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叫聲中。尖銳的刀叉散落滿地,劃破了芭蕉的手臂,隔斷了小男孩兒的咽喉。
“兒子!”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蓋過了一切,整個世界彷彿在這一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小兔覺得她此時彷彿已經變成了一個局外人。
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女人抱著自己的兒子哭喊著什麼,芭蕉捂著受傷的傷口,恐懼的在尋找著什麼。
只是一切一切——小兔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眼前的一切變得越來越模糊,直至最後,模糊成一片蒼白——
“小兔?醒醒?”溫柔的聲音劃破蒼茫,小兔幽幽的睜開眼睛。
安若衛擔憂的握著小兔冰冷的小手,他知道,小兔剛剛又做噩夢了。
他只是離開了十幾分鍾,這個丫頭竟然又做噩夢了。
“乖,沒事了。”伸出手,將小兔扶起,安若衛輕柔的撫順著小兔的背。
“剛剛——我夢到——”眼淚不斷不斷的湧出來,小兔那雙清澈的大眼中,此時只剩下了恐懼。
為什麼?為什麼總是會夢到這麼多可怕的事情?
“小兔,別怕,我知道,我都知道。”無奈的嘆息,安若衛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眼前這隻受了驚的小兔子,“別怕,這是你的預言能力。小兔,你的力量被封印了太久,此時正在慢慢復甦。”
★…Hearbeat 043°噩夢連連
“我好怕……我好怕……”低低的哭泣,小兔努力的想要忘記男孩兒無神的雙眼,努力的想要忘記滿眼的猩紅,努力的想要忘記刺耳的尖叫,努力的想要忘記那個哭的撕心裂肺的母親。
“我好怕……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夢會變成真的?為什麼,我夢到她死了,為什麼她真的死了?桑柔——桑柔——”顫抖的小手捂著自己的頭,無助的低泣聲撕扯著安若衛的心。小兔的樣子讓他心疼。
“別怕,別怕——”
“希爾……希爾……你在哪裡?”淚水不斷不斷的湧出小兔的眼眶,她輕聲呼喚著希爾的名字。那個無論什麼時候,總是會陪在她身邊的男人。
為什麼,為什麼希爾也不理她了?
在她這麼害怕,這麼需要幫助的時候。
安若衛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所有安慰的話語也一同僵硬在了唇邊,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他的牙齒死死的咬著下唇,他的眸子漸漸變得猩紅。
“希爾……為什麼……誰……誰來幫幫我……”小兔無助的蜷縮著,空洞的眸子彷彿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她蜷縮著,努力的想要尋求溫暖,卻仍舊被冰冷的空氣包裹。
“別怕——我在。”艱難的開口,安若衛僵硬的將小兔摟入懷中,嘴裡泛起血腥味兒,是牙齒太用力咬破了唇。“也許你不需要我,但是別怕,乖,我幫你去找希爾——”
安若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這句話說出口的,只是看到這個丫頭無助難過的時候,所有的憤怒都彷彿擊在了棉花上,悶得人透不過氣。全身的血液都彷彿在這一瞬間變得冰冷。
很想甩頭離去。
很想就這樣子不管不顧的離開。
但是——做不到。
無法將小兔一個人丟在這裡,無法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棄她於不顧。
如果她需要的不是自己,那麼他寧願承擔所有的痛,帶著她,去找那個她需要的人。
“乖,我帶你去找希爾——”不斷呢喃重複著這一句話,即使每一個字都如刀刃,戳著自己的心,安若衛仍舊不斷重複著這一句話。如同自虐一般的,讓心痛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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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章,心忽然疼了一下,第一次虐男主,挺難受的。
★…Hearbeat 044°噩夢連連
“小兔,你最近膚色很差哎?”一大清早,剛下了自習,芭蕉便抓住小兔,死死的將小兔按在椅子上。
此時,小兔的臉蒼白的沒有血色,大大的眼睛空洞無神,撲閃的睫毛下是濃重的黑眼圈。
“唔,你這樣子去參加安若衛的生日舞會,一定會獲得‘最佳煙燻妝’的獎項。”用力的扯了扯小兔的臉頰,芭蕉忽然發現她似乎完全被這個丫頭無視了。
“喂,我說,你當我是透明吖!”用力搖動某人的肩膀,伸出小手在某人的眼前晃了又晃,做張牙舞爪的動作——這些顯然都無法吸引某人的視線。
折騰了好一會兒,芭蕉終於無奈的坐在了小兔的身邊。
“死丫頭,你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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