聽見嗎?他們要送客了”。
易寒欣然一笑,道:“我原本以為會有一場詩詞對決,怎知會這般無聊,早知如此,這秦淮燈會,不來也罷”。
易寒突然起身離座,朝于傑深深一揖,“於兄,今日蒙你關照,無以為報,我就為許兄撫琴奏上一曲,我們再離開如何”。
聽到有人奏琴,眾人都大聲說好,許傑聞言點了點頭,“那就有勞易兄彈上一曲,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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