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罷。
餘秋槐把顧衫從背上放下來,只是小姑娘並不太老實,始終不肯鬆手,餘秋槐掰開她的手指,便見得小姑娘眉毛蹙起,似有恐慌,只得停下來。
小姑娘拽著餘秋槐的衣襟,好好睡了一晚。餘秋槐為了方便她睡覺,覺也不睡了,座也不打了,斜斜趟著,默唸起道德經來。
等到月亮淡下去,一朵朵雲漸漸散開,天邊半片橙紅色,初晨的熙光透過窗戶,照在茶几上時,顧衫終於醒了。
顧衫醒來時,發現餘秋槐躺在自己的旁邊,自己還死死拽著他的衣服,簡直驚呆了。
餘秋槐感受到小姑娘的注視,睜開眼來,道“總算是睡醒了”便坐了起來,理理衣服,笑著看向呆愣愣的顧衫。
顧衫抽了抽嘴唇,心道“我畢竟還是成年了啊,這樣孤男寡女的同床共枕,真的好嗎?”,好羞羞,雖然咱看起來是個七歲的小娃娃。好吧,實際上也是個七歲的小娃娃,顧衫真的就一七歲的小屁孩,陶杉才是大人,捂臉捂臉。
餘秋槐只見顧小姑娘抬起雙手,捂住臉來,又張開手指,從指縫裡瞥著自己,臉紅紅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珠還四處轉著,似是在看屋裡的擺置,可愛極了。
前提是忽略掉那窩窩頭似的髮型。
好吧,餘秋槐忍不住默默的笑了。頭型太炫,沒辦法。
顧衫看到了餘秋槐的笑,先是不明覺厲,然後順著某餘的視線,根據光在同一介質中沿直線傳播,找到了視線聚集之處,然後“唔---”的慘叫一聲,突然一個機靈的捂住頭髮,欲哭無淚。
某餘忍俊不禁,眼睛彎成了月牙。
“額,餘叔叔,可以送我一把梳子嗎?”顧衫小朋友擠出一個微笑來,嘴角都僵硬了,任誰這麼沒有形象,都開心不起來吧。
“嗯”餘秋槐隨手摺了一支窗前的桃心木,然後,桃心木開始變薄變寬,出現齒狀,變成了一把梳子,上面還有漂亮的花紋。彷彿是某種古老的咒語,帶著令人沉醉的魔力。
顧衫接過梳子,嗅了嗅,有桃花木的清香,還有早晨的清冷,變化之術,實在是太美妙了。
“這些花紋是什麼啊?”小姑娘瞪大眼睛,用手摩擦梳子柄,感受凸起和凹下,神情愉悅。
顧衫寶貝的用梳子梳起頭髮來,梳完後恰巧看到餘秋槐意味深長的笑,然後臉紅了。
窩窩頭變成了男子的簡單粗暴的髮式,顧衫年齡小,長得又是雌雄莫辨,這會兒看起來倒像是個小正太,萌萌噠裡還帶著一絲英氣。
顧衫不會梳女姓髮式,是的,那都是孃親梳的。囧。所以餘秋槐嘲笑了顧衫一小下。又或許是小女孩變成小男孩,只在一個髮型間,惹笑了他。
“在修真界,會梳道冠就好了。”餘秋槐拍了一下顧衫頭道。
“走吧,去洗漱一下,然後拜師。”小姑娘馬上就是師妹了,這麼迷糊的小師妹,得多多照顧,才行,餘秋槐在心裡道。
只一會兒,二人便向天劍峰峰主孤自鳴的洞府走去。
楔子
這是一個詭異的空間,頭頂是無盡的星空,深不可測,腳下卻又是一番極具生命力的場景。
而九空中,金色光芒大作,隱約可見其中包裹著一少女,金色的鎧甲將少女曼妙的身姿完美地勾勒了出來。她閉著眼,努力地調節著外界不斷湧進的能量,表情似乎很痛苦,眉毛、額頭在那長長的睫毛之上總是溝壑萬千,水藍色的長髮散在身後,肆意飄揚,似萬千愁絲,將少女籠罩在內。
葉子南一闖進秘境中心,便看到眼前這一幕,直覺告訴他光團裡的少女就是他發了瘋在想念,在尋找的的人兒,她現在一定很痛苦!他怎麼能讓她獨自一人去承受這麼大的痛苦呢?
“衫兒,是你嗎?”
說著,便飛身向那光團中央,說話和動作幾乎是同時進行的。那光團似乎具有靈性,自動在外首先亮起一道弧形屏障,硬生生地將葉子南彈飛到十米之外,縱使修為再高也被震出了內傷,一口血吐在地上,染紅了衣襟。
這一幕恰好落在了聞聲陡然睜開的一雙赤紅的眼中,一道金色的光芒噴薄而出,射在了葉子南身上,痛苦頓時減半。
少女臉上掛滿了驚喜,轉而又化為了心疼,想跟他相擁慢慢解釋卻又不能,表情甚是豐富。會有這般神情的人不是顧衫又是誰呢?
“阿南。”顧衫出聲叫到。
被震飛的葉子南稍微恢復了冷靜,再次飛身而起,落在光團一米之外,苦笑道,“為什麼?為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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