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不,不,不……往南去會給他們抓住,我門需要一匹馬,要快……”男主角攀上了一匹戰馬,硬拉女主角坐在身後。
栗色的駿馬馱著兩人在銀幕上飛奔,身旁則是呼呼的風聲和子彈或是砍刀的拼殺聲。也許沒有這些聲音,我聽錯了也大有可能,你知道我看的不是那麼仔細,很多時候都是恍恍惚惚的。
接下來,兩個人一匹馬開始了亡命的奔逃。他們穿過沼澤,穿過山地和死亡叢林,最終來到了一望無際的千里沙海。
“我們迷路了……”男主角憂鬱的眼神已經乾渴的沒了光彩。
“聽著,我們出不去了,要死在這裡了。”女主角撲倒在黃沙上,但姿態保持優美。
“坐起來,”男主角去扶女主角,“上帝不會看著我們墜入地獄之中,繼續走。”
“上帝?”女主角吶喊,“不!上帝他什麼都看不見。全完了,我的帽子,香水兒還有剛剛保養好的靴子……”
他們抱在了一起,男主角拿龜裂起皮的嘴唇去吻女主角的唇。
“走開,我們分居了已經。”
“可我需要一點潤唇膏……”
我心裡默默的算著時間,他們大概吻了三分鐘。最終當四片嘴唇分開的時候,他們決定活著走出沙漠之後,決不再鬧分居這種蠢事。
“我們沒有吃的和水,應該把馬殺掉……”男主角溫柔的看著女主角。
“可我不捨得,她跟了我們一路。”
“是的,但是它的性命可以救我們兩個。”男主角說。
可憐無辜的栗色戰馬,在黃沙中被割斷了喉嚨。最終,男女主角便吃喝著馬肉馬血,還一邊做著祈禱。他們揹著大塊的馬肉走出了沙漠,並且和自己的部隊匯合了。他們高興的擁吻,大口大口的喝著清冽的井水。
看到這裡的時候,時間大約是晚上十點鐘。我甚至沒有等到這莫名其妙的電影的結局,便一個人出了電影院的大門。那可憐的栗色馬,我想,沒有人在意它的死活。
在我走出影院的玻璃門,站在向下的臺階上時,我已經記不起來方才電影中的男主角和女主角的長相究竟是什麼樣子了。只是,馬有什麼罪呢?我忍不住替那無辜的馬兒哀傷。它救了他們的命,最終卻拿自己的性命填飽了他們的肚子。
你當然可以說,這只是一部愚蠢的電影,並不表示那匹栗色的馬真正的被演員烤來吃了,有什麼區別?反正在我心裡它是這樣死去的。栗色馬死掉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匹棕紅色的小母馬為它傷心難過?等等,首先那匹栗色馬是公馬嗎?也許是母馬來的吧,真是傷腦筋的事情。
坐上地鐵的時候,我還在那裡冥思苦相。但是因為實在想不出栗色的馬到底是公還是母,從而打散了我心頭悲哀的氣氛。願那無辜可憐的馬兒安息,倘若死了而不用在像往日一般的辛苦,那便由它去吧。
4。
晚十點以後,地鐵上的人明顯變少。一個車廂裡稀稀拉拉的只有幾個人,我正是這有限的幾個人之一。
“你看上去,不怎麼開心。”雙胞胎女孩兒中右邊的那個看著我說,她們並排直直的坐在我的對面。
“你是妹妹,還是姐姐?”我問。
她們大概七八歲的樣子,穿著打扮和髮型都完全一樣。奇怪的雙胞胎女孩兒,晚上十點鐘出來坐地鐵,她們家的大人在哪裡?
“我是姐姐,她是妹妹。”右邊的那個小女孩兒,點了點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身旁的另一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兒說。
“你是在想大象為什麼先喝水然後再吃香蕉的嗎?”妹妹也開口了,盯著我問。
“大象要吃香蕉的嗎?”我看著她們一副極其認真的樣子,不禁啞然。
“是的。”這次是姐妹倆同時點頭,對大象吃香蕉一事表示肯定。
“猩猩才喜歡吃香蕉。”我說。
“那大象喜歡吃什麼?”姐姐直直的瞪著我。
“猩猩才不喜歡吃香蕉,但它總是讓給大象吃,是不是?”妹妹也說。
“這個……”我實在不應該和她們搭話的。
“大象不會吃猩猩的香蕉,因為它老是自己偷偷的把香蕉藏起來,而且總等自己喝完水才吃。”姐姐不服氣妹妹的說法,反駁她。
“為什麼總是要等喝完水了才吃香蕉呢?”我趕忙問,因為猩猩也好,大象也好,總之它們本來只是各自吃各自的香蕉,都是我的罪過才把它們拉在了一起。
“大象不肯告訴我們……”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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