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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那些虛化的煙火和供品了。
在這麼多雙眼睛的直視下,慧覺住持的眼神也沒有先前那麼淡定和從容了。為了掩藏起自己內心的恐慌,慧覺住持的眼睛只看著一個地方,那就是她手中的佛珠。佛珠還在運動著,但運動的速度和狀態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同志們從佛珠的移動中,看不到一點從容和淡定的影子。
(無)(錯)(小說)m。quLEDU。coM ; ; 歐陽平又從包裡面拿出一個筆記本,開啟筆記本,從裡面拿出兩張紙條——就是那兩張黃顏色的紙條。
歐陽平站起身,走到慧覺住持的面前,將兩張紙條一一展開:“慧覺,這是我們收到的兩張紙條,一張紙條上提到了清水,一張紙條上只寫了一個‘幽’字。你應該能讀懂紙條上的字。我們還沒有完全讀懂它們的意思,所以,我們想請教一下慧覺住持。”歐陽平略帶嘲諷的口吻道。
“貧尼不知,貧尼慚愧,貧尼愚鈍,貧尼確實不知——”慧覺住持開始用排比句了,這說明的思維多少有點紊亂——排比句是一種固定的思維模式,不需要費太多的腦筋,在大腦出現阻塞,思維一時跟不上節奏的時候,可以用它來抵擋一陣子。但慧覺住持排比句用的不是很成功,排到最後,思維跟不上,最後不得不迴圈往復了。
“那我就勉為其難,跟你說道說道。你看清楚了——”歐陽平將一張紙條拉直,在慧覺住持的眼前停頓了一會,“這個‘幽’字,指的就是靜幽院,你住在靜幽院,所以,我們認為,這個‘幽’指的就是你——慧覺住持,你以為自己道行很深,做得天衣無縫,寺院中的人可不全是傻子,靜平等尼姑失蹤,寺院中一定有知情者,如果靜平的母親不報案,如果我們不介入此案,如果我們不進駐鳴晨寺,失蹤案可能會成為永久的秘密。我相信隨著你的被捕,知情者肯定會站出來說話。”
“歐陽隊長,貧尼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件事情發生在鳴晨寺,貧尼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173。 第九十二章 劉大羽有所發現 佛字後似有名堂
大家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此話一出,歐陽平就知道慧覺住持是不會輕易就範的。
慧覺住持竟然還有說辭:“歐陽隊長,貧尼說的都是實話,同志們不妨想一想,鳴晨寺是一個尼姑庵,不是和尚廟,貧尼是一個女兒之身,把幾個尼姑藏在密室裡面,能做什麼呢?”
慧覺住持終於丟擲了一個更有說服力的理由。自從發現密室和抓捕慧覺住持以後,同志們也在想這個問題。
難道慧覺住持是一個同性戀?在上一個案子——《枯井迷案》中,兇手就是一個同性戀,所以,同志們不得不往這方面想。
在沒有任何事實和證據的情況下,任何猜想,也只能是主觀臆斷。
到目前為止,大家還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兇手為什麼要將密室裡面的痕跡全部處理掉呢?兇手為什麼要用刀斧將傢俱上的浮雕砍削乾淨呢?靜平將文胸藏在排氣孔裡面,除了說明她曾經在密室裡面呆過之外,還有沒有其它的暗示呢?歐陽平、劉大羽和陳杰想的更多的是,僅憑慧覺住持一人之力,想完成封堵案道入口的工作是絕無可能的,封堵暗道的大石板,用來抵住大石板的石頭,是要一把子力氣的。慧覺住持雖然會武功,但不是她一人之力能夠完成的。還有,兇手會;無;錯;小說 M。quledU。cOM把靜平轉移到哪裡去了呢?或者說兇手會把靜平的屍體藏在哪裡去了呢?
為什麼不對鳴晨寺做一次認真細緻的搜查呢?不錯,歐陽平和劉大羽想到了這一步,不僅如此,他們還決定對慧覺住持的禪房再進行一次徹底的搜查,除此以外,還要對一些地方進行搜查,比如說靜幽院和靜幽院周圍的環境——包括塔林附近,還有靜悟殿。兇手將靜平轉移到其它地方,只有兩個出口,一個是慧覺住持的禪房,一個是靜悟殿。
下午三點鐘左右,歐陽平一行回到鳴晨寺,當然,歐陽平還希望寫紙條的人有所動作——在慧覺住持被捕的情況下,寫紙條的人應該有新的動作。
同志們首先搜查了慧覺住持的禪房,陪同大家搜查的是念慈師太。
大家又仔細檢查了每一塊地板——先前已經檢查過一遍了,但沒有結果;大家還檢查了幾塊掛在牆上的木雕作品,也沒有發現問題。
最後,歐陽平和劉大羽將目光聚焦到了幾幅字畫上。
也許是第一次搜查比較馬虎,同志們竟然沒有特別在意掛在禪房裡面的六幅字畫:三幅書法作品,三幅山水畫。三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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