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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敗,死傷無數,中壘校尉陳金陣亡,北軍現已後退三十里紮營,估計短時間內難有再進之力。”
趙焉聞言也是吃了一驚。按理說,以黃巾軍的戰鬥力,如何能劫營成功?說白了,劫營可是個技術活,只有精銳之師才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過暗哨的防線,黃巾賊這樣的烏合之眾,怎麼可能劫營成功呢?
“可探明是何人率部劫營?”
“稟主公,好像是一個叫張燕的人所率黑山軍劫營,又有餘毒帶領三千黃巾力士從側翼突襲,才大敗北軍。”
張燕?餘毒?黑山軍?這名字趙焉倒是挺熟悉,但具體如何卻又想不起來。不過張燕能夠劫營成功,想必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人物。
“哦,對了,主公,還有一件事。”
“你這憨貨,就不能一氣說完嘛!”
廖立可是專業情報人員,對於陳鐵牛這樣的也與表現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說吧,鐵牛。”
“聽說北軍中有一個叫關羽的漢子,勇武過人,盡率兩百餘人就擋住了餘毒。”
“關羽?”趙焉喃喃道。
關二哥的名字,趙焉自然是聽說過,看來,是金子果然是會發光的啊。
“恩,鐵牛,做的不錯,去把廖化給我叫進來。”
“喏!”
陳鐵牛轉身出了營帳,趙焉便轉向廖立,問道:
“廣成,你有什麼看法。”
廖立思考了一下,說道:
“主公,如今冀州與北軍,乃是唇亡齒寒,若北軍破,則冀州絕無幸理。”
“恩,廣成所想,與我不謀而合。”
如今的冀州,北有張寶虎視眈眈,內有張角所率黃巾主力,一些山賊盜匪如今也是蠢蠢欲動,可謂四面楚歌。本來冀州的軍事實力就不算太強,單憑一己之力想要抵抗二十萬甚至更多黃巾賊的攻擊幾乎是不現實的。所以,北軍的勝敗,就成了整個冀州戰局的關鍵所在。
“黃巾賊眾大勝,必定志得意滿,即使是張角,估計也很難壓的住,畢竟若是能殺退盧植,則冀幽二州則盡如黃巾之手。就算張角能抵擋住如此誘惑,他手下那群將領卻不行啊。若是不出意外,黃巾賊不久便會傾巢而出,乘勢追殺北軍。而北軍也是不得不戰。”
拿出牛皮地圖,趙焉示意廖立上前。
“廣成你看,北軍如今退至漳河以北,此處地勢平坦,南高北低,最適合騎兵衝擊,兩面又多高山,則黃巾軍勢必不能鋪開,若我為北軍統領,必定在此與黃巾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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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軍營寨之中,此時一片哀怨之聲。
中軍大帳之中,幾位校尉和盧植公孫瓚一起圍坐在沙盤周圍。
剛有斥候來報,說張角親率黃巾大軍十二萬,追殺北軍。這個訊息,讓在座幾人心都涼了半截。
也許是中壘校尉陳金的死刺激了其餘幾人,讓他們頗有兔死狐悲之感,就連與盧植最不對付的虎賁中郎將鮑信此刻也坐在盧植下首,一語不發。
清了清嗓子,盧植站了起來,說道:
“幾位,我軍新敗,如今士氣低落,植雖不才,但也知道,若是此刻還抱有門戶之見,則我等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盧植的話語擲地有聲,猶如大錘一般敲擊在幾人的心中。
誰不怕死?尤其是官越做越大,這群武將的膽子也越來越小。面對氣勢洶洶的敵軍,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去窩裡鬥啊。
“盧帥,我等先前有所冒犯,還望盧帥見諒,只是此刻我等應如何破敵,還請盧帥定奪!”
說話之人,正是步兵校尉淳于瓊。此人不屬於任何派系,卻能身居高位,乃是個左右逢源之人,只是領兵打仗上到沒有太過出眾的能力。廣宗一戰,除了中壘之外,就屬步兵營損失最大,不僅折了近千人,就連步兵丞周萬也慘死於亂軍之中。
此時,淳于瓊如此表態,也算是給鮑信和胡騎校尉張震一個臺階下。
鮑信也知道此刻不宜與盧植髮生衝突,便輕咳一聲,站了起來,朝盧植說道:
“仲簡所言,信亦深以為然,一切請盧帥定奪。”
隨後,張震也表了態,見三人服軟,盧植自然也不好太過追究。此時的盧植,早已經不是一個一言不和酒可以再朝堂之上頂撞皇帝的毛頭小子了,多年的官宦沉浮,也讓他為人處事圓滑了不少。
還是一副清淡幽深的表情,盧植平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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