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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拖過毯子,蓋住了他光裸的脊背,低聲對仙道說:“讓他好好睡一覺吧。”
仙道撓了撓朝天發,看上去又委屈又苦惱,原地磨蹭了一陣,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牧的胳膊,“牧學長,你累不累?我也幫你按摩一下吧,然後你陪我下棋?”
牧的表情活像嗆了一大口水,趕緊胳膊一揮,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不用了不用,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我的技術很好的,藤真學長都說舒服。”
“真不用!”
“牧學長你別客氣啊。”
“我,我怕癢!”
牧情急敗壞的胡謅了一個理由,只想早早打發仙道走人。
後者果然一愣,嘴角不住抽動,似乎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蹩到桌邊,抱了他的將棋盒子,“那好吧,二位學長好好休息,後天的比賽加油哦。”
卻在退出門去的一瞬間,爆出一串驚天動地的大笑,咚咚咚奔跑的腳步迅速遠去。
白天打了這麼艱苦的一場比賽,晚上居然還有精神抱著棋子到處找人消遣,仙道的體力還真是不可小看。
牧立馬關上大門,按了按青筋暴突的太陽穴,那傢伙要是回頭敢到處胡說,哼哼,今後有得是要他好看的機會!
總算是清靜下來,世界只屬於他和藤真二人了。
牧輕手輕腳的走到藤真床邊,慢慢的俯□去,床上的那人已睡的極為深熟,臉邊的枕巾上留了一小攤溼漬。
藤真是今天唯一打滿全場的球員,這場勝利確實透支了他太多的體力,就算沒有仙道的“催眠”,這第三夜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實質”的作為了。
牧探出拇指,小心翼翼的擦去藤真嘴角的口水。
剛想起身,可是指下那溼滑微溫的觸感,又讓牧覺得,胸腔好像有一根遊絲在飄來飄去,撩撥得那個地方癢癢的,又是窘迫又是舒服。
鬼使神差似的,牧放任自己的手指慢慢下滑,沿著圓潤有力的輪廓,從唇角到下頜、到脖頸、到肩胛骨,停留在毯子的邊緣。
平時打球的時候,看見過藤真光著膀子,不覺得有什麼;剛才仙道在的時候,光顧著一驚一乍,也不覺得有什麼。
這可會兒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耳邊繚繞著藤真的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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