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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兩人力歇聲嘶的爭辯著。
易寒不想與她爭辯,“你已經不是原來的望舒”。
望舒眼角還掛著淚水,卻冷笑起來,“你走吧,我永遠不會再見你了”。
“你做不到”,此刻易寒臉上還帶著一點點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自信。
“我做的到!”,望舒胸脯激動起伏著向易寒喊出來。
易寒道:“你曾與我說,相逢是首歌,你曾對我說,同行你和我,過去的望舒永遠不會回來了,可是現在的望舒依然在,讓我將過去的一切都忘卻,再相逢一次,再同行一次,再愛一次”。
“沒有可能,我討厭你,我恨你,我不想見到你”,她的眼神恨的似乎要將易寒絞碎。
“你說謊!”易寒非常堅決道。
望舒從上面衝了下來,站在他的面前,激動道:“我沒有說謊!”
易寒凝視著她女神一般的容顏,非常想似從前一般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想起剛剛的話,強行忍了下來,只是像第一看見她一般,驚豔的凝視著。
望舒似第一次眼中無他從他身旁走過,何曾相似,“沙如雪,將人轟出去”。
沙如雪立即趕來,看著狼主孤冷到極點的背影不敢多問,光從這股陰沉的氣氛便立即能感覺剛才發生的絕對不是好事。
從冷漠到恨,難道不知道愛的越深恨的越深,沒有愛又何來恨,她心已決斷,星星之火卻可以死灰復燃。
兩人走到外面,沙如雪冷聲道:“好好的,小兩口怎麼又吵架了,你不知道讓讓她嗎?”
易寒苦澀道:“我沒有資格讓她”。
沙如雪又冷道:“你服軟了沒有”。
易寒反問道:“你覺得現在的狼主,對她服軟有用嗎?”
沙如雪冷道:“怎麼會沒用,狼主終究是女子,定是你特別高傲,你這混蛋枉費了我一片苦心,若是別人我早就一刀殺了”。
易寒無奈道:“沙元帥,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她已經不是原來的望舒,她的心變得比你我還要冷硬,就算我跪在她面前央求她也沒有用,除非”,說到這裡卻突然住口。
“除非什麼?”沙如雪忙問道,易寒搖了搖頭不打算說。
沙如雪拿他沒有辦法,又問道:“那你跪下來央求她沒有”。
易寒突然冷視著他,“這種事情你做的出來嗎?”
沙如雪不以為意道:“這算什麼”。
易寒驚訝的看著他,“莫非你跪過,央求過”。
沙如雪頓時大怒,“放屁,老子只跪君跪親跪師”。
易寒淡淡道:“看來是跪過求過,否則絕不會如此激動”。
沙如雪大怒便欲拔刀,易寒嘆息道:“她是我命中無法割捨的愛,便讓我重新再愛現在的狼主一次”。
沙如雪驟然收刀,一臉疑惑,現在的年輕人為何說話如此深奧難懂,問道:“那你與狼主到底何”。
“重新來過”。
沙如雪疑惑為何兩人的感情會如此複雜,隨口道:“那以前的情白談了”。
“曾經的情愛恩怨已隨風消散,望舒也一併消逝,現在只有狼主沒有望舒”。
沙如雪更是迷糊。
易寒卻是悲傷盡去,露出如初的微笑。
第八十節 夜深
(大家抱怨很深,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有人認為我在虐主,我卻自認我一直在爽主,有些東西是痛快淋漓的,就像很久很久以前,我看過雪米莉的一本小說,我流淚了,看到後面和好,我的心暖烘烘的,看過前面章節內容的同學應該能知道,所有悲都是為喜而生的,你是被別的作者傷害怕了嗎?為何內心如此脆弱)
易寒正在把玩望舒所贈送的香囊,清香依在,青絲依在。
腳步聲匆匆走來,正是沙如雪,與這聲名顯赫的老頭越相處越感覺與家中的老頭子一樣,不是在戰場之上便與世俗老兒無異,只不過別看他們平時容易相處,該殺人的時候絕不會有半點皺眉。
沙如雪臉上表情怪異,一會喜一會愁,坐了下來令下人給他倒杯茶,便朝易寒看了看,往日沙如雪有事都是悶在心裡,因為整個府邸就沒有人與他站在同樣的高度討論問題,通俗一點的說,就算說出來也是對牛彈琴。
沙如雪問道:“狼主招婿了,為何你一點反應也沒有”,看見易寒依然不為所動繼續把玩著香囊,大聲道:“我的話你聽見了沒有,狼主招婿了,你出局了,易天涯一世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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