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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來填,你們的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啊,鄉親們?
陶衫的家是一箇中等農舍,有養耕牛,有鐵農具,也有三進三出的房子,雖然看起來年代久遠,經久未修,但是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所謂對比出真知啊,陶衫吐槽到,比起那一排排小茅屋房或者說泥巴房,這個還真不錯。
陶杉緊跟著小霸王,回到了所謂的家。
“娘,我剛剛暈倒了,我好像要死了,怎麼辦?”還沒等小霸王說話,陶衫迅速進入影帝狀態,看著這個傳說中的孃親,說著就悲從心來,特麼我活了二十一年,父母疼了二十一年,經歷九九八十一難,苦讀十幾載,考過上千場,好不容易擠上高考獨木橋,來到大學開始美好新生活,雖然特麼比預期差了點,但我辛福啊,我爸媽疼我,又沒有弟妹分寵,吃好喝好玩好,沒事溜溜狗,好吧,學校不準養狗,溜溜蚊子,玩玩遊戲,聊個QQ,做做作業,考個quiz,人生如此美好,為何當年不懂珍惜?然後就是真哭了,那叫一個悽慘。
孃親是一個高瘦的女人,肩膀很寬,一看就曉得是個精幹強壯的職業農家婦女,臉卻是圓的,圓臉上有一些斑,畢竟沒有防曬霜,沒有粉底,更沒有保溼祛斑精華露,一雙不大的眼睛,直挺挺的鼻樑,嘴唇薄薄的,五官中唯有眉毛出彩,她眉毛生的很好看,柳葉細眉,根本就是傳說中的美人眉,襯得整個人都清秀了起來,由此得出,估計小霸王的美貌遺傳自父親大人。
本來在曬穀子的農婦,聽到女兒的話,立馬停下動作,著急的跑過來,雖感覺今天的阿衫不同於以前那個不善於表達自己的阿衫很不同,但一看到她哭的那麼傷心,還是很心疼的,遂蹲下身子,攬過女兒的小肩膀,摸摸頭,“怎麼了,阿衫?”
聽到熟悉的稱呼,陶衫的心一下子軟了好多,地球上的媽也是這麼叫我的。
陶衫感到恐慌,發自內心深處,卻是不屬於自己的感情,陶杉意識到這可能是原主的殘留意識,可以估計的是她們感情非常的深厚。
“阿孃,我感覺好累,然後就暈倒了,差點醒不過來了”陶杉軟軟糯糯的口氣聽起來頗為可憐,話語裡盡是對母親的依戀和對生命逝去的恐慌。
“阿衫,如果累的話就休息,家裡雖然窮,但是,還是能夠養的了你的,不要累到自己了,好孩子,孃親知道你孝順,但是,為孃的只要孩子健康就好了”孃親溫柔的微笑,柳葉眉舒緩無比,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美好,就像聖母,輕輕的安慰陶衫道。她定是一個非常疼愛孩子的母親。
然而,讓陶衫同學不禁吐槽的是,孃親說的一口標準普通話,特麼,這絕逼是北京口音,還好還好,我們的陶杉同學會說普通話,不然怎麼破?不過,這真是一個奇怪的世界,居然說普通話,這就是天朝的影響力嗎?真是太恐怖了,某人心中吐槽不斷。
小霸王看到孃親大人抱著壞銀姐姐,對,就是壞銀還是騙子,孃親又是溫溫柔柔的,簡直羨慕嫉妒恨啊,有木有?
小霸王看的心酸不已,扭過頭,拒絕刺激自己脆弱的小心臟。
不過,這麼小的孩子就開始爭風吃醋,真是跌破我世界觀吶。
於是,這麼一幕母慈子孝的畫面有了那麼一絲不和諧,不過,讓我們忽略小霸王吧。
孃親哄著陶衫,輕搖輕擺中,哭累的陶杉居然睡著了。
第二章 初見父親
陶衫醒來時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天已經快黑完了,勞作的人們已經回家,吃著熱噴噴的飯食,或者豬食,唉,貧富差距即使是異世界也是存在的。所謂真理的世界是永恆的,我們的世界和異世界都只是表象,也正是如此,此方世界才能出現普通話吧。柏拉圖,您真牛。陶杉邊想邊看著夕陽,還是很美的。紅燦燦的,紫藍藍的,光暈散開來,就像彩色的水墨畫,多一分則濃,少一分則淡,或許自己的人生就是這樣吧,終點況且也非終點,反而是另一個起點,何況,如果是物理學家,會希望擁有自己的經歷吧。
樂觀的陶衫同學於是握緊雙拳,給自己打了打氣。陶衫的房間不大,很破,尤其是這鋪床,簡直不忍直視,被子硬邦邦的,一點都不暖和吧,床板硬邦邦的,好吧,木板床有利於小孩子骨骼發育,不要不要,我要席夢思,陶衫同學在心裡糾結萬分,吶喊著。
我們要找理學家朱熹來教育她,不要貪圖物質享受,要格物致知,真理就是睡木板床睡出來的。陶衫這貨絕對跟朱熹有仇,居然成為他的金典反面教材,還以此為榮,好吧,她就是柏拉圖主義者,不服,找她去,如果你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