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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向他們兩個,不知道這兩個人要鬧哪一齣,瓔珞轉身對大家說道:“我知道誰可以救她,不過我也有條件的,就看太子答不答應了。”
新晨說道:“不管是什麼,我都答應您。即使是讓掉太子的位子。”他知道瓔珞要的肯定不是黃金白銀,而他能給得起的,只有這些。
瓔珞笑了笑:“你還是好好當你的太子吧,你的位子,即使讓掉了,恐怕也沒人想坐。我要說的是,如果我救了她,那麼她要跟我一起回南魚,就這麼簡單。”
新晨皺眉:“就這麼簡單?”
瓔珞說道:“就這麼簡單。”
新晨點頭:“我答應你。”
瓔珞不知將吢接往何處,不過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既然是自己奶奶保證的事情,那就是穩妥的。不過這件事發生之後,也沒有人在把大典當作兒戲來看到。很多時候人就是因為不在意身邊的,所以錯過之後才知道後悔,佑不想後悔,所以硬是託新晨的關係買了張珺妮微對琪莉莉的門票。
會場選擇百花遲中心的西北角,當佑去到現場時,才發現這裡和別的會場很是不同。先不說別的,這會場就小的可憐,與其說是一個會場不如說是一個朋友一起娛樂的會客室,百八十平米大小的圓形大廳,裡面的佈置倒是華麗,觀眾席是一個一個的木製小凳子,還配著桌子,桌子上早就放好了酒水和果茶。地面是國際象棋格子地板,觀眾的桌椅圍成一圈,大廳的中央擺著臺黑色的三角鋼琴,完全沒有賽場的感覺,大家更像是來看鬥琴聽音樂會的。
婧早就站在會場的中央了,她看到了佑。尷尬的笑了笑,其實心中還是很期待佑能來看他,這比誰來都強一萬倍,只是兩個人之間的隔閡,讓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拂曉館發生的一切,佑並不知道,而婧的心裡卻很清楚他們已經到了哪一步。她並沒有在心裡埋怨佑所做的一切,可是心裡終究不是個滋味。而佑。卻切切實實的做了負心人。
佑的座次還不錯,第一排,他找到了自己的位子坐下,看著會場裡的其他人。先是看到對面坐著的三葉股東,一共來了五個,有說有笑的坐著喝紅酒,估計偽殿不能來,叫他們來是給婧撐腰的,好架勢,他們看到佑坐下,也收住了笑容沒有談下去,其中一個股東莫先生,也就是妙音的父親,對著佑笑了笑表示禮貌,佑也不在意,回給他一個微笑又怎樣,禮節上的東西別人給了自己也不是不懂規矩的人。
佑動了動手指招呼過一個服務員,從服務員手裡接過酒水單,隨意的翻看著,心想好傢伙,今天的酒水可真是貴的離譜,自己雖然也能掏得起錢,不過覺得在這種情況下要個最貴的不過也就是被人笑話成土豪罷了。
他輕輕在服務生耳邊說道:“蘇打水,謝謝。”
服務員生怕自己聽錯,佑點點頭笑了笑意思是你沒聽錯,服務員這才施禮離開。
很快他的蘇打水就被拿了上來,他拿起來喝了一口,和一般的蘇打水也沒什麼不同,就這麼杯水就花掉了近十五個嫣國金,足夠一箇中產階級家庭一年的收入了。不過比起那些更貴的,這已經省下不少了。
他喝著水視線掃視著周圍的人,除了三葉的董事之外,其他的很多人也多有見過的,都是嫣國上層社會的那些人,穿的人模狗樣的,整齊的小西裝穿戴,領著的人偶也穿著妮妮袖,怪不得今天現場場面一點都不吵鬧,有錢人等於有素質的人這點到還是真不假,不過這樣也好,反正佑也不喜歡吵鬧。
放下杯子就看到小辭坐在他右手邊不遠處,正在打著哈欠,不一會虐心從他身後走出來,將藥瓶遞給他,佑知道那是他治療早衰症的藥物,要是現在不吃等會別人不死就他先老死在現場,不由的心中發笑,這種笑更是讓他帶在了臉上。
小辭看到佑在對他笑,舉了舉手中的酒杯意思了意思,然後藉著酒水把藥吃了下去,然後安心的靠在椅子上敲著二郎腿。他今天帶的人也不少,估計也是礙於三葉的人在場。佑轉身看看自己身後,四五個老頭和幾個中年男人就坐在他的後方,坐的端端正正而且表情嚴肅,這些人是皇室的老臣和一些皇室旁支的親戚,是新晨安排過來一起陪他的,這倒是讓佑安心了不少,幾天要是真有什麼狀況不怕自己一個人戰鬥了。
正說著琪莉莉從小辭那一方走了出來,沒人鼓掌,但是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不在說話,這也算是一種尊重。
琪莉莉走到婧的面前,跪了下來,這也難怪,琪莉莉按照級別來算的話是妖湮,婧是殿堂,當然要把禮儀盡到位。不過等會打起來可就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