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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送她唸了個大專。那個時候正是姚懿悅‘過世’不久,與鄭家生意做的最好的時候。姚林藝這輩子也就是那個時候最有錢,因此臧琳達平時生活費給的特別多。
沒想到也就是兩年的功夫,鄭老闆進了監獄、袁琦紅的孃家哥哥被雙規。傅斯年完了,姚林藝與他們合作的專案也完了。變賣家產換來的太平日子,本想著靠著姚俊茂經營的飯店維持生活。沒想到又被工商局、消防局找shang men來。至今姚林藝都不知道他們到底得罪了誰,要趕盡殺絕不讓他們好過。
姚林藝沒有了錢,在婆家的地位一落千丈。臧老太太也不像從前那樣高看她尊重她。但凡臧琳達得不到錢,她就會甩臉子給姚林藝看。後來更是以自己身體不適為由,拒絕幫著她看孩子。
姚林藝早就給不起保姆錢,只能將航一帶在自己的身邊。想要像從前培養姚懿悅那樣培養兒子,金錢上負擔不起精力上更是陪不起。
沒過一年臧珂的大賣了幾幅畫,整個人都膨脹起來。竟然在外面公然包女人,整夜整夜的不回家。姚林藝大鬧一場,臧珂居然對她動起手來。
三年前臧珂行為不檢點在業內臭名昭彰,工作室也關門大吉。只能開了一家畫室,靠著給藝術生上素描等課程來維持生活。
可惜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抽慣了一百塊一盒的九五至尊,再讓他回頭抽玉溪,臧珂都覺得丟人。
姚林藝沒有錢去保養她的那張絕代風華的臉,慢慢的她也變成了同齡人一樣的老太。幹紋、雀斑、暗沉都浮現在了她的臉上。更因為日子過得不舒服,終日鬱鬱寡歡。她頂著一張自己都看不下去的怨婦臉,更何況已經被酒色浸透了骨頭的臧珂。
人到中年,家庭事業兩不如意。姚林藝現在也變成了一個能為了兩三塊錢的菜錢跟人吵架的婦女。
“說到佳佳,我就想起來王來睇了。你說她現在怎麼跟大變活人一樣了呢。剛來市裡的時候打扮的像個小鬼兒,頭髮染成大粉色,穿著那麼厚的坡跟鞋,土屯土屯的。跟薄偉離婚之後,還浪起來了。”姚林藝警告著mei mei:“我看最近她總是去找佳佳,你讓佳佳離她遠點。別跟著學壞了,來睇眼皮子淺,萬一看上了佳佳的物件,那就糟糕了。”
姚淑儀翻了個白眼:“我現在可盼望著她搶走佳佳的物件呢。那個小孩家裡是郊區的,他爸他媽掃大街的。你說我能讓她這樣的人家不?她爸在怎麼樣也是個公務員,旱澇保收福利待遇都好。我還給她攢了不少嫁妝,結婚的時候買個小轎車也能啊。你說找著這麼樣的,哎呀媽呀,掃大街的,你說這一天又髒又臭又都是細菌。以後有病有災還得佳佳伺候著,嘖嘖嘖,想想我都覺得噁心!”
所以剛才突發奇想,要是能跟展少昂這樣的有錢人認識認識也不錯。
“姐,你見多識廣的,你多教教她。讓她多一點手段,不說找個上億家產的吧。你說這h市遍地都是千萬家產的小夥子,怎麼就不能落在咱家姑娘手裡一個呢!”姚淑儀又感慨起姚懿悅來:“這方面我說不得不服悅悅,上學的時候就跟那麼些個富二代關係好。你看看逢年過節,多少個人來家裡看望你。要是活著,指不定得找個什麼樣的呢。”
姚懿悅將自己的錢分給朋友之後,這些人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相約來探望姚林藝。
“哎,我記得過年的時候那裡頭有個穿藍色大衣的小夥,叫白什麼的。他有沒有物件,結婚沒有?”說話間姚淑儀又將目標轉移到了姚懿悅的朋友身上。
“哦,那個叫宋若白,哈工大畢業的,挺有能力的小夥。已經有物件了,也快結婚了吧。”姚林藝如數家珍一般說著這幾個人:“那個胖嘟嘟的小姑娘叫鄭小雨,在北京上的大學,現在留在北京了,北漂,也就那樣吧!”
姚林藝撇撇嘴:“那好的大學,那好的單位,不知道減減肥好好打扮打扮,真是白瞎了。”
“還有一個小姑娘叫齊靜怡,跟悅悅打初中開始就是好朋友。那孩子去北大,哎呦,可厲害了呢。在本校上了研究生,現在去了上海。已經結婚了,聽說婆家本地人,有好幾套房子,可有錢了。”
姚淑儀忍不住咂舌:“上海好幾套房子,真有錢,上億家產都有了吧。”
“在本地的,就有一個喬珊的,以前跟她是同桌。嫁給了她們同學,孤兒院長大的,什麼都沒有。全靠孃家接濟,跟找個shang men女婿差不多。說是他買了房子結的婚,誰信啊,肯定是孃家出的錢,為了好聽而已。”姚林藝撇撇嘴:“悅悅給他留的錢也不少呢,這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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