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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也有事情做,她精心除去一顆顆葡萄的皮,然後將鮮美的果肉放進少爺的口中,又將雙手伸到少爺的下顎前,恭敬地等著少爺把葡萄核吐到她的手掌之中來。
毫無疑問,少爺是很會享受的人。
不過,這一幕對於田封、田單父子來說,這卻是一把帶血的尖刀,一下又一下地戳著爺倆的心窩窩。
小半天的時間過去了,日頭升上正空的時候,從龍脈山礦場之上下放到土坡的索道也架設了起來。兩條索道跨度一千來米,兩端都有鐵架做穩固的底座,在礦場之上的還有齒輪搖相,它的作用就是將運礦下山的鐵箱車再拉回到礦場之上。兩條索道左邊是放礦下山的索道,右邊則是將鐵箱車拉回礦場的索道,每一部分都承擔著不可缺少的作用。在詹魯等人的眼裡,這簡直就是一個天馬行空的創作,但在少爺的眼裡,這其實是一個簡單到了不能再簡單的無聊之作。
一隻裝滿鐵礦的鐵箱車從礦場之上飛快滑下,順著河道的上空筆直地來到了土坡之上的鐵架,鐵箱車的撞板撞在鐵架之上的撞頭之後嘩地將一車鐵礦卸在了土坡之下的堆礦場之上。這之後,礦場之上的礦工搖動齒輪箱,連在齒輪轉軸之上的捲筒又帶動右邊索道回收,在此之下,那輛鐵箱車又乖乖地向山上礦場滑去。
“啊哈!少爺這個辦法簡直是絕了啊!這一鐵箱車運下了不下四千斤的鐵礦,如果是在以前用牛車拉的話,要四隻牛車拉小半天的時間才能從礦場上拉下了呢!”詹魯樂得哈哈大笑,第一時間就跑來拍少爺的馬屁。
傅書寶這才慢吞吞地從草地上爬起來,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衝著一大群看傻眼了的田家之人大聲笑道:“不好意思,我把礦運下來了,這事就到這裡吧,以後你們田家要買我們的鐵錠就出十倍市價吧,少爺我也不想和你們多說了,就此告辭吧。”
眼見少爺要養場而去,這半個月時間的漫長等待和煎熬白受了不說,還被少爺好一頓嘲諷和奚落,田封這老狐狸倒還能勉強忍住,但年少氣盛的田單卻已經忍不住了,當即厲聲罵道:“傅書寶,你他媽的不過是一個躲在家奴和侍衛後面的孬種而已,有種你一個人和我決鬥!”
正準備踩著冬梅的背上馬的傅書寶回過了頭來,笑眯眯地看著叫囂的田單。
“傅書寶你還是一個男人嗎?是男人的話就站出來和我打一場!”
“你想怎麼決鬥?”傅書寶淡淡地道。
“單打獨鬥!要是我贏了的話,你家的鐵錠我們還是按市價的八成購買!”
傅書寶笑道:“要是你輸了呢?”
“我輸?我呸!就憑你也能打贏我嗎?”田單恨恨地啐了一口,“不過,要是我輸了的話,我、我……我家的這片麥田就歸你!”
傅書寶笑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現在可沒空,就一個月後吧,一個月後我和你決鬥,你贏了我仍然按市價的八成賣鐵錠給你們田家,但如果是你輸了的話,我不要你家的這片麥田,你把我四個女僕的內褲當眾洗乾淨就行了。”
少爺此話一出,所有聽見的人都錯愕當場。
這算是什麼賭注?
輸了要八成賣鐵錠,那可是一大筆錢,但贏了卻是要對方洗四個女僕的內褲,少爺的心思和行事風格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不說天馬行空,鬼神莫測的境界卻已經是綽綽有餘了。試想,誰個誰又能明白少爺究竟想幹什麼呢?
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多錢老爺親臨現場的話,他一定會被自個的敗家子氣得吐血倒地!
“少爺,你千萬不能答應田單啊,那小子快到內力境界了……”聶吉管家著急地道,他肯定自家的少爺打不過田家的少爺,決鬥的話,那眼前好不容易才做到的事情又白費了,這可關係到好大一筆錢啊!
“聶管家,你想餵豬嗎?”少爺輕描淡寫地道。
“嗬……少爺,你當我什麼也沒說。”聶吉是有多快退多快。
“少爺,這個……恕奴婢說嘴,少爺要和田單決鬥也應該賭上他家的麥田啊,只是洗我們的內褲,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冬梅怯生生地說道。
“對呀,太便宜了他了呀,再說了,我們自己會洗自己的內褲,不用他幫忙。”夏竹插上了一句。
傅書寶卻笑道:“這一片破麥田我還看不上眼,我就想看看那小子在大庭廣眾之下洗你們內褲的情景,你們四個聽仔細了,從今天起你們只能穿同一條內褲,而且不能洗,到了決鬥那天才能脫下來。”
四個女僕,四張俏臉,頓時沒了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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