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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趙博文,我與你深交多你,這等好事,你竟瞞我”,李明濛佯裝生氣道。
趙博文卻訕訕一笑,傲然道:“她之名在金陵卻極少有人知曉,但其貌是美如皎月,氣質高雅勝過出水芙蓉,其才,雖身為女子,那我們三大才狼與她相比也是不如”。
楚留情一臉期盼,“博文,快說,她是那家大家閨秀,叫什麼名字”。
趙博文訕訕一笑,“說出來可以,只不過一會有人要狠狠揍我”。
楚留一臉驕傲,冷哼一聲,道:“誰敢對你動手,我定不饒他”。
趙博文似有深意的看了李明濛一樣,“明濛,這個人你比我瞭解的還要深刻,不如你來說如何”。
李明濛已經知道趙博文所說何人,臉上神色有些怪異,倒是易寒,楚留情兩人疑惑,趙博文何出此言。
李明濛暗暗懊惱,當日就不要介紹趙博文與家姐相見,他雖行徑放。蕩卻對這個同胞姐姐極為敬重可以說她是自己的半個老師,而李明濛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也是她這個溫柔動人,婉約細緻的姐姐。
幾位好友面前,理應如實相告,可家姐在他心中地位卻崇高無比,心中是左右為難,狠狠的瞪了趙博文一眼。
李明濛表情嚴肅道:“幾位是我好友,我就如實相告,博文所說之人正是家姐李明瑤”。
楚留情目瞪口呆,驚撥出聲:“明濛,你竟有這麼一個姐姐,我為何從來不知”。
李明濛淡道:“家姐向來深居簡出,極少外出,很少有人能見過她,那日博文也是無意間在花園遇見她”。
“露朵朝華,奇葩夜合,蓮標淨植,絮染芳塵,桃開自媚,柳弱易攀”,趙博文輕輕吟起來,“明濛,說實話,貴姐,乃是我趙博文承認在才學上不如的女子,也是第一個我心中承認她是絕色,卻生不出半點褻瀆的女子”。
李明濛之所以為難,就是怕幾人出言調戲,那知趙博文卻誠懇的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實在是太合他之意,朝趙博文露出微笑,“博文,你這話講的我愛聽”。
楚留情喜道:“明濛,不知我與易兄能否見上貴姐一面”。
“楚兄,不是小弟不願意代兩位引見,只是我平日裡要見上她一面也是要先透過她的婢女稟報,若不是機緣巧合,博文也絕對沒有機會能見到家姐,家姐字玄觀,凡夫俗子豈能入她之眼”,李明濛一臉為難,娓娓道來。
楚留情一臉惋惜,“不能見上一面,那可真是可惜的很”。
幾人迴歸正題,往牆上的詞看去。
“人去也,人去鳳城西,細雨溼將紅袖意,黑絲長與翠眉低,蝴蝶最迷離”,
“好詞”,楚留情讚道,寫這句詞的人定是那常去風月之地的風流才子,所描繪的意境更何我等風流之人口味。”
“但我更喜歡那字飄若遊雲,矯若驚龍,深有大家風度,想必是那個書法大師一時興起之作”,趙博文淡淡道。
易寒之字雖好,但被稱之為書法大家頓覺慚愧,他練習書法雖長達二十年就久,但自認卻還未做到一點,那就是天質自然,率性而揮的地步。
易寒笑道:“兄臺,那字雖好,但稱之為書法大師還未夠格”。
趙博文哦的一聲,“兄臺有不一樣的看法”。
龍跳天門,虎臥凰閣之勢,久習即可練成,可是樸質自然,返璞歸真的氣質卻不是朝夕可獲,那是一種玄妙的境界,須久歷人生閱歷,大徹大悟,抱著一種就算面對死亡也坦然相對的寬朗心胸。
趙博文低頭久思,良久卻難以體會,“兄臺,非要如此麼,你又是如何得知”。
想起家中那可憐的老頭子,神色一黯,心中就愧疚不安,淡淡道:“有一個人從小就讓我明白。”
易寒之才,從小便讓易天涯充滿希望,為將者有五大忌諱,有勇無謀,只知死拼者其一;臨陣畏怯、貪生怕死者其二;性格急躁易怒,暴跳如雷者其三;品性方正清廉並注重名節者其四;仁慈愛民,惟恐殺傷士眾者其五。
易寒的性格彷佛就是為成為一名統帥而生,一者他智慧過人,心思慎密,二者大膽妄為,敢為人不敢為之事,三者為人狡猾而不失機智,四者名聲這東西對他來說可有可無,達到目的才是關鍵,五者心存大善,為大局而不計一時得失。
年紀輕輕便能做到這五點,連易天涯也不得不佩服,他可是征戰多年才悟這個道理,再加上易寒自小聰慧過人,博覽群書,兵法謀略瞭然於心,這就讓易天涯對易寒充滿期盼,可惜啊,太完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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