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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劍相向。
“江上雲,休得放肆!”江心月厲聲呵斥,“你竟然對南宮師兄的靈寵拔劍,想死不成?還不趕緊棄劍下跪,磕頭賠罪!”
江上雲冷冷看了她一眼,反問道:“江心月,你是江家人嗎?”
“你什麼意思!”
“如果你是江家人,如果你還懂得禮義廉恥,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蠢話。這頭金翅大鵬無端恐嚇我的貓,還試圖捕殺它,我搶救自己的寵物,何錯之有,為何要向這扁毛畜生的主人賠罪?難道不應該是這位南宮公子,向我賠禮道歉?”
“你好大的狗膽!”江心月氣得柳眉倒豎,“我師兄的金翅大鵬乃是太古神獸,天生靈體,豈是一隻野貓能比的,別說捕殺你的貓,就算殺了你,也不足掛齒。”
江上雲點了點頭,話語中飽含諷刺意味:“就因為他修為高,地位高,所以就可以在別人家裡不守為客之道,肆意縱禽胡作非為?就因為他養的是金翅大鵬,我養的是普通白貓,所以他殺我就是應該的,我反抗就是大逆不道?江心月,在自己家裡稱王稱霸,對外人卑躬屈膝滿臉諂媚,公然侍強凌弱欺軟怕硬,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還要臉嗎?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害臊。”
“你這個小畜生,找死!”江心月徹底被他氣炸了,便要拔劍。
“且慢!”南宮珏抬手攔住她,淡淡掃了江上雲一眼,毫不掩飾輕蔑之意,“江師妹,沒必要跟一個井底之蛙鬥氣,他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看來江家並不都是好客之人,在下這便告辭了,後會有期。”縱身躍上大鵬脊背,起飛之際,又瞟了江上雲一眼,淡淡道:“記住,螻蟻面對天敵之時,跪地求饒或許還有一線活命的可能,倘若放不下你那可笑的自尊,對天敵流露出殺意,只會給你招來殺身之禍。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下次你可未必有這樣的好運氣。”
說罷,駕馭金翅大鵬騰空而起。
那大鵬也是記恨在心,振翼之際,有意無意揮出一股真元,直奔江上雲撞了過去。
轟!
洶湧氣流撲面襲來,以他聚氣期的修為,根本無力抵擋,當場被吹得倒飛出去,撞塌一堵牆壁。
江上雲掙扎起身,擦去嘴角血漬,冷冷凝視著扶搖直上的金翅大鵬,還有那傲然卓立於大鵬背上的“玉公子”南宮珏,心頭燃起仇恨的烈焰。
“南宮珏,你給我等著,今日之辱,必將十倍奉還!”
看到他狼狽的樣子,江心月大感快意解氣,嘴角掀起輕蔑的冷笑:“哼,螻蟻般的廢物,也敢在南宮師兄面前逞口舌之利,真是自取其辱,江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懶得再多看他一眼,轉身回了書房。
江東流衝江上雲投去厭惡的目光,冷冷道:“今日本來是我江家結交玉公子的好機會,若因為你從中搗亂,開罪了玉公子,你便是江家的罪人。”說罷,跟著女兒進了書房,關上房門,換上滿臉討好的笑容。
“心月,快跟爹說說,你跟南宮珏是什麼關係,為何他會屈尊送你回家。”
江心月隨意坐在太師椅上,把玩一枚小巧精緻的玉瓶,淡淡道:“我那南宮師兄,年方弱冠,修為高達靈體十重,武功冠絕同輩,三年前中洲六大宗派會盟,各宗天才弟子比武競技,排名前百者入《群英譜》,前十名入《十傑榜》,當時南宮師兄年僅十七歲,一路橫掃各派天才,以黑馬之姿殺入決賽,最終僅以半招之差,輸給年長他三歲的皇極盟少盟主,屈居‘十傑榜’次席,而那薛驚鴻,也參加了六宗會盟,卻連十傑榜都擠不進去,哪裡配跟南宮師兄相提並論!爹,我知道你想把我嫁入薛家,實不相瞞,薛驚鴻不配娶我,我江心月要嫁就嫁南宮師兄那樣的奇男子。”
“可薛家勢大……”
“笑話!薛家勢力再大,也不過侷限於一個小小的天道要塞,薛天行自己都當不上天道宗主,他兒子就一定能上位?真當方家父子是擺設不成!就算能上位,頂破天是個天道宗主,在中州六大宗派中敬陪末座,豈能與靈劍宗這樣的豪門大派相比?我那南宮師兄,將來大有可能繼任靈劍宗主之位,到時候我就是宗主夫人,兩者孰輕孰重,這不是一目瞭然嗎?”
“心月,你說的有道理,可我們江家畢竟是在天道要塞討生活,強龍不壓地頭蛇啊……”江東流左右為難。
江心月板起臉嗔道:“爹,你又說傻話!天道要塞四大家族,白家是藥王谷的旁系,秋家是馭獸宗的旁系,人家在天道宗地盤上,不也活的好好的?為何不怕打壓?因為天道宗亦有支系在藥王要塞和馭獸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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