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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林黛傲有些於心不忍。
哪知玄觀卻嫣然一笑,“夫人,你卻不知,這樣才是給她最大的幫助”。
林黛傲喃喃道:“難道她的胸懷真的可以寬闊到如此,可是這樣品質如此高尚的人,教出來的人卻十足是個無恥的混蛋,太讓人感覺詫異了”。
玄觀也禁不住撲哧笑了起來,“夫人你在說誰呢?”
林黛傲凝視著玄觀,“妹妹,你應該多開懷大笑,剛剛連姐姐也心動了”。
玄觀掩住笑意,“孤芳自賞,有何不好”。
林黛傲若有所思道:“他若不是與人有異,我也不會對他另眼相看”。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一人一句,卻絲毫不妨礙內容的流暢性,林黛傲覺得有些乏,眼皮重的抬不起來。
玄觀知道差不多了,起身道別,林黛傲說了幾句客套話,目送玄觀離開。
林黛傲回到臥房,正欲寬衣歇息,將外衫放回衣櫃,不知道為何看見櫃子中那兩件整齊疊好的夫衣妻衣,卻是一愣,一動不動的望著,猛然轉身朝床上走去,剛邁出幾步卻又毫不猶豫的回身,將那對夫妻衣拿了出來。
這套衣衫是她少女時親手所作,卻從沒有穿過,就是希望有一天情人親手替她穿上,手指磨挲著衣衫上的紋理,好多年沒有動過針線了,這衣衫款式已經過時了,可是如今自己再也沒有靈巧的手做出這般精細的裁工。
林黛傲心血來。潮的將妻衣穿上,剛剛合身,只是前胸與後臀有些緊,身材依然保持與少女時一般浮凸有致,且更加成熟豐滿。
抱著那件夫衣,聞著上面易寒所殘留的淡淡氣息,迷迷糊糊的就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十四節 尼姑庵性亂之謎
雁門關這幾日,西夏軍時不時就來佯攻,蒼狼似乎打算將打擊鎮西軍士氣的計謀進行到底,只是越到後來越覺得不對勁,鎮西軍的反擊兇猛,絲毫不像是苦守了幾日已經臨近筋疲力盡,瞭然於胸,定是有援軍到了,只是還不足於震懾蒼狼,蒼狼依然風雨不改,每天必派部隊攻城。
房間裡,林毅嶽與易寒正在議論軍事。
林毅嶽道:“都三天了,西王府的援兵怎麼還沒到,難道他變卦了”。
易寒笑道:“不必擔心,昨日大雨傾盆,道路泥濘拖慢了行軍速度,耽擱個一天半日也是正常的”。
林毅嶽一臉嚴肅道:“我有個不好的訊息要告訴你,自從你下令每天三餐都吃米飯,糧食消耗急速,所剩已經不多了”。
易寒應道:“若不如此,讓戰士們捱餓肚子上戰場如何能堅守到現在,你應該知道什麼時候人的意志最薄弱,便是捱餓的時候,也是最容易出現逃兵”。
聽到逃兵二字,林毅嶽冷道:“我們鎮西軍個個都是熱血漢子,就是明知戰死也沒有人會做逃兵”。
易寒卻不想跟他爭辯這個問題,問道:“還能堅持多少日”。
林毅嶽沉吟道:“大概七天吧,若是西王府援兵一到,多了幾萬張嘴,最多能夠吃三天”(行軍時都是隨身帶著乾糧水壺)
易寒思索片刻之後,道:“現在我倒希望西王府的援兵晚一點到”,心中擔心會不會送給方夫人的信中途出了什麼意外,照他估計昨日就應該到了,難道他在生我的氣,不打算理睬我,搖了搖頭,方夫人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人,就算我是她的殺父仇人,依她的為人也必暫時將個人恩怨放在一邊,又如何會為一點小摩擦而斤斤計較舍民族大義於不顧。
林毅嶽一臉嚴峻道:“你能不能借到糧餉,這事可不能耽擱,若是不能我們只能迅速於西夏軍決一死戰了”。
不知為何易寒脫口應道:“能!”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讓林毅嶽寬心了許多,易寒的自信感染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對這個男子的一言一語已經堅信無疑。
易寒問道:“蒼狼最近有什麼動靜”。
林毅嶽將蒼狼每日派兵來攻的戰況細細說來。
易寒沉吟道:“這兩日他攻的次數較前些日子多了些,看來已經察覺到,我軍援兵已到,依然保持壓力,卻不打算讓我們如願以償休養生息”。
林毅嶽道:“就是我們來二十萬援兵,蒼狼也絲毫不懼,只要明、峭二山在他手中,若是不敵,他也可以從容撤退”。
易寒笑道:“若我們有二十萬援兵,蒼狼卻是畏懼,他費勁千辛萬苦才奪取明、峭二山,大軍圍攻雁門關,在這節骨眼,就差一步就能大功告成,若前功盡棄,他豈能不畏懼,此刻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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