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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底線不是你能試探的!”影十七緊抿著薄唇,緊繃的下顎似乎在竭力的壓制著什麼,“你我和她又有什麼區別?不過都是王爺他們的棋子……”
“喔?”影五做出一臉的不在乎的表情,似乎根本不相信,“如果我會死,那帶上一個夥伴上路不是更好!!”他像是自顧自地說道:“我們是同一期成為影衛的,曾經你對我說,我是你最重要的人,你還記得你當時對我說過什麼樣的話?你說你會做我一輩子的守護神,永遠不會兇我,永遠不會讓我傷心……”
瑞晗頓覺胃中翻江倒海,自己這穿越一次,還遇到基情無限了!她用手推了推影五,雙唇溢位一聲近乎呢喃的哀求:“我……你……影五呀……我可沒搶影十七,你千萬不要誤會!俗話說,全力合作才能給敵人致命一擊,咱們窩裡鬥,就不好了!”
影十七眯著深邃的眸子,沉默半響,他輕啟薄唇,語氣平靜卻不容質疑;“我說的話都會算數,不過你先放開她!”
影五不明深意的笑了笑,漸漸將手鬆開,冷哼一聲,往院外走去,“你的俗話實在是太多了!我還是比較欣賞最初的那個你!!”
瑞晗一怔,回想了一下最初的自己,並不是個討喜的女孩子。她的手無力的垂下,心中縱然有百般思量,此時都變成荒蕪,自己來到這裡後是不是真的太多情了,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你沒事吧?”影十七想要上前扶住瑞晗,卻被她輕巧的躲開了。
“我沒事,也許影五說的沒錯,我迷失了自己,才會讓任務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瑞晗的笑容僵住,面上浮上了一層青灰。
“你想的太多了。”影十七從容的笑笑,慢條斯理地說道:“想要皇上死的,有很多人!不過,不想王爺上位的,也有很多人!”
瑞晗覺雙手有些顫抖,對權力鬥爭的恐懼,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影十七的問話。
“王爺擔心事情是藥被人掉包了!!”影十七抬頭看了看瑞晗,嘴角湧起擔憂的笑容:“你煎藥的時候,到底有沒有遇到過什麼人?”
瑞晗有些遲疑,努力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忽然一個人的身影浮現在她的腦海中,那個白鬍子的太醫。瑞晗每日為了不被人打擾,都會找人少的時候去煎藥,可是,每次那個白鬍子太醫都在。
“若是說奇怪的人,倒還真是有一個。”瑞晗臉色忽然有些變化,“太醫院中可有一位白鬍子太醫?”
“白鬍子太醫?”影十七有些詫異,太醫院的太醫的情報他雖然掌握不全,可卻沒聽說過有個白鬍子的太醫。猛然,影十七心中暗叫不好,獨留下一旁愣神的瑞晗,直奔院外去追影五。
每年的春天,華夏皇宮中大片的青綠都會一點點佔據暗紅的宮牆,好似一場色澤豔麗的鬥爭,青綠中透露出的蓬勃生機,也給了春天無數美好的暗示。可光宗十六年,一個平常的春日,卻顯得如此不同。
三月初,光宗皇帝去祭天,結果偶感風寒,四月初四,光宗駕崩。至於原因,宮中人都對此忌諱頗多,瑞晗從影十七處打聽到的,也只知道光宗死在寵妃的床上。
光宗的死帶來了一系列蝴蝶效應。國家不可一日無主,皇位的不二人選便是端王,他是當今太后所生,按理來說除去光宗他便是先皇的嫡子。
就在人們準備恭賀端王登基的時候,皇后閔氏大鬧了一場,暈倒在地,卻在此時被太醫號出,皇后竟然懷了兩個月的身孕。一時間,朝堂之上分作兩派。
有人說先讓端王當攝政王,若是閔氏生下皇子,就有皇子即位,若是公主,端王在即位也不遲。以馬致遠為首的江南派,卻是持強烈的反對這個觀點。
夜逐漸深沉,山間的春風吹得木窗“咯嗒”輕響,為了躲朝堂之上的暗潮,肅王帶著瑞晗來到山間古剎清修,美其名曰為大行皇帝祈福。
風聲漸重,仿如鬼魅的唏噓,不過倒是很溫暖,就好似妙齡少女的撫摸。
良久,肅王才輕聲開口:“到底是誰換走了藥,查出來了嗎?”
影十七搖了搖頭,“還未,屬下按照阿萬說的去找,並未找到與其相似之人,屬下猜想那**概是帶了人皮面具……”
肅王冷聲打斷他的話:“要是這樣,事情怕是麻煩了,那人明知藥材有毒,還不揭發阿萬,怕是要有後手。多多留心。”
肅王抬頭凝望天空,偶爾闖入夜空的飛鳥輕聲掠過,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黑白分明眸子中閃露出一絲不安,“閔氏可是審問了德妃?”
“據說皇后當夜就審問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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