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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孤天愁道:“琴棋書畫,琴棋兩局雙方打成平手,昨夜畫舫之上,那易寒瞬間就畫完一副畫,看來他在畫藝上的造詣也是不凡,我們花愁詩會竟然會輸給一個人,可惜的很啊”,說到最後臉上閃過一絲不甘心的神色,突然緊緊握住駱展才雙手道:“展才,下一場就看你的了”
駱展才本也是狂傲之人,可是自從見到易寒,他心裡也沒有底,輕道:“對方就算是明修,我也有十分勝算,只是這易寒,實在讓人難以猜透,我盡力而為就是”。
第三局比的是書法,由金陵書院的院長白叢熙宣佈。
衛峰喜道:“你們看,風雅頌那邊出場的是明修”明修本來在風雅頌最強勁的對手,可是此刻明修出場,他們卻欣喜萬分。
駱展才信心十足道:“明修以為他的書法能與我平分秋色,殊不知我已不是前些日子的駱展才”。
白叢熙差兩人寫的是曹植的《丹霞蔽日行》,這也是一篇聞世名作。如果連背都背不出來,那就要貽笑大方了,幸虧易寒沒有上場,他不是讀死書的人,這篇詩文他還真沒有記了下來。
半柱香後,兩人都書寫完畢。
白叢熙看了明修之字,字形俊美,結構謹嚴,清峻峭拔,筆鋒犀利,鋪毫著力,綺麗之姿躍之紙上,白叢熙喜道:“明公子寫的一手好字”,明修謙虛回禮。
白叢熙又看了看駱展才的字,委婉含蓄、遒美秀麗,相比明修之字少了一份成熟犀利,但駱展才有一點明修比不上的就是,他的字有了自己的意境,形是根本,意才是內涵,有意之字才有生命力,讓人回味無窮,字有意才能達到天質自然的境界,白叢熙已入書法意的門檻,而明修之字再如何華麗,也只是至於形,無度與有度,無相與有相,優劣已分。
白叢熙看了看,朝兩人道:“為了顯示公正,我請趙兄一同評斷”,兩人紛紛點頭,如此更好。
趙三思看完了駱展才的書法,又走到另外一邊看明修的說法,停頓片刻,整理思緒,直言將心中看法說了出來,“駱公子的書法,隨心而書,追求率意之意,而明公子字形雖美,卻是有意之意而書,我覺的駱公子要略勝一籌”。
白叢熙也點頭道:“我的看法與你一樣”。
明修退回後對眾人道:“我輸了,那駱展才已初窺書法意之門徑,不愧為書法大家之後”
于傑輕輕一笑,卻有些勉強,淡道:“無妨,勝敗乃是常事”,雖然口頭上這麼說,但心中還是有些在意。
雲孤天鬆了一口氣,總算挽回點顏面。衛峰捶了駱展才胸口道:“有你的,總算為我們爭了一口氣,下面一場還由你來應付,讓他們瞧瞧我們書畫雙絕的厲害。
傅作藝站在高臺,朗聲笑道:“老夫沒想到金陵有如此多才俊,心中高興的很,終於輪到畫藝了,老夫平常喜名畫,在朝中也有幸閱的許多名畫,今日,不知我金陵才子能否青出於藍勝於藍,讓老夫驚喜,我也沒有作什麼準備,就請雙方,以這莫愁湖此時景像作上一畫”。
花愁詩會這邊不用猜,還是駱展才,畢竟被人稱呼書畫雙絕,再加上剛剛勝了一場,氣勢十足,卻不知風雅頌這邊何人應試,明修嗎,還是那個叫易寒的神秘才子。
場中響起了嘈雜的議論聲,能有這種影響力的,除了易寒再無他人,本來他想推讓於明修,但明修卻執意要讓,這是關鍵的一場,絕對不能再敗了,幾人都見過易寒畫藝,對他是信心十足。
易寒帶著微笑,走入場中,見易寒入場,現場歡呼聲一片。已入座的駱展才見是易寒,一驚,這人果然多才多藝,剛剛如果與之比試書法,不知能否勝他”。
易寒對著駱展文行了一禮:“駱兄,請”。駱展文也對易寒回禮,相比於明修的冷漠,兩人親熱和氣了許多。
兩人坐下,桌上早已準備好筆墨宣紙,駱展文心想:“這莫愁湖此時入畫之景頗多,又該從何入手呢,要取勝,定要另闢奇道,山水景物太俗了,人物場景倒合此時韻意,只是,要畫人不但要畫其形還要畫其態,而且現在人數如此之多,一時間怎麼畫的,取一角入畫吧,以篇概全,以區域性反映全域性。心思一定,便提筆畫畫。
駱展才已經動筆,易寒卻還在仔細觀察周圍環境,他記憶力極好,只要看上一遍就能記在腦中,駱展才已經畫了好長一段時間,他這才緩緩動筆。
場中之人開始觀察兩人,駱展才是一邊觀察一邊畫畫,而那易寒是從動手那一刻,頭就未曾抬起來過。
不用半柱香時間,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