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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孩的年紀一個約和她差不多,另一個就小了些,但同樣的紅潤粉頰、盈盈秋水,教人好不心動。
與碧蟬約同年紀的女孩正拿著一淡紫絹扇,專心的撲著空中飛舞的蝴蝶,不自覺露出瞭如春藕般纖細潔白的小手,腕上的銀鈐叮噹作響,活脫脫是一幅畫家筆下的嬉蝶圖,教碧蟬有些扼腕無紙筆在手,不然也可留下此一美景。
“水芝姐姐,那兒有人偷看!”年紀較小的女娃兒似乎感覺到了碧蟬的目光,對著碧蟬的方向皺起了眉頭。
名喚水芝的女孩停下了腳步,似乎有些微不自在的整了整衣袖,才帶著一臉氣呼呼的小女孩來到碧蟬的面前。
“堂嫂,你好,我是廉親王的女兒水芝,這是我的妹妹水仙。”她對著碧蟬行了個禮,完美的表現出她的教養。
不過,那個叫水仙的小女孩可就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只見她皺起粉雕玉琢般的臉蛋,用一種嫌惡的眼光看了碧蟬一眼,便逕自對著她的姐姐說:“她就是納藍堂哥的妃子?她長得醜死了,納藍堂哥才不會娶這種醜八怪。”
“水仙!”水芝連忙出聲制止,她的臉上嫣紅一片,似是不知道該為她的妹子說出這樣不敬的話作何表示,只能用抱歉似的眼光看著碧蟬。
碧蟬微微皺起眉頭。原本她還在想納藍那個大白痴一定是生錯了,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好性子的妹子,現在看來生錯的是眼前的可人兒,那個大白痴討人厭的嘴臉和眼前的奶娃兒根本是如出一轍。
“算了!”碧蟬擺了擺手。雖然她實在討厭這些人沒事總愛拿她的容貌來做文章,可她也沒興趣跟個小娃娃一般見識。
碧蟬轉身就要走,但身後的水仙突然興奮的大叫了起來——
“納藍堂哥,大哥,我和姐姐在這兒。”
碧蟬微微的皺起眉頭,自從上次她使計嬴了納藍後,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別有原因,反正她就是不曾再碰見他,這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好,反正她也不想看到他那一臉趾高氣揚,彷彿全天下人都該拜倒在他腳下的樣子。
“你!幹嘛看到本太子就想走!”納藍的怒吼讓碧蟬沒好氣的轉身面對他。
“大白痴就算了,若還沒長眼就糟了,我明明在沒看到你之前就要走的。”一看到他,碧蟬連剛剛受的氣一併記在他的頭上,對他那不客氣的質詢,也報以惡劣態度的回應。
“納藍堂哥,她罵你!”水仙像是發現什麼的嚷嚷了起來。
納藍惡聲惡氣的對水仙大聲罵道:“臭丫頭!沒事別大呼小叫我的名字,吵死人了!再叫小心我把你丟出去!”
被納藍這麼一罵,水仙的眼眶泛紅,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人家又沒有做錯什麼……納藍堂哥……好凶……”
“再哭!信不信我叫人把你的嘴給縫起來!”納藍被吵得心煩,口氣更是兇惡。
水芝連忙把水仙拉到身後,可是面對這個她一向也害怕的堂哥,她也不敢說什麼話,只能用眼光求救似的看了她的大哥一眼。
泓義打心底也覺得女人挺麻煩的,一點小事就哭哭鬧鬧,可誰教水芝和水仙是他的妹妹,他只好出聲說兩句話,“不理她們就好了,生什麼氣呢?”
“我就說,女人都是麻煩,一點小事就像天塌了一樣。”納藍冷哼。
碧蟬冷眼看了納藍一下。她原本是不想說什麼的,反正那個討人厭的奶娃被罵又不干她的事,可聽聽他口中那對女人輕視的言詞,讓她實在很難不當一回事。
“哼!大白痴,你聽好,一點小事就像是天塌了一樣的又不一定是女人。”碧蟬指著他的鼻子說。
“你這醜……九怪!”納藍怒氣沖天的抓著碧蟬的辮子。
“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大白痴!”碧蟬怒道。
雖然碧蟬的頭皮被扯得好疼,可是為了不讓他證明女人都是愛哭的,她只是死瞪著他,怎麼也不肯讓淚水掉下來。
“我哪有不守信用,我們只說不能罵你醜八怪,又沒說不能罵你醜九怪、醜十怪、醜十一怪……”納藍得意的說。
“大白痴,你再不放手,我就把你的手咬斷,你這個小人!”碧蟬氣得臉都紅了,如果眼光會咬人,現在納藍全身上下大概沒有一個地方是完整的了。
“你竟敢說我是小人?!”納藍打一出生就沒被人這般輕侮過,氣得直跳腳。
“不是嗎?君子動口,小人動手,你這大白痴不會白痴到連這也沒聽過吧?”碧蟬惡狠狠的露出她白森森的牙。
“哈!你是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