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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的,我們不要動手,還是來講講道理”,其實他是村裡最不講道理的人。
大漢冷笑一聲,道:“你要講道理也行,那要問問我手上的這把大刀,有本事,你要怎麼講道理都行”,說完,一把重約三十斤重的大刀就狠狠的扔在桌子之上,結實的木質桌子,頓時有了裂痕。
突然一把冷冷的聲音傳來,“那就讓我來試一試你的道理”,說話的是一個清秀俊雅,面如美玉,一身白衣的年輕公子。
大漢牛目一睜往白衣男子一瞪,怒道:“小子,你也閒活的不耐煩了,竟敢多管閒事”。
白衣男子神情冷漠高傲,淡道:“真的,我特別討厭你這種人,特別是欺負廢物的廢物”。
這話易寒可不愛聽,什麼叫欺負廢物的廢物,那他也不就成了廢物,語重心長的朝著白衣男子道:“公子此話差矣,君子動口不動手,動手的就不是君子了”。
兩人冷冷對視卻完全將易寒當做透明的。
大漢怒喝一聲,手上一個動作,白衣男子卻先了一步,輕輕在那三十斤重的大刀上一彈,待那大漢捉起刀柄,那刀面早已化成片片碎塊,手中只剩下刀柄,大漢一驚,心中明白,今天是遇到高手中的高手,這等本事就是他師傅也不一定能做到,這男子到底什麼來歷,卻輕易間就做到了,頓時驚慌失色。
易寒也是一驚,世間竟有本事如此高強之人,看來這一趟真的沒白來,至少開了眼界。
大漢額頭直冒冷汗,這人要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白衣男子再次出手,也沒看他手上有多大的動作,那聽大漢疼叫一聲,捂著鼻子哀嚎起來,腦子還算清醒,知道逃跑,易寒望著大漢倉惶逃竄的背影,嘆息一聲,“早說了你會有報應了,偏不信”。
易寒剛要過來跟白衣男子道謝,那男子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易寒一愣,這麼酷的人,一定要收作保鏢,多少錢都給。
走到白衣男子旁邊,往桌子上一拍,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出現在桌子之上,見白衣男子毫不動容,又是一拍,喊道:“五百兩”。
樓上有兩個服飾甚雅,面若冠玉的美少年正欣賞著這一幕,其中一個更是俊美不凡,只是身子有些柔弱,五官精細的太過嫵媚。
那嫵媚的過分公子此時正會心一笑的看著這一幕,道:“劍女,如果是你,你能做到這一點嗎?”
那被喚是劍女的美少年淡道:“能是能,只怕不會這麼輕鬆”。
那嫵媚公子笑道:“你的意思,那人比你還要厲害咯”
劍女道:“我不敢肯定,我是以劍為生,以氣御劍,這個要比試過才知,不過如果我師尊出手,定能將此人制服”。
嫵媚公子笑道:“一個年輕人而已,那配得上她老人家出手,只是這人氣勢攝人,我倒感興趣的很,不知道能不能為我所用”。
劍女道:“稟小姐”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嫵媚公子冷冷的瞪了一眼。那劍女急忙改口道:“公子,我瞧不出她的深淺”。
嫵媚公子笑道:“好玩啊好玩,第一次金陵就遇到這麼一個有意思的人”。
劍女道:“公子難道想”。
嫵媚公子輕輕一笑,道:“你想到那裡去了,我只不過想把他收為手下,為我所用,只不過觀此人心高氣傲,恐怕不易”。
“走,我們去請他同飲一杯如何”。
劍女畢恭畢敬道:“公子雅間候著,我去請他們就好”。
嫵媚公子手中摺扇一擺,淡道:“他不是普通之人,還是我親自去請合適一些”。
兩個翩翩美少年從樓梯走了下來,這兩人一出現立刻引起大堂所有人的注意,風度翩翩,氣質如美玉,特別是其中一個,面板比水還要白嫩,五官比白雲還要精細。
兩人走到了白衣男子所坐位置的旁邊,那嫵媚公子對著白衣男子笑道:“在下寧相,這是家從寧劍,剛剛見了公子氣度不凡,仰慕不已,特來請公子上樓暢飲一杯如何”,卻將旁邊的易寒完全忽略。
易寒一臉不喜,他何曾被人冷落過,這三個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衣男子頭也不回,冷冷道:“不去”,便不予理睬。
寧相頗感意外,淡淡一笑,身邊的寧劍卻因為男子的無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帶著殺氣。
白衣男子突然感覺到什麼,輕輕了瞥了這寧劍一眼,便神情淡漠如水,恍若未覺。
易寒朝兩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