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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道:“我們還未行禮,不要這樣好麼”,易寒知道如果自己執意要為,依她的性子絕對不會拒絕,只是對於凝兒來講那是最神聖的清白,就算是易寒,也要在洞房花燭之夜將自己的一切獻出。
易寒訕笑道:“我只是摸摸,不會亂來”。
凝兒羞得不敢抬頭望他,“你的手弄的我好難受,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怎麼會難受?”易寒一臉不解問了出來,他對自己的手藝還是很有自信的。
凝兒一臉惱怨,嗔恨的在他脖子撓了一下,“你要讓我難堪嗎?那話我卻說不出口”。
易寒拍了拍腦袋,自嘲道:“腦子秀逗了,我竟會誤會凝兒的意思”。
凝兒將他探入自己裙子的手拉了出來,按在自己的胸襟之上,道:“最多就是讓你這樣”。
伸手輕輕捏著她的耳朵,笑道:“你真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女子”,凝兒叮嚀一聲,這耳朵也是她的敏感之處,頓時緋色蔓延肌膚,一雙眸子痴痴如醉。
這番親密接觸,好久才依依不捨的結束,凝兒道:“我要走了,這些天我恐怕沒有時間來看你,府裡有些忙”。
“那你為何今天能來”。
凝兒一臉不好意思,“我想你想的厲害,瞞著夫人偷偷來尋你,只是回去以後恐怕要被她訓上一頓”。
易寒一臉歉意,“難為你了,我是男子,理應我去看你”。
凝兒突然伸手,“不要,在夫人沒有應允,你千萬不要來找我”,見易寒訝異,湊了過去臉去,吹彈即破的肌膚親暱摩挲著他的臉龐,輕語道:“你放心,我一有時間就來找你”。
易寒心中慚愧,內疚之情更加深了他對凝兒的疼愛,斬釘截鐵道:“我定會讓凝兒成為世界上最快樂的女子”。
凝兒微微一笑,“你在我身邊,我就是最快樂的”。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停停留留,還是要分別,
李明濛在凝兒經過身邊的時候好奇道:“凝兒,你們兩人在裡面幹什麼,這麼久”。
凝兒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大概還在生他的氣,朝易寒走去,問道:“你們兩個剛剛在裡面做什麼”。
易寒微笑不答,眼神卻帶著怪異。
李明濛一臉自通道:“不可能,依我對她的理解,絕對不可能”,易寒卻依然用那副表情看著他。
李明濛突然換了副語氣,好奇問道:”難道你真的把她給辦了”。
易寒剛要說話,李明濛悲呼一聲,“天吶,還有沒有天理,凝兒那麼冰清玉潔的女子就這麼被一個色狼給玷汙了”。
易寒忍俊不禁,笑道:“沒有,她不心甘情願,我是絕不會下手”。
李明濛頓時眉開眼笑,“我就知道,我剛剛調戲她時,鳥都不鳥我一眼”。
“什麼!”現在輪到易寒激動。
李明濛輕輕擺手,給他一個不必大驚小怪的眼神,“放心吧,我都沒碰到她一下,哼,你摸我家隋旖小手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易寒放下心了,笑了笑,“一筆勾銷”。
李明濛由衷道:“凝兒是個人美心美的女子,易兄,你好福氣啊”。
(女人之所以是女人那是因為她們是女人,容易滿足,野心很小,卻容易吃醋,再如何心胸寬闊的女子在面對愛情上也是自私的,甚至有些爭鬥可以釀成大災難,目前儘量讓這些女性角色不碰撞,那是因為還有更重要的內容要寫,後面會慢慢表述)
你能忍受一個女子同時與你和別的男人交往嗎?反之亦然。
第二十六節 對唱
李明濛與易寒兩人往秦淮湖畔走去,欲要去拜訪那柳紫蘭,這秦淮河夜裡燈火燭燦,車馬盈門,日間卻安靜了許些,河中畫舫均已停靠在水閣邊緣,鶯歌琴曲聲消逝無蹤影。
路經一處,驟然傳來冉冉小曲:
沒亂裡春。情難遣
驀地裡懷人幽怨
則為俺生小嬋娟
揀名門一例一例裡神仙眷
甚良緣,把青春拋的遠
俺的睡情誰見
則索要因循靦腆
想幽夢誰邊
和春光暗流轉
遷延,這衷懷哪處言
淹煎,潑殘生除問天
聲音婉轉悽楚,唱腔圓潤而富有韻味,令人悄然而沉迷其中。
李明濛與易寒同時停下腳步,靜靜傾聽,只聽唱到這“除問天”三字,好好的唱曲,突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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