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悻的向二位師兄稟報:未發現異常。
玄虛、玄塵並未死心,玄虛道:“王鑫,我們暫且不提你的進階資格,先說說你是以何種手段鬥敗孫元峰的?你如果有半點隱瞞,不止是驅逐出山門這點懲戒,連同包庇你的人及你的家人都會受到宗派的懲處,你想好了再回答!”語氣凝重之極。
王鑫早已打定主意,就是豁出性命也不能牽連顧子瑤,於是憨聲道:“弟子僥倖取勝,實在不知仙師所指何意。”
玄塵冷哼道:“看來你還是不知道齊雲宗的問詢術有多麼駭人,你這小傢伙不吃點苦頭,恐怕是不會講出實情了。”
只見玄塵上人,手印變換,右手點指虛空,頓時面前激盪起淺淺波紋,口中默唸,隨即一指……一道白光直射王鑫顫中穴,王鑫頓感渾身冷冽徹骨,凍的幾欲昏厥過去,但他牙關緊咬不吐半個實情。這種狀況讓玄塵也是一驚,幾十年間有多少凡人或者修道之人,在他手中的寒冰指下挺不過眨眼功夫,而這王鑫一個連築基初期都未達到的肉體凡胎,竟然巋然不語,這讓他在大庭廣眾下顏面盡失。
玄塵正欲催動真氣加深寒冰指效力,只聽場邊一棵大樹之上傳來一少年的高聲呼喝:“仙師住手,一切與王鑫無關。”本就死寂的廣場在這聲呼喝中響起陣陣迴音……
玄塵停手側目望去,見一道身影兩個起落鬼魅般落在擂臺中央,仔細端詳竟是一個面龐俊美柔弱,四階弟子打扮的白皙少年。
那少年面沉似水,眼神中怨恨之意望向玄塵,朗聲道:“我齊雲宗派,歷數百年,締就過多少得道仙長,如今在宗派中上演著二階長老刑訊於自家宗派四階弟子的荒唐事情,真是可悲啊!”說罷仰頭望天,一層落寞浮現在面容之上。
未等玄塵開口,孰料凌雲道人率先搶言道:“小傢伙,你終於按捺不住從陰暗的角落裡跳出來公然與人民為敵了?剛才你將真氣灌入細針兩次在老夫面前賣弄伎倆,我一直沒有說破,只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城府。到底是義薄雲天,為兄弟兩肋插刀啊!”
顧子瑤心頭一凜,心想這凌雲道人果然本領不同尋常,自己的技法早被他看穿識破。雖然這麼想,但顧子瑤並未有半點懼色,坦然道:“宗主所言均為實情,弟子在宗主的開光後期修為下,無從遁形,弟子拜服!”
凌雲道人心頭也是一驚,自己三天前剛剛從開光中期修為提升到開光後期,怎麼一個四階弟子竟然如此準確的將自己的修為品階審視的毫無偏差。更覺面前這少年神秘感頗強。於是意味深長道:“那麼你要在宗派的師生面前如何謝罪啊?”
顧子瑤面露怒容道:“弟子自從在玄非子門下受盡不公正的屈辱之日起,就已經不知道何為謝罪二字了。加之今日,那玄塵長老用如此手段威逼王鑫,我又是不懂這謝罪二字該誰來寫給我看……”
臺下的玄非子及李通聽得此言,面色一陣鐵青,望向這弱冠少年,發現他的身影不怒自威,已經再也不是那個想揪過來踢一頓就踢一頓的小面瓜了……
凌雲道人萬沒想到顧子瑤竟然如此目空狂妄,不拘管束。為了在宗派面前表現的鎮定自若,他強壓怒火道:“那麼好,先介紹一下你自己,讓我們瞭解一下你。”
顧子瑤道:“我出生在一個貧苦家庭,母親體弱多病,父親靠給人趕車維持全家生計,我選擇齊雲宗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家境生活更好一些,直到我拜在玄非子門下才知道,我的未來全是夢……才知道齊雲宗沒有公正、道理和仁愛。只有富二代才能走的更遠!當然,玄非子平日裡也教會我們很多,比如他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齊雲宗沒個好了,玄虛、玄塵兩個老燈整天把自己當成凌雲道人的****,在整個宗派裡除了宗主,誰也不敢碰它們!還有個舔的一手好菊花的玄璣上人,更是浪得虛名,老子一口濃痰就能淹死他。至於宗主純粹是個老糊塗、老敗類,齊雲宗江河日下全是拜他所賜……”顧子瑤唾沫橫飛極盡貶損之言。
臺下的玄非子臉色從蠟黃變成鐵青,大呼:“冤枉,我絕對沒有說過啊,都是這小子信口雌黃,求仙師為我做主啊!”說罷聲淚俱下。
顧子瑤撇了撇嘴道:“師傅,您這敢說不敢當的功夫倒是絕佳啊!來來來,您先徒弟一步前來謝罪!”
凌雲道人斷喝道:“玄璣,你這大會是怎麼組織的?還讓這小子在這裡胡鬧下去不成?”
玄璣上人這才緩過心神,暗道:“你這臭小子壞了貧道好事,本來大會進行的一直很順暢,宗主大人對我的表現也很滿意,誰知道你這條臭魚攪了一鍋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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