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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蒼狼看到老元帥已經被釋放,看來狼主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當初狼主讓沙元帥掛帥之時,沙元帥就寧死不從,堅持不能東侵,如今自己大敗而歸正印證了他的說法。
沙如雪命令城門士兵放下武器,給蒼狼的部下解繩,士兵雖一臉難色還是照辦,數百人盡解縛,獨蒼狼一人未解,沙如雪似乎也沒有讓士兵給他解開的意思,低聲與他嘀咕著些什麼,只見蒼狼臉色大變,瞪大著眼睛看著沙如雪,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
沙如雪又與蒼狼低聲交流一會,見蒼狼點了點頭,轉身來到易寒跟前低聲道:“皇宮裡出了大事,狼主聞戰敗訊息,急怒攻心,病危,幾個王子正趁機爭奪狼主之位,恐拿我們二人洩憤而揚其聲勢,你我均有性命之位,沙元帥準備讓你暫時先到他府邸避難,以目前這種混亂局勢,沒有人敢到他住處擒你”。
易寒明白,像這種爭奪大位的關鍵時刻,誰的勢力大一點,誰擁護的人多一點,誰就可能登上大位,沙如雪無疑是西夏最舉足輕重的人物,幾位爭奪大位的王子這個時候都想拉攏他而助其登頂,卻絕對也不會去得罪他呢,可是這件事情一定要有個人來頂罪,朝蒼狼看去,沙如雪並未替他解開繩子,難不成蒼狼就是那個頂罪之人,他心中覺得怪異,照理應該拿他來洩憤才是,反而是蒼狼呢,易寒卻不知,蒼狼是絕對逃不了的,他卻只不過是個附帶,易寒乃西夏戰敗的罪魁禍首,可對於他的身份鎮西軍都雲裡霧裡,西夏的將領又如何能瞭解的更清楚,在他們看來易寒只不過是對方一個重要的將領,沒有人比蒼狼瞭解的這般徹底,想來西夏先行部隊已經將戰敗經過回稟過了,所以剛剛在蒼狼亮出帥印之時,他們才會動手將其擒下,問道:“你呢?”
蒼狼笑了笑,“我們在戰場是雖是敵人,可是我們也做了二十多天的朋友,我們西夏人從來不出賣朋友,此禍我是逃不了了,為何還要牽帶上你呢?”
沙如雪走了過來,用流利的漢語道:“你放心,要殺蒼狼也要問我肯不肯,這一場仗大敗而歸全都是狼主的錯誤判斷”。
易寒頓覺沙如雪好氣概,竟直言君主的過錯,卻不知道這是不是又是西夏的一種風俗。
沙如雪佈署一番,讓蒼狼的部下暫時迴歸軍隊,又吩咐跟隨他身後而來計程車兵護送易寒到他住所避難,便親自押送蒼狼進入皇宮。
第五十六節 癲狂本色
對於西夏皇宮即將導演的一場爭權奪勢,易寒只能先靜觀其變,畢竟他是一個外鄉人,初來乍到對周圍環境陌生無知,且目前有點自身難保的意味,杞人憂天還不如讓沙如雪蒼狼去收拾好局面。
當日蒼狼設下假死之計,他就擔心起那些紅顏知己。應該不會輕生殉情吧?不就是死了個男人而已,像將軍府那些寡婦那一個人的夫君不是戰死沙場,傷心一陣子最後還不是活的好好的,可是一想到若哪一個犯傻那豈不冤枉,苦思得一法,借蟲草之名傳寒未亡之名回國,蒼狼雖也獲悉他將用於治病的蟲草販賣給路遇的大東國商人,卻沒有說些什麼,蟲草不斷,且增量給予。
只能盡其所能,人生就是有許多無奈,他能苟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還能祈求事事完美不成,諸人之中他最擔心的是一直都表現的很剛強的蘇洛,誰又能知道她柔弱起來會成什麼樣子,如今只能想辦法在西夏站穩腳,才有可能速寄書信回去報平安,不然心裡老懸著一顆石頭,忐忑不安。
不知不覺在士兵的帶領下走過幾條街坊,來到一所宅院門前,沙如雪的住處倒離皇宮不遠,這個西夏大將所住的宅子卻相當於大東國一戶普通的富貴人家,若與李毅將軍府相比那就相去甚遠,套用一句經典的話,國情不同。
進入宅子,易寒更是大出意料之下,沒有樓榭亭閣,沒有屋宇輝煌,只需兩個字來形容足矣,“粗樸”,說白了就是一間佔地面積比較大的農家宅院,不過有一點與金陵將軍府差異極大的就是,金陵將軍府府邸雖大,卻只有寥寥可數的數十個家丁護院,而沙如雪的宅院卻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重兵守衛,目視範圍內便可見上百個士兵,只是這站滿士兵的院子卻安靜的很,沒有絲毫喧譁,是不是經常這樣還是因皇宮有大事發生才如此,易寒就不得而知,他也沒問,就算想問也是語言不通。
兩個士兵將他領到一處院落的空地,便站住不動,易寒不解,難道不準備先送我回屋休息嗎?因身體重傷未愈,剛剛那一段路程他已經有些氣喘,身子疲重的很,等了一會,兩個士兵依然一動也不動。
易寒按耐不住,轉身問道:“聽得懂我的話嗎?”,兩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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