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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兒子?不就是為了找負心郎時有一個籌碼嗎?她不是不知道這世間黑暗,畢竟在煙花之地賣過藝。可見這愛也是不聰明,不夠純淨的,她難道還對那負心之人存了期望?若是說用兒子來報復丈夫,完全可以等孩子長大後,再說啊。又或者說,害怕自己養不好兒子,那麼也還是菟絲花的本性。
身為菟絲花的女性,沒有擔起男人的責任,又談何女權?責任與義務是相互的,你既然沒有承擔責任的肩膀和毅力,又談何享受那份尊敬?你自己不敬自己,又豈可奢望別人尊敬自己?
莊嫻心道,身為穿越者的我,一定要闖出自己的一片天。
讀書,識字,唯有讀書可以改變命運。還有習武,手無縛雞之力,男人先天上的體力優勢,可以透過鍛鍊習武來彌補。
而且,在這樣的社會里,女子想要出頭,莫過兩條路,要麼成為奇女子,要麼女扮男裝。
到底是女伴男裝呢,還是成為奇女子?奇女子也是女子,當然女扮男裝更為方便出人頭地,只是,若想入得官場,必然得,為男子咯,可是這樣卻是欺君大罪。
科舉麼?這科舉也是要驗身的,根本行不通。
莊嫻腦袋裡有個聲音卻在說,可以一試,行的通。企圖模糊她的理智。
只是顧衫的意志力卻是極強的。此時雖然失憶化為莊嫻,也別想輕易蠱惑。
莊嫻卻是更加謹慎了,想是也有所察覺。
那麼只能走讓君主禮賢的路了。
我可沒有說自己是男子,難道男裝行事犯罪?你沒有問,我不說,又豈是我的錯?算不得欺君。
果然,莊嫻說服家中長輩,瞞了眾人,以莊家表親身份進了學堂,拜了名師,一朝天子策問,才能出眾,天子問“可否出世,輔佐寡人?”一拒。
後又才能出眾,得百姓讚譽。天子聽聞,再問,再拒。
天子問,答曰,只望為百姓謀福利,不願追逐於名利,傳為美談。天子曰“此乃真治國之才啊”
又相邀,莊賢雖然貌似有苦衷,卻終於被感動,入朝為官。此時莊嫻名為莊賢。
自入朝,處處為國為民,打擊貪汙,力懲無作為,又努力提高婦女地位,狠抓教育。
一時間,官場清明,朝廷生機勃勃。
本以為此生將要如此度過,莊賢不欲嫁人,也不願娶妻。卻得了公主的青睞,得侍主之恩。
可惜,無福消受美人恩啊。莊賢心焦,考慮眾多,卻獨獨忘了,你不願嫁,自有人嫁。治國能吏,英俊才子,如何不讓人肖想呢?這不,公主都動心了。
莊賢心中又響起那個聲音,讓公主愛上自己,假鳳虛凰。只是,理智告訴莊嫻,此乃冒險之舉,將希望壓在了別人的身上,況且,還有因愛生恨的呢!難不成讓自己希望公主是個百合,或者是個為愛放棄一切的痴兒。
我賭不起,莊嫻心道。
那麼怎麼辦呢?請辭,歸田?不可不可,難不成還嫌棄公主?從皇帝入手,讓他從心底佩服我?從而不願傷我?那麼授業恩師,實在是一個好主意。只是,現在,公主一事,當如何處理?莊賢只覺得心中憋悶不已。
試一試公主的態度?莊嫻心想。
或者找個妻子,來一個糟糠之妻不下堂,只是若如此,恐怕要落實欺君之罪,家族承受不起。
莊賢心裡有一陣說不明道不清的掙扎,
那麼還是一紙奏責,直達天聽罷了。莊嫻用理智壓下不安,和不安時爆出的可笑的依靠別人的心意的念頭,還有對這些念頭出現的惶恐。
等待的日子,倒是響應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
等來一到密摺,面聖。
官家一臉的平靜,年輕俊美的天子看著眼前的英俊男子,想象著換上女子的一面,該有多美麗,道,“你可願辭官,進我後宮?”
莊嫻此刻卻是平靜了下來,道“官家的後宮不差臣一個,官家的朝堂卻需要臣。”又道“臣任然如同初見時那樣,只一句話,臣一生之憂,唯有可謀人民福否?”能。
當然能。坐在龍椅上的天子笑了,顛倒眾生的一笑,而後道“也罷,也罷,只是大人不能娶妻了,不然女子身份暴露,恐失民心也。”
莊賢心中冷靜,堅持本心,在這樣的一個社會,不能強求,盡力就好。
“諾”莊賢道。
幾十年一下子就過去了,國家已經強盛的多了,而且,女子的地位卻是高了不少。恐怕這裡有皇帝的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