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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所搭建的房間,四面是那種可以可以推拉用竹子與紙製作而成的門,地上也是用一塊又一塊的木板磨平粘合在一起,屋內擺設簡單,一盆只有石頭的大花盆,一株不知名的植物,再就是一張只有三尺多的長桌,裝飾雖少,卻有一種淡泊寧靜,清新脫俗的感覺,讓人好像置身於曠野田林之中,他萬萬沒有想到,如此雅緻清新的地方竟是個賭博的地方。
眼前這個一身似袍非袍,似衫非衫打扮的女子就是易寒當日見到的田中美佐,當日離的遠並沒有看清,近看才知,這女子確實很有魅力,臉上蒙上黑紗,眼睛額頭卻露了出來,頭髮與當初一樣是盤起來的,點額朝霞映雪,肌理細膩骨肉均勻,她的眉毛很細,而且很長,配上明眸清澈的大眼睛,就如清水陪上明月,面紗之下模樣雖然模糊,但不難看出,她的五官很精細,特別是小而挺拔的鼻子,乃另外一處畫龍點睛之處。
田中美佐盤坐著,見易寒進來,這才換了姿勢,改為雙膝著地,跪在地上,換姿勢之間,易寒瞄到黑衣開叉之處大腿根部一末白色,不像是中原女子的褻褲,而是像用白布條包裹起來的。難怪馬畫騰會被迷得神魂顛倒,她確實有一雙妙腿,特別是半遮半掩之間,春光無限,易寒還是習慣女子盤坐時的樣子,有一種大氣的誘惑,而且他可以從中瞄的春光。
田中美佐往桌子方向擺了個手勢,春筍般的纖纖玉指,好似花瓶的一朵五瓣鮮花,動作極為優雅,易寒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桌子之上早擺有,麻將,牌九,盅子,骰子。
易寒在田中美佐對面坐了下來,沒有椅子,卻感覺的坐在地上有些怪異。
易寒道:“有椅子沒有”。
田中美佐淡道:“沒有”,中原話說的很流利,聲音卻輕而不柔。
易寒色眼瞄了一下女子飽滿的胸脯,便移開目光,今日是來賭博,可不是要賞美,頓時收起好色的眼神,一臉嚴肅道:“這些我不會,我們賭別的。”
田中美佐清澈安靜的眸子,突然美目一亮,閃出熱切的神采道:“那你要賭什麼”,從進來現在她一直面無表情,直到此刻才能隱約看到她露出一絲微笑
易寒淡道:“我也不知,你拿主意吧”。
田中美佐沉吟道:“長賭如何”。
易寒道:“長賭又是如何賭法”。
田中美佐道:“長賭,就是預測將要發生的事情,例如明天會不會下雨,會不會下雪,又或者找一個將要臨盆的孕婦,生出來的是男是女,只要你想得到的都可以”。
“有意思,不是對就是錯,但如果我們同時賭會下雨,或者都賭生男,又該如何定勝負呢?”,易寒好奇的看著這個女子,希望她能給自己滿意的答覆。
田中美佐道:“我是莊,本應我先說,我猜對你就必猜錯,我猜錯你必猜對,沒有同樣可言。”
易寒道:“這倒無法作弊,與賭技全然無關,純靠運氣”。
田中美佐卻神色一變,決然道:“錯,與賭技有關,賭技高則賭運強”。
易寒笑道:“本來我應該接受的,可是我卻想速戰速決,你還有沒有別的賭法”。
田中美佐拍拍手掌,一個女子推門而進,手裡拿了一個灰色的粗布袋,袋口一根鬆緊帶。
易寒對著進來那女子問道:“她拍拍手掌,你就知道那什麼東西進來,你們說好的了”。
女子微微一笑,田中美佐道:“你不知道聲音像話一樣也可以傳播資訊嗎?”
易寒笑道:“我是怕你作弊”。
田中美佐嚴肅道:“賭品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從不作弊”。
“好吧,我勉強相信你”,易寒淡淡一笑,對於田中美佐認真的表情,毫不動搖,任你口燦蓮花,還是不可沒有防備之心
田中美佐道:“這袋子裡有黑、白、紅、黃、綠五種顏色的珠子,我從袋子裡捉出一顆在手心,你猜猜我手中珠子的顏色”。
五顆猜一顆,這絕對是一場不公平的賭博,以易寒的性子如何甘願,他喜歡佔別人便宜,卻不喜歡被別人佔便宜,笑道:“不如我來捉,你來猜如何”。
田中美佐好像早就猜到易寒會這麼說,淡道:“可以”。
這個時候田中美佐卻突然右臂從袍子內部拉扯出來,整條修長的手臂與半顆酥胸敞露在空氣之中,半邊袍子與衣袖垂了下來,田中美佐很自然的做完這些動作,恍若就在跟人打招呼一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幹什麼,易寒看的愣愣發呆,難道她還未賭就要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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