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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常啊,她可能是出去了吧。”
“不可能的,剛才那種聲音一定是出事了。”阮少清堅信是這樣。
“這麼晚了,也不好大張旗鼓找人。早上接班的時候我再找找看,如果還找不到她,我再聯絡你。”
阮少清沒在跟羅醫生廢話了,他把電話扔在一旁就對宗雲海說:“我相信一定是出事了。小宋那人我還是瞭解一些的,很負責的一名護士,不可能隨隨便便離開護士站。雲海,我要去看看。”
宗雲海犯愁了。
“少清,黑子叮囑我不能讓你在天黑時候出去,更不能去醫院。”
事實上,阮少清也不願意這麼晚衝過去自找麻煩,雖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麻煩,此時,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宗雲海擔心而已。因此,他很果斷地說:“那就叫上祁宏和楚文我們一起去。”
與此同時,在黑楚文的家中,剛剛從國外回來的夏凌歌與黑楚言正在從行李包裡拿出帶回來的禮物。
祁宏接過香水非常滿意地放在一旁看著黑家二爺給弟弟那一件棗紅色的絨毛衫,本想讓黑楚文立刻穿上來看看的,那邊的夏凌歌坐在他身邊,不知道往他口袋裡塞了什麼。
“給你的,晚上用。“夏凌歌神神秘秘地說。
“什麼啊?“祁宏從口袋裡拿出來一看,臉色頓時黑了一層!問道:“你覺得我用得著嗎?”
那邊的黑楚文搭上一眼,笑而不語。夏凌歌大大咧咧沒覺得不好意思,直白地說:“讓你督促黑子用的,超薄,讓他小點勁,別弄破了。”
祁宏那臉色是越來越難看,把話從牙縫裡擠出來:“好像你跟他做過一樣。”
夏凌歌一愣,轉過頭看看黑楚文,後者也看了看他,下一秒倆人都去廁所狂吐了。
黑楚言對情人這種大無畏的精神早就習慣了,放下手裡的東西坐下休息。祁宏也懶得管廁所那倆人吐成什麼樣,問黑楚言說:“聽說你要退役了?”
“不,只是調換工作而已。下週一上班,以後多些時間陪他。”
“不做特務頭子了?”
“是啊。改做稽核特務頭子了。”
嘁!位元務頭子還厲害,祁宏偷偷吐糟。
閒話到此,祁宏的手機傳來鈴聲,一看是宗雲海的號碼,他便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話說,黑楚文從洗手間走出來,迎面就看見了祁宏陰沉的臉色,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少清的醫院出事了,跟他脫不了干係,雲海想讓我們陪著去看看。”
“現在?”
“對。少清好像很著急,我們路上說吧。”
黑楚言沒攔著他們,借了弟弟的車載著夏凌歌回去郊外的住宅,四個人在小區門口道別,約定後天晚上一起吃飯。
當黑楚文看到阮少清的時候,是距離醫院不遠的一個十字路口邊上。黑楚文聽過了他的講述,便說道:“把你電話給我看看。”
阮少清拿出電話,黑楚文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好一會才說:“去看看也好。”
宗雲海心情不佳,沒去考慮黑楚文話裡的意思,但祁宏明白的很,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黑楚文是不可能讓阮少清也跟著去的。看來,這次的事真的是衝著阮少清而來,麻煩,大麻煩!是誰敢招惹黑道教父的情人?
一行四人匆匆趕到醫院,阮少清按照黑楚文風的吩咐找來小宋護士平時常用的一隻卡通筆,回到了他們棲身的茶水間。黑楚文握著卡通筆過了些許時間便讓三個人緊跟著他。
一路上,根據筆上的氣息沿途尋找,最後找到了待客區。這個待客區只在白天開放,到了晚上就會落下捲簾門。這一次,沒用黑楚文費事,宗雲海一腳踹懷了捲簾門的控制鈕,相當暴力的開門方式。
“雲海,你,你又給我找麻煩。”阮少清苦哈哈地說。
“沒事,我賠償就是。”
黑楚文絲毫不介意宗雲海的暴力行為,事實上,他也沒有心情去在意了。休息區內一片狼藉,祁宏驚訝地走進去幾步,突然有什麼東西從天花板掉進了脖子裡,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頓時瞪起了眼睛!
整個天花板都是豔紅的血色,那好像是粘稠物般的血液違反物理現象地在天花板上湧動著,朝著南面的牆聚集而去,順著南牆而下的血液滴答答落在地上,一點一點匯聚蜿蜒,像是變異的蚯蚓。
沒人發出驚叫,就算是最驚訝的阮少清也只是緊緊扣住宗雲海的手腕,壓制住了湧到喉間的那醫生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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