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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煜祺臉上閃過失望之色,急問道:“為何”,李明濛與易寒卻是心知肚明,玄觀若是輕易能見到就不會那麼神秘了。
李明濛安慰道:“顏兄,家姐就是這樣,不必遺憾,有的是機會”。
“什麼!”,顏煜祺失聲,細細思索,喃喃道:“你姓李,她也姓李,倒也吻合”。
幾人聊了幾句,就步入正題,易寒道:“大師我們開始吧,我有些手癢了”。
靜明點頭道,“我們到外面的石桌稈凳下吧”。
顏煜祺突然插嘴道:“我遠道而來就是為了與靜明大師手談一局,明日就要離開金陵,請易兄將這個機會讓給我吧”,高手下棋極為耗費精神,一局下來短則一個時辰,長則三個時辰,此刻雖然未時剛過不久,等那易寒與靜明下完,這天恐怕就要黑了。
易寒當仁不讓,本來他就沒有什麼興趣跟這個老和尚下棋,若是能與玄觀對弈卻是一件妙事,靜明朝易寒望去,徵求他的意見。
顏煜祺則一臉期待,易寒哈哈笑道:“有何不可,我近在金陵,明日也可以再來,就將這個機會讓給顏兄了”,顏煜祺連連道謝,卻是神色真摯。
三人走了幾步,易寒卻突然問道:“不知道剛剛靜明大師與玄觀小姐剛剛是否正在對弈”。
“不錯,我與李施主下到一半,幾位就闖了進來”。
李明濛與顏煜祺臉上露出歉意,易寒續道:“那這麼說就留下一個殘局了,卻不知道玄觀小姐走了沒有”。
靜明道:“還沒有,她等老衲回去將棋下完,便回”。
易寒哎呀一聲,眾人正疑惑,易寒迅速解釋道:“怎麼可以讓玄觀小姐在那裡乾等著,大師若不嫌棄,就由在下替你將棋下完”。
靜明微笑,“老衲劣勢很大,易施主恐怕回天乏術”,很明顯他是答應了,卻不知他為此刻卻能替李玄觀做起主來,和尚也是人,佛法再高深的人也難免有一絲凡心,靜明見過易寒的棋力,他很好奇,他若是與棋藝高超的李玄觀對弈會是什麼樣的一種結果,還有前半局是他佈局,不知這易寒能否看出他其中的玄機,與李玄觀周旋一二。
易寒大喜,他豈是在意輸贏,心中關心的是終於有機會與李玄觀獨處,與幾人拜別,轉身疾步離開,李明濛還在疑惑易寒怎麼不問在那裡,哪裡知道易寒靈敏的鼻子早就聞到李玄觀身上的味道,又怎麼會找不到她呢。
易寒步入內屋,見房間佈置亦樸素,亦雅靜,暗道:“佛門中人,韻致果然不差”。
李玄觀盤腿坐在長炕之上,長裙落地,炕邊放著一雙粉紅色的繡花鞋,閉目凝神,飄飄若仙,神韻天然,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睛憑高朝易寒凝望,卻見是一個陌生男子,臉上掛著微笑,神色一訝,斜陽入屋,映著她一張俏臉紅暈如潮,宛如雪裡梅花。
易寒心中雖然驚豔,卻故作淡定,道:“靜明大師讓我來替他收拾殘局,以免讓李小姐苦等”,這句話中有多重暗示,卻不知道李玄觀聽出來沒有。
李玄觀點頭,未作一言,易寒走了過去,脫掉鞋子,盤坐炕上,看了一下棋局,抬頭朝李玄觀望去,剛好她也在凝視自己,兩人相視而笑。
“輪到誰了”,易寒明知故問,接下來的這一步若是輪到李玄觀,這棋局已經沒有繼續的必要了,他忍不住想聽聽她那清脆的聲音。
李玄觀卻不如他所願,纖細的手指著棋局中的一處棋勢,易寒豈能看不出來,李玄觀執黑,黑子入腹爭正面,欲要分斷白子與大龍的聯絡,若是輪下到黑子下,白子本三處活眼,被黑子一補,便會成為假眼,這一塊棋塊成沒氣的子,縱觀全域性,李玄觀主攻,靜明主守,朝她看了一眼,這個女人文弱弱的,卻沒想到殺戮之氣如此之重,欲要斬草除根,不給人留下一點生機。
制孤克敵驗於斯,他下棋本來就擅長隱蔽的切斷聯絡,既然你孤軍深入,欲要置我於死地,那我就誘敵深入,易寒落子,卻主動朝兩個真眼處補去,真眼頓變成假眼,李玄觀好奇的看了易寒一眼,卻見他微笑,胸有成竹,本來她就抱著必取這一塊的念頭,沒有想到此人非但不抵抗卻幫了她一把,心思已定,卻毫不留情的斷了他的聯絡。
易寒全神貫注思考周密,落棋堅決,果斷的將那塊棋放棄,卻時不時補上几子做頑強抵抗,這種情況有些怪異,明明都放棄了,為何還要補子呢,這不是明擺著白送嗎?李玄觀也毫不手軟,你落一子,我就殺一子,
易寒早就從棋勢上判斷出李玄觀下棋的性格,殺心太重,瞭解一個人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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