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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有看見。下回注意還不行嗎?”雖然這只是在解釋。但別人聽來,這無疑是觸犯了禁忌。
解風歌心裡也直是搖頭,“完了,自作孽,不可活。我還一直以為你很聰明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好幾個怕殃及池魚的弟子,很識趣的跑到別處,邊吃邊看這位找倒黴的老兄了。
解風歌認為的聰明,就是任你疾風驟雨,我自巋然不動。這麼多年下來,他才終於領悟到這點。你越是和他頂嘴,他是越來勁兒。更重要的是,你說也說不過他。就算你說的過他,你也打不過他。罵人帶動手,這才是陳壽最高的境界。跟了他這麼多少年,可不是白跟的。雖然並沒有學到什麼炒菜的技巧。
這種虧,他沒少吃,也看到不少人,同樣沒少吃。可是,偏偏就是有更多的人不長記性。
陳壽罵人,沒有人敢插手的。
果然,胖陳在眾目期待之下,發飆了,“王八羔子的,還敢頂嘴?下回?這回就完了?照你這麼說,我在你身上捅了一劍,我再告訴你我沒看見,不是故意的,下回我注意。行嗎?嗯?”
看熱鬧的眾人,心裡那個大樂啊!哪跟哪?這都能聯絡得上。不愧是胖陳!不枉忍住沒走,果真又學會了一招。好幾個差點給他鼓掌、喝起採來。
那被罵的弟子也知道自己剛才,犯了嚴重的原則性錯誤。早已低下了頭,怯怯而諾,卻再也不敢多說一句。
陳壽不依不饒,哼道:“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個小王八羔子還敢剩飯,你就別來我這兒吃了。聽到沒有。”
那弟子嚥了一口塗抹,十分鬱悶的溜了。臨到門口,終於忍不住又嘀咕了一聲,“招誰惹誰了?”
陳壽耳朵多尖,一句“你說什麼?”差點將屋頂掀了去。
那倒黴的弟子嚇得這一跳,頭也不敢回的喊著,“我沒說什麼?沒說什麼?”一道煙得跑得沒影了。
陳壽哼了一聲,拍了拍手,將那幾粒飯捏起來,扔進了嘴裡,咯吱咯吱地嚼了半天。
眾人都覺得這頓晚飯沒有白吃,至少樂子不小。將自己的盤子、碗舔的乾乾淨淨,放回指定的地方,高高興興也去了。
可以說,整個仙緣派罵人話,基本都是從胖陳那學去的。因為沒被他罵過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耳濡目染之下,想不會都難。
解風歌與陣壽接觸的多,自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學的自然也就又多又快。只是空有一身絕技,除了那隻倒黴的魔斑鷹外,一次也沒敢使過。
其實就拿罵人來說也是要分境界的,如果直白的罵,那跟本不夠看,因為你都沒有資格挨胖陳一罵。那種胡說八道卻能說的幽默者,諷刺侮辱別人能不帶髒字者,算起來,境界已經很高了。但就是這樣,與陳壽一比,也是差了好幾個等級。至少解風歌是這麼認為。
因為胖陳在這五百年的罵人生活之中,對罵人的技巧早以煉就得爐火純青,更是達了返璞歸真的無上境界。見什麼人罵什麼話,他是從來用不著考慮,聞一鼻子話就能噴出來。而且準是罵得你啞口無言,就是之前想好了幾百句,到了這會兒,指定一句也用不上。
這就是境界。
你要是敢跟他不知死活的頂嘴,其後果不若直接找塊豆腐,自己撞暈過去好。
解風歌對胖陳那精彩一罵,不由暗挑大拇指,卻沒發現人吃飯的人已經少了很多。心下還在誇呢,“果然不愧是此中大家。”想起自己在仙山洞口罵‘魔斑鷹’的事來。這要是由陳壽來罵的話,一定更為生動,更有激情,更是出氣。想起當初自己的自以為是,真是慚愧的不得了。
解風歌還在慢頭苦吃,饒是他已經很低調,裝的很不起眼,卻還是被陳壽一眼瞧個正著。
沒辦法,這是差距啊!
再躲已經來不急了。
“解風歌!”陳壽大吼一聲,“好啊!昨天的糖是什麼回事?還有,你個小王八羔子,昨晚和今天中午去哪裡了?菜也不洗,火也不燒。竟然還敢過來吃飯?這誰給你盛的?嗯?一會兒你給我留下來,將盤子碗全洗了,地板也要重新擦洗兩遍。哎呀!膽子不小啊!我話還沒說完,你個小兔崽子還敢跑?”頓了頓,用更大的聲音,喊道:“小王八羔子,快回來。碗裡還剩半碗飯呢!吃完了再跑,快給我回來。”
“回去?”解風歌早祭起飛劍衝上了雲霄,在半空中看了在門口暴跳如雷的胖陳一眼,忖道:“傻子才回去呢!”便一口氣飛回了住所。
進屋後,發現兩間屋子都沒有喜鳥的影子,外面天色,已經快黑下來。忙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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