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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走去,望舒卻往高塔入口指去,“走這邊吧”。
易寒看著幽暗的入口,這些輪到他疑惑了,難道她不怕自己心生歹念。
望舒道:“那裡是我的住處,你不用著急,我會治好你的傷勢”。
望舒就這樣任著易寒牽著自己的手,往塔內走去,臺階的樓道有些狹隘,只能容一人通行,易寒步跨較大,望舒被易寒拉著,小碎步邁的飛快,嗔道:“慢點,我看不見路了”,話畢,腳下踏空,就要跌倒,易寒眼疾手快,將她摟住,因樓道較窄,望舒身子一轉,背朝易寒胸懷躺去,易寒另外一手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胸襟之處,她的乳並不雄偉,握在手裡像熟睡的白鴿,像有它自己微微跳動的心臟,尖尖的喙,啄著他的手心,硬的又是酥軟的,好似樹葉落到手心,葉面輕撫,枝條又帶給他輕輕的刺刺。
低頭,仙容近在眼前,淡淡的光線從入口透射入內,她的神態神態純潔溫柔,黑若星辰的眸子水濛濛的嬌若楚女,兩隻手緊緊捉住易寒,腳下小心翼翼掂了掂臺階,一陣後怕,恍然不知自己的女子禁地已然落到別人手中。
在易寒眼中這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她那粉嫩的檀唇來的耀眼,為了印證心中疑惑,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一股蘭麝噴射入口,甜入心頭,這感覺是如此熟悉,為更進一步證實,舌打薄唇,讓她癢麻自然開啟小口,那條丁香小舌像剛露出水面透氣的魚兒,瞬間便被易寒雙唇所編織的漁網捕獲,望舒的唇中嫩蕊被一股吸力所牽,進入易寒口中任他盡情調戲品嚐,欲回而不能,檀口被封,嚶嚶一聲,眸子大睜,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
粉拳用力的推搡易寒胸口,想要咬著對方,奈何卻是自己的舌頭在對方口中,而不是對方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推搡無效,改為狠擰,擰完一處又朝另外一處擰去。
突然碰到易寒舊傷,易寒只感覺胸口發疼,頓時全身沒有了力氣,一股熱血湧上腔口,易寒連忙鬆開望舒嘴唇,將她推到一側,望舒獲得自由,只聽她忿然氣道:“便是你這個壞人在夢中偷吻我”。
一口鮮血從易寒口中噴灑而來,染紅樓道,咳嗽幾聲,輕拭嘴角血跡,轉身微笑看她:“我說過那個人就是我”。
此刻的望舒因剛剛一番纏吻,仙姿雙頰變的紅撲撲,神色有些擔憂,嘴角涓涓銀絲垂涎而不知。
易寒莞爾一笑,伸手就要替她擦拭,望舒連忙踏了幾個臺階與易寒保持距離,俏臉一變:“壞人,不要碰我,我討厭你”。
蒙心聽到聲響,在入口處詢問了一句,望舒氣惱的看了易寒一眼,卻道:“蒙心,沒事”。
第六十節 可愛的人兒
望舒長居承天寺,說的好聽是出家是祈禱國家親人安康,實卻是被軟禁於此地,自幼時,望舒的名聲就要遠勝其兄弟姐妹,就算狼主也因為他是狼主而受萬民敬仰,望舒公主天真純潔,心地善良,在西夏人眼中乃是下凡救世的美麗女神,兄父正是懼怕其名氣,才將其軟禁於承天寺,也正是望舒對政事從不感興趣,一心向醫,才免遭毒手,三位手握重權的王子如何能容忍一個隱患存在,至今望舒在承天寺住下已經有八年之久,美麗高尚之名害了她。
易寒身體有點虛弱,朝望舒勉強露出一個微笑,剛剛對她那般無禮,一定給了她一個壞印象,不知道她還會不會認真醫我,樓道內弱弱的光線可見她的手微微顫動,抬頭望她臉時候,卻看見珍珠般的眼淚從她眼眶滾落下來,有幾滴珍珠在半空中交替晶瑩,易寒伸手,明澈朝露落在他的手心,濺射開來,化作柔波輕輕泛動,淚水全部落在他的手心,一會之後,手心已堆積一瓣水積,直到她不再落淚,易寒笑道:“這淚水是珍珠,你為何這般捨得”,易寒見她沒有搭話,望去,見她皺眉失落,仙姿之上多了一層凝重,似想到什麼傷心的事情,絕世容顏之中美極清極,那因幽怨嘟起的嘴角讓人心生憐惜。
易寒被她迷住,不覺瞧得呆了,心中是又愛又疼,有意逗她開心,將手伸到她的眼前,笑道:“你看,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大的珍珠”。
望舒看他認真的模樣,卻說著取笑她的話,不自覺臉露微笑,如花盛放,破涕為笑,嗔道:“這是我的眼淚,卻不是什麼珍珠哩”,一語之後,仙姿突然一變,神態凜然,“為什麼你們都要欺負我,哥哥,父親將我趕到這裡,我一個人孤零零的也見不到他們,他們也從來不來看我,是不是我做了什麼壞事惹惱了他們”,說到最後已全然不是剛才那副模樣,變得更加嬌弱可楚。
易寒心憐心疼,臉上卻露出微笑:“這是你的眼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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