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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斟酌一下為好。”
江東流也是真的輸不起,勉強擠出笑容,附和道:“統領大人所言甚是,大哥想來不會把一句戲言當真,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自家人鬧得那麼生分,豈不叫外人笑話。”
江鐵城欲言又止。江東流的無賴嘴臉令他生厭,可薛天行明擺著為江東流撐腰,若是不給面子,難免招致打壓報復,恐怕會連累整個江家。
正猶豫不決時,江上雲搶先開口道:“有道是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親口說過的話不算數,難道堂堂江家二爺,竟是一個輸不起的無賴?對自家人言而無信,卻格外在意外人的眼光,這不就是偽君子?一個人既無賴又虛偽,才會惹人恥笑,令家門蒙羞,二叔,現在請你回答我,你是那樣的人嗎?”
他這一席話,字字鋒利如刀,明面上質問江東流,暗裡矛頭直指薛天行,毫無妥協之意。
薛天行聞言心中大怒,沉下臉色道:“大人說話,小孩少插嘴,江家子弟,都是這麼沒有家教嗎?”
江上雲冷冷看了他一眼,當即反唇相譏:“我們江家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指手畫腳。”
“你……”薛天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竟敢當面頂撞他。
江鐵城夫婦也是臉色大變。
薛天行可是堂堂的天道宗副宗主,天道要塞大統領,城裡最有權勢的人,連他們都不敢當面頂撞,江上雲居然對其絲毫不假辭色,直言怒斥,真不知他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一時衝動,口不擇言。
“放肆!你這小畜生,竟敢對統領大人無禮,罪該萬死!”江東流可算找到報復機會了,當即借題發揮,陰冷的目光逼視江鐵城,“大哥,此子對統領大人出言不遜,為我江家招來彌天大禍,今日你也保不住他了,還請大哥壯士斷腕,趁早與這逆子劃清界限,免得受他連累,悔之晚矣!”
江上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打斷他的話:“江東流,別人都欺負到江家頭上了,你還狐假虎威,替人搖旗吶喊,煽風點火,唯恐自家不亂,我真不明白,你究竟是江家人,還是薛家養的一條狗。”
這話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江東流臉上,頓時漲成豬肝色,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江家眾位長老聽了江上雲這番話,亦是深受觸動,自發的圍攏到江鐵城一家身邊,望向薛家父子的目光裡流露出悲憤之色,形成一種同仇敵愾的氣氛。
薛天行目光一凜,心頭已然對江上雲這個三言兩語煽動群情的少年動了殺意。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畜生,今日若不拿你立威,往後再想控制江家就難了。”
心念連轉,他臉色一冷,負手喝道:“江上雲,你身為天道宗弟子,對我出言不遜,惡語相向,目無尊長,以下犯上,犯了欺師滅祖之罪,今日若不對你加以嚴懲,豈不叫天下英雄恥笑我天道宗御下不嚴,姑息養奸!”
他這番話,說的義正詞嚴。既繞開干涉江家內務之嫌,又有充分的理由懲治江上雲,堵住江家眾人的嘴。
畢竟,江上雲不僅僅是江家兒郎,也是天道宗弟子,出言頂撞他這個副宗主,形同頂撞師長,他出手懲罰,合情合理。
“今日,我便遵照門規,廢了你這逆徒的修為,為天道宗,清理門戶!”
薛天行邁出一步,靈體期大宗師的氣勢,如同一座無形的山嶽,狠狠壓向江上雲背上,欲迫使他跪下領罪。
“住手!”
江鐵城高大偉岸的身軀,再次擋在養子前方,替他分擔薛天行的壓迫。
“統領大人,小云是天道宗弟子不假,但他首先是我江鐵城的兒子,誰要廢他,先得邁過江某的屍體!”
養父慷慨悲壯的話語,落入江上雲耳中,令他身軀一震。
縱然兩世為人,定力非凡,仍禁不住心絃激盪,鼻子發酸。
這時,兩隻纖手,一左一右,緊握住他的手,默默傳遞著親情的溫暖。
姐姐和養母,與他並肩而立,共同面對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話音未落,一股金色劍勢,自他身上噴薄而出,旋即拖著四道殘影,環繞江千帆團團飛舞。
“哈!什麼狗屁‘手中無劍心中有劍’,死鴨子嘴硬,可唬不住老子!”江千帆哂笑一聲,隨手一輪長槍,銀鱗層層疊疊,宛如展開一扇屏風,瞬間將周身殘影掃滅,長槍如影隨形,鎖定江上雲的真身,狠狠抽了過去。
“果然不出所料,你的奧義,並非源自自身,只能釋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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