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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商議要事。
剛坐下來,皇帝道:“自朕調離莊元帥回京之日,西夏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下明陡二山,兵圍雁門關,諸位愛卿認為其中有什麼關聯”。
兵部尚書周置道:“皇上,對方行動如此迅速,看來是早有策劃,至於莊元帥通敵賣國之事,乃是對方的離間計”。
聽到離間計三個字,皇帝微微有些不悅,因為正是他信了對方的離間計,才讓西夏有機可趁,可是皇帝又怎麼能在臣子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淡道:“是朕疏忽了,本來此事須得細細查明之後,再作定奪”。
宰相丁制道:“此事怪不得皇上,那西夏早有預謀,進攻雁門關是遲早的事,幸虧莊元帥急速返回雁門關,才局勢穩定了下來,而從今日送來的文書中也獲悉了,西王爺與郡王爺已經派兵增援,雁門關暫時不會有城破之危,老臣在這裡懇請皇上赦免莊將軍的抗命不歸之罪”。
皇帝重重道:“老丞相,這個時候我又怎麼會怪罪於莊老元帥,他誓死抗敵,堅守雁門關,忠耿之心一目瞭然,而邊關軍情緊急,他不稟而歸也是情有可原,我非但不會定他的罪,且應該慶幸他當機立斷,若不然,後果朕真的不敢去想”。
兵部尚書周置道:“臣還有一事要稟,眼下秋收之際,全國糧食徵收工作還在火速進行之中,臣擔心後勤供給不及時,雁門關方面空有缺糧之患。”
皇帝淡道:“周愛卿,這幾日朕也正為此事煩惱,已不止一次督促吏部尚書加速徵糧之事,而從今日所收到的文書之中已經獲悉雁門關已無缺糧之患,今日在朝堂之上朕並未提起,所有周愛卿並不知曉”。
周置一愣,皇帝道:“這事還是由席大人來講吧”。
皇帝所指之人正是席清之子,吏部尚書席慕德。
席慕德道:“周大人,事情是這樣子的,莊元帥回到雁門關立即意識到城中缺糧,一邊讓部下火速傳送文書督促朝廷送糧,一邊四處借糧,金陵的方夫人獲悉此事,立即籌備十萬石糧食運往雁門關,糧食已經在三日之前抵達”。
周置大吃一驚,“這方夫人到底何人,能在短短的時間內籌集十萬石糧食”。
席慕德笑道:“周大人,說起這方夫人你也許不認識,可是金陵方家的先祖乃是我朝開國功臣方國公”。
周置點了點頭道:“竟是方國公的後人,果然是一門忠良”。
席慕德笑道:“我若說出這方夫人的身份你必更是大吃一驚,乃是太保兼大學士林大人的孫女”。
周置露出訝色,“竟有此等巧合之事”。
皇帝笑道:“林太保年事已高,雖掛太保之職,已是多年不理政事,此刻我也是從席愛卿口中獲悉才知,鑑於方夫人這大義之舉,我準備表彰於她,誥封為三品“淑德夫人”,不知諸位卿家可有異議”。
這麼名號只有俸祿,並無實權,且方夫人此舉可真可謂是解火急之危,並無異議。
皇帝見諸位重臣沒有異議,淡道:“那這事就這麼定下了,等戰事一了,朕便下旨”。
皇帝朝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十一王爺看去,輕聲問道:“皇叔,你可有意見”。
十一王爺冷冷的看了劉太師一眼,這才回道:“皇上,誥封方夫人乃是小事,臣並無異議”,卻提起了另外一個話題,“莊元帥鎮守雁門關十年,從無戰事,西夏軍懼其威嚴不敢來犯,他年事以高還堅守在戰事的第一線,這等忠臣良將怎麼可能通敵賣國,只需略加思考,就能辨明是非”。
此番話直至劉太師而去,劉鋤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便聽十一王爺又冷冷道:“可恨朝中有不明是非之臣,無視國之安危,藉此謀求利益,卻不知道雁門關一旦失守,中原門戶大開,淪為夷邦”。
劉鋤被說得惶惶不安,低著頭不敢來辯,皇帝一臉嚴肅道:“皇叔,此事也是朕的一時疏忽,幸好,雁門關暫時已經無城破之危”。十一王爺道:“皇上,雁門關雖暫時無憂,卻無法永保無憂,西夏舉國之兵來犯,其狼子野心乃是圖我中原沃地,西夏若長圍不退,戰事吃緊,長此以往,人力物力耗費巨大,國庫一旦空虛透支,百姓生活苦困,臣擔心的是其餘三國趁機來犯,到時候三面臨敵,又將如何抵擋住這猛烈的攻擊,恐怕”說到最後十一王爺搖頭嘆息。
這些話在場幾人雖心知肚明,也就十一王爺敢不用旁敲側擊直白說出來。
老宰相丁制心中暗忖,“十一王爺為人就是剛烈,此刻皇上已經為雁門關之事愁白了頭髮,哪知道局勢剛剛穩定下來,又說出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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