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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劉默生道:“你我三人多年深居水韻長灘苦修,難得有機會來這繁華鬧市一睹人世百態,何不趁此機會多吃幾杯,多看看這人世美景……”說罷向那間華麗的酒館走去。
只見這酒館雕簷映日,畫棟飛雲。碧闌干低接軒窗,翠簾幕高懸戶牖。消磨醉眼,倚青天萬迭雲山,勾惹吟魂,翻瑞雪一江煙水……
門口懸掛一個燙金字大匾額,上書詩一首:
城中酒樓高入天,烹龍煮鳳味肥鮮。
公孫下馬聞香醉,一飲不惜費萬錢。
招貴客,引高賢,樓上笙歌列管絃。
百般美物珍饈味,四面欄杆彩畫簷。
小二滿面堆笑,跑過來問道:“幾位是來用酒飯的?您算來對了,我們“福源居”是遠近聞名的大酒家,您瞧,這滿滿的人都是回頭客,正好有張桌子剛閒下來,三位裡邊兒請,我這就跟您沏茶去……”說罷引著三人走向角落的一張桌子。
三人落座,劉默生點了四涼四熱八道菜,吩咐酒家快些上酒……
韻兒與袁木不覺微皺眉頭,都覺得這大師兄有些鋪張,三個人怎麼用得著吃八道菜,這要是讓師傅知道,也一定會不高興。
劉默生似是看出了二人的心事,笑道:“二位師弟師妹,你們可是覺得師兄點的有些多了?”
二人不置可否,尷尬的笑而不語,覺得被師兄猜中心事,有些不自在。
劉默生並沒有等二人回答,繼續道:“想必二位不知,這外面的世界不同於我們修道之處,這裡講的是排場,講的是以身家論高低,以貧富論短長,權貴當道,苦逼悶頭……那些權貴之人,放個屁都是香的,你若是沒錢沒有地位就是說破大天也是放屁。沒有人會在意你的感受和處境,只會在意你是否在利益或者權勢上有價值!就如同這小二的職業素養,就是看人下菜碟。我們如果是衣衫襤褸行街乞討之人,他早就把我們趕走了。而我們樓上的那些達官顯貴來光顧的時候,他賣的力氣要比對待我們要強上十倍,就連擦拭座椅用的抹布都不一樣,茶水中連一根茶葉棍都找尋不到,這就是差距,這就是這個真實的世界……”
韻兒瞪大眼睛傻傻的聽著,素首微抬驚訝道:“大師兄,你知道的好多啊,平時我們都在水韻長灘修道,你怎麼能知道這麼多啊?”
劉默生眼神凝望遠方,從前往事歷歷閃現,凝重道:“師兄我原本也是出身望族,祖父行賈遇人不淑,被騙的傾家蕩產,家室逐漸敗落,所以我才淪落到道界修道。不過……”說到此處劉默生的眼神突然狠厲起來,繼續道:“不過,家族失去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回來,而且要加倍的拿回來,總有一天,我也要像樓上那些達官貴人一樣,天天在這放歌縱酒,享盡這世間榮華,不再讓任何人看不起我,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是個有身份地位的人……”
袁木不解道:“師兄,我覺得現在也沒有誰看不起你啊,另外這縱酒放歌的生活哪裡好啊?傷身傷神,得不償失!結交的也都是酒肉朋友,酒醒之後也許會覺得自己最後什麼也沒有得到……”
劉默生撇嘴輕蔑笑道:“師弟,你不懂。你根本沒體會過聲色犬馬的生活,我也沒有必要給你解釋太多。總有一天你會懂得我說的話的,來,咱們先乾了這杯……”說罷舉杯豪飲一杯。
袁木也只好跟著把酒一飲而盡,韻兒只是輕酌了一口,就將酒杯放下。
劉默生不悅道:“小師妹,你這是不給師兄面子啊!好不容易你是我三人下山一趟,你不是要掃兩位師兄的興吧?”
韻兒見大師兄如此說,又怕兩位師兄多想,只好也無奈的將酒飲盡。酒入柔腸之後,韻兒的臉色緋紅,更添了幾分嫵媚。劉默生看的不覺呆了……
韻兒覺察到了師兄的火辣眼神,急忙嬌聲道:“師兄,你別這樣看我了,請你自重……”
劉默生一怔,急忙收起自己的眼神,乾咳兩聲,不自然的胡亂夾了口菜,吃了起來。
一旁的袁木只是撓著後腦勺,傻笑著……
喝了一會,三個年輕人逐漸放鬆了下來,歡聲笑語多了起來。
主講的還是劉默生,他誇誇其談,旁若無人,唾沫橫飛……引得韻兒不時咯咯嬌笑,那袁木只是傻傻的嘿嘿笑著附和。
正在三人興致正高之際,門外突然闖進一夥人,為首的是一紅袍老者,這老者鬚髮皆赤,面色紅潤,髮髻與面色油光錚亮,一看就是修為頗深的道界前輩。前呼後擁的被一夥人簇擁著走進了大堂,由掌櫃在前方引路,向二樓的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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