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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碰到雲觀夜胸部飽滿處,她身體微微感到有些異樣,情愫一生,身體也變的敏感起來,易寒太幸福了,別人看都看不到的地方,他卻能盡情枕著,南宮婉兒嘴角微微一彎嫣然一笑,雙眼脈脈含水,她身上的冰霜瞬間都融化為水,那麼溫柔,心中有一個念頭,我動心了。
(晚上沒有更新了,不用等了)
第八十五節 都是瘋子
(有些常理性的事情,如果沒有事情發生我就不在書裡提及)
一夜過去,南宮婉兒一夜未睡,就這樣整整看了易寒一個晚上,沒有感到半分厭倦,像她這種人物,幾十年在她眼中如一日,一夜只不過是短短一剎。
易寒墮入山崖之時,那種下墮的力道讓南宮婉兒都差點承受不了,也就是南宮婉兒能保住他的性命,若是別人就算能把他捉住,強大的衝擊力也必造成身體撕裂,而儘管南宮婉兒歇去了大部分的力道,讓力道分擔到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也造成易寒昏厥過去。
天已經亮了,在南宮婉兒懷中的易寒迷迷糊糊的喊著一些女子的姓名,南宮婉兒等待著自己的姓名出現,待易寒不再念了,她卻依然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頓時火大,猛的站了起來,朝他身上踹了幾句,“給我起來,還在裝死”。
易寒被踹醒,眼睛吃力的撐開薄薄的一條線,只感覺全身虛弱無力,腦袋沉重,懶洋洋的望去,見是南宮婉兒,沒有思考道:“婉兒師傅,你也做鬼了”。
南宮婉兒表情一片淡漠,做了一個奇怪的行為,纖細的手指去撐開易寒那因為閉了太長時間而睜不開的眼睛,讓易寒好好的看看自己到底是誰。
易寒的一隻眼睛半眯著,另外一隻眼睛卻被外力撐開,顯得怪異極了,他感覺不舒服,眼瞼微微眨了眨,像一個受欺負的小孩在無力抗拒對方的欺負,不耐煩的伸手去撇開她的手,不悅道:“幹什麼,難受的很”。
南宮婉兒往下身子在他的臉龐吻了一下,“感受到我的奪命追魂吻沒有”。
易寒微笑,“果然厲害,我感覺全身充滿力量”。
兩人都是怪人,經歷一場瀕臨生死邊緣,卻表現的恍若睡了一覺這麼簡單。
易寒突然想到什麼,“望舒呢?”,看了看周圍,才發現望舒正昏睡在角落了,剛想起身過去,卻發現身體無力支撐他站起來,朝南宮婉兒笑道:“婉兒師傅,勞你抱過我去”。
南宮婉兒睜大眼睛,“徒兒,你在跟師傅撒嬌嗎?”確實他的語氣有點撒嬌的味道。
易寒沒好氣道:“婉兒師傅,我都沒力氣說話了,雖然聽起來有點怪,卻不能真正表達我的意思”。
南宮婉兒一臉認真道:“你確認不是在向我撒嬌”,易寒點了點頭,“絕對不是!”
卻聽南宮婉兒道:“不是在撒嬌,那就不給抱了”,話畢,拽著易寒衣領拉到望舒身邊,拍了拍手道:“我去捉只老虎來爽飲”,輕輕撩了灑亂的鬢雲,不再看易寒一眼,款步如雲走出洞去。
易寒微笑,當時他只感覺一陣劇痛,身體似要爆炸,就暈了過去,看來是南宮婉兒救了自己,現在恢復清醒一陣後怕,當時自己竟然會如此瘋狂,自己若死了,玄觀怎麼辦,寧雪怎麼辦,姐姐怎麼辦,留下望舒一個人在荒寂無人的山崖怎麼辦,當時這一些他都沒有想到,死也沒有想到,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嚐嚐那墮入深淵是什麼樣的感覺”,難怪人都說戀愛中的人是瘋狂的,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親人朋友都拋之腦後,這種舉動是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
昏迷中的望舒一臉蒼白哀痛,眼眶哭的腫紅,似不願意醒來。
將望舒摟在懷中,不知道她醒來的時候還能不能釋懷,天剛微微亮,一絲陽光透射進洞來,外面鳥兒鳴叫,這時一股微風吹來,帶著樹木清新的氣味,還能聽到弱弱的溪水流淌聲,易寒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頓時心曠神怡,感受著望舒的提問,他感覺這好像就是一個夢。
太陽緩緩升起,樹林中的迷霧漸漸消散,遠近的一切景色都那麼清晰美麗,他看見山洞外邊不遠處一片鮮豔的花叢,不知是因為太過興奮還是因為他擁有超乎常人的恢復能力,他感覺全身充滿幹勁,他想要站起來,走到那片花叢之中,只是當他動了動腳,才發現自己的雙腿痠軟無力,根本無法支撐,那全身充滿幹勁的感覺只是他心中熱情的火焰在燃燒,易寒一點一點的爬出洞外去,用他那無力的雙手,身體經過的地方,地上拖出一條明顯的泥痕,易寒朝著不遠處那鮮豔的花朵望去,在風中搖擺的,沾滿露水的花朵像是望舒的眼睛,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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