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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孤注一擲的賭博。
陣容缺損,體力不足的陵南,已經沒有資本和海南繼續纏鬥,打加時賽就等於敗局已定。
仙道在僅剩的幾秒,故意讓牧追上,想在最後關頭造成牧的防守犯規,如果得分兼得罰球,就可以將海南王朝和神奈川籃球帝王掀翻在地!
牧顯然也及時醒悟了這一點,才選擇放棄冒險的封蓋。
落後兩分,只剩四秒,你居然還有這樣的心思,這樣的膽量,仙道,你真是一個可怕的人……
記憶中,還沒有人能夠把牧逼迫到如此退無可退的境地,仙道他真的成長了,成長到了一個自己未曾預料到的高度。
這一場比賽,究竟誰是最終的勝利者呢?
哼哼,你們竟然在沒有我的球場上,爭奪第一的王座!
令不少人遺憾的是,神奈川首席球員榮譽的世代交替,並沒有順利實現,陵南終究還是以6分的劣勢,在王者面前折戟沉沙。
“阿牧,阿牧,你又上報紙了,真是夠威風。”牧吃完午飯,才踏進宿舍的大門,武藤就把一卷報紙在他眼前直搖晃,眉花眼笑,看上去興奮的不得了。
出於對武藤的深刻理解,牧堅決不相信,他會對自己上報紙這種事“與有榮焉”,這裡頭絕對的大有問題。
牧狐疑的接過報紙,才開啟一看,腦子就嗡的炸響,那兩個斗大的字眼太刺激人了:雙璧?!
而一整行的醒目標題是:兩個人的戰場——神奈川新“雙璧”橫空出世!
新“雙璧”,說的是自己和……仙道?
還有配的那張照片,兩個人明明廝殺得你死我活,為什麼偏偏看上去是眉來眼去,意味深長的樣子?
完了,完了,這麼曖昧的說法,這麼曖昧的照片,藤真看見了會怎麼亂想?會怎麼生氣?
健司,我只接受“雙璧”是你和我,我跟仙道真沒什麼啊。
這邊牧心中叫苦不迭,搜腸刮肚的想著藤真可能出現的不良反應,以及出現不良反應後自己應當如何解釋脫嫌,那邊武藤已經得意洋洋的,在走廊大聲唱那首許久不聞的歪歌,“你中了愛情的毒……”
119、最後的席次
119、最後的席次 。。。
“藤真,你說,翔陽的王牌、隊長兼監督,躲在柱子背後偷看海南,是不是太幽怨了點兒……”
早上花形剛說了這麼一句話,藤真就斷然下令,翔陽的全體主力,統統準點在校門口集合,浩浩蕩蕩的開赴體育館觀戰。
“那也用不著這麼大的陣勢吧?真是個極端的人吶……”花形搖頭嘆氣,看來昨天的那份報紙,對藤真還是很有些影響力的。
今天上午,神奈川縣大賽的最後兩場比賽開打,手握兩勝的海南已然出線,而各有一敗在身的湘北和陵南,將爭奪最後一個進軍全國的席次。
第一場海南對武裡的比賽毫無懸念,海南的主力們在上半場結束後,就多半被換下場,只留清田一人率領替補陣容,輕鬆的大比分擊敗武裡,第十七次將縣冠軍收入囊中。
其間,牧頻頻向看臺四周巡望,始終沒有發現他期待的身影。
最後一天的比賽藤真也不來看,是覺得海南和武裡實力懸殊,沒有看點,還是真的對那個報道起了什麼不良反應?
只不過輸了一場比賽,就被人從“雙璧”的位置踢了下去,換了誰都不會舒服吧?況且那標題、那照片還有那麼曖昧的遐想空間……
可惡,那個記者百分百的是仙道的粉絲。什麼陵南王牌球技華麗單騎救主,什麼跟神奈川首席球員分庭抗禮,什麼開創了“新雙璧”的時代。
她要明捧仙道沒問題,畢竟那小子確實很有實力,進化驚人;可是暗貶藤真就不行,一場輸贏能決定什麼時代?!
那個記者叫什麼來著?對了,相田彌生,牧算是記住她了。
牧憋了一股子暗氣,率領海南眾人從側面的階梯步上看臺,預備觀戰陵南對湘北的比賽。才走到階梯的折角,就被人攔住了,一支話筒捅了過來。
“牧同學,我是《籃球週刊》的記者相田彌生,能就下一場比賽,請教你幾個問題嗎?”發話的是一個短髮利落的年輕女郎,背後跟了個看上去傻兮兮的愣頭青。
什麼?相田彌生?有這麼巧?
“唔,請說吧。”牧儘管表面上還端著應有的態度,可是一張黑臉卻毫不掩飾的拉長了。
“牧同學認為,下一場比賽,勝出的會是哪一方呢?是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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