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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夢琳身著橙色短裙站在御風面前，“好看嗎？”

“好看。”其實夢琳的身材穿任何裙子都很好看，況且御風也看不出來什麼門道。

貌似絕大多數陪女生逛街的男士都有這樣的感覺，他們的意見基本上起不到什麼實質的作用，但是每次都需要表個態，因此不錯、還好、挺好之類的詞便成了最常見的用語。唯一的價值就是表明你能接受她穿成這樣。

“小雪怎麼沒換衣服？不合適嗎？”

“你還好意思問，要真穿那裙子出門，什麼都被看光了。”

“我……我不知道。”

“一看你就什麼也不懂，讓我來給小雪挑吧。”

“我不明白，那裙子誰會買呢？”

“那裙子不是不能穿，裡面還要套上衣服才行，至少需要襯裙和吊帶背心，看我的吧。”

夢琳對穿衣搭配十分在行，她從十歲起就自己挑衣服，可謂經驗豐富。

從幾家服裝店出來，兩人已經有了不少收穫，當然“戰利品”都讓御風拿著。

為什麼要將這些商店從現代世界移植過來啊……御風心中叫苦不迭。

“小雪……”夢琳神秘兮兮的指著某一個招牌和小雪耳語幾句。

“可以嗎？”

“嗯。”

“鑑於你今天表現不錯，特此批准你幫我們挑選內衣。”夢琳小聲說。

“這……這就不必了吧。”

“我們女生都沒有怕吃虧，你還唧唧歪歪什麼，再說平時在寢室你沒少偷看，別裝正人君子了，快進來。”

御風硬著頭皮跟了進去，夢琳說的倒也沒錯，大家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實在難免會看到對方的身體。最開始兩個女生還比較注意，可隨著三個人相互瞭解的加深，相互之間也就不那麼“見外”了。更何況在寢室中本身就會給人帶來一種隨意慵懶的感覺，除了更換內衣之外，兩個女生基本不會避諱御風。御風也比較自覺，沒有刻意的偷看，不過不偷看不代表沒看過……

“恐怕我是給不出什麼建議了。”面對店裡琳琅滿目的女士內衣，御風很不好意思，生怕撞見認識的同學。和現代世界不同，傅陽城裡售賣的服裝大都是布衣，極少有絲衣綢緞，但絲衣價格極其昂貴，不是學生們可以消費得起的奢侈品。而城內各種“現代”風格的店鋪，也都是由曾經的學院學生經營，傅陽的原住民哪裡懂這些？

“你負責挑選顏色，考考你對我們穿衣服的風格是否瞭解。”夢琳作出了指示。

“顏色……小雪穿偏冷色，比如淺藍、白色；夢琳的話應該偏暖色，粉色、淺黃等等。”

“看來你沒少研究女生內衣嘛。”夢琳調侃道，“那我穿黑色的好不好看？”

“不好，黑色顯小。”御風脫口而出，他本想說的是黑色顯瘦，夢琳本來就瘦，再穿黑色衣服反而不美，不知為什麼陰差陽錯的說成了“顯小”。

“你討厭！”夢琳以為他嘲笑自己胸小，拉著小雪進了屋。

“男生只喜歡大胸的女生，哼，真過分。”

“我覺得他不是那個意思。”

……

購物持續了一整個上午，就像男生在玩兒遊戲或者打球時一樣，女生在逛街時總是體力充沛，完全感覺不到累與餓。

終於，夢琳的肚子想起了食物，三人先去小吃街轉了一圈，又坐進了飯館，肚子差不多填飽，腿腳的痠痛感陣陣襲來。

夢琳是標準的吃貨，見到什麼都感覺新鮮要嘗一嘗，而且居然不會吃撐，這一點連作為男生的御風都自愧不如，也不知她是不是屬牛的，生了四個胃？

……

“你說用兩種情緒才能激發出通神力，我覺得不完全對，”夢琳拿著羊肉串，“只要我被逗笑時力量就變大，並沒有第二種情緒產生。”

“不過，你注意到了嗎？你產生‘喜’這種情緒時只是自身力量增大，卻不能用出類似一箭驚夢之類的強力招數。所以，我有個猜想，單一情緒可以引發自身力量的增強，這時的人應該就具備了‘通神力’，然而只有兩種或多種情緒疊加才可以形成通神術，釋放出它最大的威力。”

“這麼說倒也合理……”夢琳又拿起一個雞腿。

“你還沒吃飽。”

“現在……到七八分了吧。”

“通神力是有副作用的，”小雪早就吃不下任何東西，只是呡幾口茶，“我怕它會對身體有損害，儘量不要使用為秒，而且總要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