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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傲霜,任憑身體搖搖欲墜,竟不肯稍彎半分身軀,她是那麼的倔強,嘴角那一絲鮮紅的血絲卻又感覺那麼柔弱,昂首凝視著易寒。
易寒似乎看透了她的內心,那是怎麼的眼神!
哀傷,淒涼,安詳,痛苦,無怨無悔,是誰傷害這美麗女子的心,讓她這般無助,又不肯屈服。
易寒的心在滴血,這種痛竟比剛剛還要強烈,深入骨髓,深入靈魂。
她的眼神似乎在不停的控訴,就是你,就是你。
是我嗎?易寒神志變得迷離,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愧疚。
不是我,易寒瘋狂的搖頭,他不會讓一個女子如此悲傷。
她仰望夜空,臉上露出了一絲決然,清冷月光靜靜灑在她的身上,她美麗的像是一朵帶著哀傷在黑夜綻放曇花,清晨來到便要凋謝,一襲黑衣臨風而飄像一團心死的黑暗將她團團籠罩,她輕輕的從懷中透出一塊溫婉的玉佩,玉佩已經從中間斷成兩半。
她拿著其中一半高高舉起,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眼神是那麼斬釘截鐵,眼淚卻悄悄的從她眼角滑過那蒼白的臉龐,一滴一滴落下,消失在漆夜之中。
易寒認得正是他那塊雕鳳玉佩,她想幹什麼。
她揚起手似用盡畢生心力朝易寒扔來,玉佩在空中拉出一道長長的弧線,玉佩斷裂的痕跡灑上粉紅的月色如同血淋淋的傷口。
“寒哥哥,拂櫻從此與你情義兩斷,再不相欠!”
易寒身子微微顫抖,是拂櫻,拂櫻長大了,變得如此美麗,我卻認不出她來,是我傷了她的心,果真是我,他腦袋一片空白,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卻恍如隔世。
懷中的脫俗察覺到易寒的變化,緊緊捉住他的手,道:“夫君,你不要嚇我好麼,我好害怕”。
易寒微微一笑,“我離開一會好嗎?”
“不,我不讓”,待見到易寒溫暖的微笑,卻不知覺的鬆開了手。
“好好休息一下,我馬上回來”。
易寒從容不迫的朝拂櫻走去。
見易寒一步一步朝她走近,拂櫻身子輕輕顫抖,蒼白的臉色突然冒出一絲紅暈,眼神帶著驚喜,還有一絲驚惶。
脫俗朝易寒伸出手,喊道:“不要過去,她依然能殺你”。
拂櫻似乎找到能抵禦心中慌亂的方法,面如冷霜道:“再過來一步,我立即殺了你”。
易寒腳下依然沒有絲毫停滯,泰然自若道:“拂櫻,你要殺我嗎?那就來吧”。
易寒的腳步聲像一股無形的壓力,將拂櫻壓的喘不過氣來,她殺的了他嗎?雖然自己武功蓋世,卻連打他的勇氣都沒有,寒哥哥三字像烙印一般深深印在心上,不管她變得多厲害,他依然威嚴,自己依然弱小,閉上的眼不敢再看那銳利的眼神,身子變得好累,好像躺下來,這個念頭剛湧起,疼痛瞬間將她意志打垮,身軀緩緩的向後倒下。
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摟住,拂櫻緩緩睜開眼睛,望向那他的眼睛,那是一雙熟悉的眼神,充滿溺愛,帶著溫柔,她期待這一刻已經好久了。
易寒手指輕輕撥開她額頭的髮絲,用衣袖擦拭她嘴角的血跡,恍如回到小時候,自己弄的滿身是土,寒哥哥一邊替自己擦抹乾淨一邊斥道:“弄的這麼髒,一點也不像個淑女”。
易寒問道:“還想殺我嗎?”
拂櫻搖了搖頭,問道:“我還是個淑女嗎?”
易寒一愣,突然想到什麼,笑道:“你是個美女,沒想到你竟出落的如此絕色”。
拂櫻露出微笑,這一絲微弱的光芒似乎照亮了整個天地,讓月光變的如此暗淡,“寒哥哥怨我不與你相認嗎?”
“我是哥哥,無論你做任何事情,我都會讓著你”。
脫俗踉蹌的走到兩人旁邊,怒道:“你們竟敢當著我的面調情”。
拂櫻突然臉色一變,掙脫開易寒的懷抱,別過臉去。
易寒笑道:“拂櫻是我妹妹”。
脫俗一愣,問道:“你們兄妹的關係怎麼這麼奇怪”,突然嘻嘻笑道:“喂,快叫嫂子,剛剛你對我無禮的事情就算了,總歸是一家人嘛”。
拂櫻冷冷不搭一語。
易寒輕聲道:“拂櫻,你住那裡我揹你回去吧”。
脫俗不滿道:“有這麼偏心的嗎?我也受傷了,我也要你揹著”。
易寒手剛碰到拂櫻便被她狠狠甩開,冷道:“不要碰我”。
脫俗樂呵呵,喜道:“你看,她都不領情,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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