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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愁正斷絕,春鳥復哀吟。風花日將老,佳期猶渺渺。不結同心人,空結同心草。那堪花滿枝,翻作兩相思。玉箸垂朝鏡,春風知不知……”
顧子瑤也是第一次聞聽如此美妙婉轉的琴音不覺入神……
琴聲作罷,那素溪婉婉而來,坐在顧子瑤身旁,又把椅子拉近了一些,輕輕的把頭靠在了顧子瑤的胸膛之上……
顧子瑤心動怦然,他並沒有迴避,因為他知道這素溪是何種女子。當然,他更知道自己喜歡這種感覺。顧子瑤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與女孩子親密接觸,就是在這煙月閣的三樓雅間,與一個叫素溪的風月女子。直至顧子瑤幾千年後修為達到了渡劫期,此事都每每不能忘懷……
素溪溫婉道:“公子的心跳好劇烈啊……此刻素溪也是……”言語間俏臉微紅!
就這樣,房間內靜的墜針可聞。
良久後,素溪起身道:“公子,我知你並非貪戀煙花柳巷之人,你我下次再見亦不知何年何月,又或許是此生難再謀面。素溪送公子一首拙作,就當做一份薄禮略表心意,以慰今日你我二人相遇之緣,還請公子笑納。”
顧子瑤道:“姑娘過謙了,快快寫來就是。”
素溪鋪開文房四寶,揮筆寫下:“秋日宴,綠茶一杯歌一遍,再拜陳三願:一願子瑤千歲,二願妾身常健,三願如同樑上燕,歲歲常相見!”寫罷,將筆墨吹乾遞與顧子瑤。
顧子瑤接過後,心情波瀾起伏,不能平息……
門外傳來李漫城的聲音:“賢弟,你可盡興?愚兄先去樓下等你……”
顧子瑤慌忙答道:“兄長,小弟馬上就來。”慌手慌腳的把素溪那書簡收在懷中。
轉頭向素溪道:“素溪姑娘,顧某今日不便久留,他日有緣定能再聚,保重……”
說罷,無奈的向樓下走去,身後留下素溪那哀怨的眼神和盈盈淚水……
顧子瑤行至二樓時,忽見三名道士裝扮的年輕人正在喧鬧,見三人道袍竟是蜀山派弟子。顧子瑤更是壓低了頭,默不作聲的靠在欄杆上,細細觀察起來……
仔細縱觀四周,顧子瑤發現這煙月閣從上至下,只有這三名蜀山弟子,心底略安。又一聽三人閒談,心頭為之一驚……
只聽其中一人道:“你我三人,此次出行替宗派辦事,也算是好事一樁,起碼避開了派裡那些複雜的人際關係和兇險的內耗之爭……”
另一蜀山弟子道:“道兄所言極是,自從那姓顧的小子大鬧我蜀山走後,眾家兄弟本以為會落得個清淨,誰知道又添如此多事端,誰能想到秦長老和鬱眸會有如此下場,尤其那鬱眸更是冤屈無辜的很,想想都替她不平……”
那第三個蜀山弟子道:“算了,算了別說了!這些不是你我兄弟能管得了的事。既然來這兒了,咱們就好好痛痛快快的玩樂一番,別想這些與我們相干其實又不相干的煩心事了,我認識這裡幾個姑娘,那身段、那面板、那技術……”
最開始說話那兩個蜀山弟子眼露淫邪之光,迫不及待道:“你小子別賣關子了,你說好的春桃、秋菊和冬梅都在哪呢?說好的一條龍服務,要是兌現不了,我們兄弟定要把你廢了送進宮內做閹黨……”
那誇口的蜀山弟子道:“猴急什麼,馬上就到,就在前面……”三人嬉笑怒罵著向二樓的東側走去……
顧子瑤聽到“鬱眸”二字,心頭波浪翻滾,迷戀、酸楚、委屈、傷感、憤恨、擔憂……一齊湧上心頭!
顧子瑤見到李漫城時,他還在閒情的吟誦著那首:“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
十年一覺煙花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李漫城見顧子瑤悶悶不樂,心頭又是一沉。急忙問道:“賢弟,可是這裡的誰怠慢了你?如若是,你告於為兄,我定饒不了她們!”
顧子瑤搖頭苦笑,道:“兄長誤會了,並不是何人怠慢,小弟沒事,兄長放心。”
李漫城面顯不悅道:“賢弟,你我二人還有什麼是不可交心的嗎?”
第三十八章 再上蜀山
顧子瑤見李漫城面有怒容,慌忙解釋道:“兄長莫怪,兄長莫怪!是小弟不好,小弟隱晦了實情。”於是將自己在煙月閣的二樓,偶遇蜀山派修士,聞聽其三人的談話內容,一五一十的講述給了李漫城……
李漫城沉吟半晌道:“賢弟,你還是放不下那鬱眸姑娘是嗎?”
顧子瑤沉默不語。
李漫城道:“賢弟,人都有一個通病——總是覺得,得不到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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