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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的白雲緩緩地移過池面,彷彿是一群老婦,彎著背,一步一步吃力地從月亮前面走過,想把月亮遮住,月亮卻透過雲片的空隙傾瀉下皎潔的光芒。一片白雲和一片白雲連起,如同一條寬大的不規則的帶子,給澄澄的天空分成兩半。白雲移過,逐漸消逝在遠方。天空碧澄澄的,月亮顯得分外皎潔。
五月末的北方夜晚,是最清新、最美好的時刻。天空象是刷洗過一般,沒有一絲雲霧,藍晶晶的,又高又遠。一輪圓圓的月亮,從東邊的山樑上爬出來,如同一盞大燈籠,把個奇石密佈的山谷照得亮堂堂,把樹枝、幼草的影投射在小路上,花花點點,悠悠盪盪。宿鳥在枝頭上叫著,小蟲子在草棵子裡蹦著,梯田裡春苗在拔稈兒生長著;山野中也有萬千生命在歡騰著…
月光灑滿了這園庭,遠處的樹林,頂上載著銀色的光華,林裡烘出濃厚的黑影,寂靜嚴肅的壓在那裡。噴水池的噴水,池裡的微波,都反射著皎潔的月光,在那裡盪漾,她腳下的綠茵和近旁的花草也披了月光,柔軟無聲的在受她的踐踏
月亮快要出來了。月亮還遠著呢,可是在地平線後邊,人們覺得它從黑暗的深淵上升。一道微弱的光,給圍繞在高坡上的樹頂鑲了一條花邊,好象高腳杯的邊緣,這些反映在微光中的樹峰的側影,一分鐘比一分鐘顯得更為
霧靄消散了,銀色的月光好象一身自得耀眼的寡婦的喪服,覆蓋著廣闊的沙灘。河面沒有一條船隻,甚至看不見一絲微波,河心河岸,到處是一片寧靜,這寧靜有如死亡帶給受盡苦難的病患者的一種無休止的
過了八公里的瞿塘峽,烏沉沉的雲霧,突然隱去,峽頂上一道藍天,浮著幾小片金色浮雲,一注陽光像閃電樣落在左邊峭壁上。右面峰頂上一片白雲像白銀片樣發亮了,但陽光還沒有降臨。這時,遠遠前方,無數層巒疊嶂之上,迷濛雲霧之中,忽然出現一團紅霧。你看,絳紫色的山峰,襯托著這一團霧,真美極了。就像那深谷之中向上反射出紅色寶石的閃光,令人彷彿進入了神話境界。這時,你朝江流上望去,也是色彩繽紛:兩面巨巖,倒影如墨;中間曲曲折折,卻像有一條閃光的道路,上面蕩著細碎的波光;近處山巒,則碧綠如翡翠。時間一分鐘一分鐘過去,前面那團紅霧更紅更亮了。船越駛越近,漸漸看清有一高峰亭亭筆立於紅霧之中,漸漸看清那紅霧原來是千萬道強烈的陽光。八點二十分,我們來到這一片晴朗的金黃色朝陽之
隔斷了眾人與我的是漫天的霧。任是高屋崇樓,如水的車輛,擁擠的行人;一切都不復存在,連自己行走時搖盪出去的手臂也消失在迷茫
屋子外面,原是濃厚得對面不見人影的晨霧,這時已經消退,變淡了。慢慢得勢的陽光裡,白濛濛的霧點子,一陣一陣地翻騰,飄散,好像沙沙有聲。籬笆,土堆,牆頭,都在霧氣裡顯出模糊的形象
霧靄
像輕紗,像煙嵐,像雲彩;掛在樹上,繞在屋脊,漫在山路上,藏在草叢中。一會兒像奔湧的海潮,一會兒像白鷗在翻飛。霞煙陣陣,浮去飄來,一切的一切,變得朦朦朧朧的了。頃刻間,這乳白色的輕靄,化成小小的水滴。灑在路面上,灑在樹叢中,灑在人頭臉上。輕輕的,膩膩的,有點潮溼。人們吸進這帶有野菊花葯香味兒的氣息,覺得有點微醺。
晨霧
夜霧慢慢淡了,顏色變白,像是流動著的透明體,東方發白了。浮動著的輕紗一般的迷霧籠罩著曹陽新村,新村的建築和樹木若有若無。說它有吧,看不到那些建築和樹木的整體;說它沒有吧,迷霧開豁的地方,又隱隱露出建築和樹木部分的輪廓,隨著迷霧的濃淡,變幻多姿,彷彿是海市蜃樓。
不知什麼時候起了霧。黎明時分,濃霧像棉團似的從上游滾滾而來;爬上河岸,越上樹叢,向兩側氾濫開去……濃霧塞滿了小棚,沾在臉上溼漉漉的、滑膩膩的;我們誰也看不清誰的臉。
有一個濃霧的早晨,我來到堤邊。四處迷迷茫茫,山和湖都不見了,面前只有看不透的乳白色的混沌。唉乃之聲由遠而近,和悅耳的鳥聲相應和。白色的空洞裡隱隱約約有一個點子,而後,一隻船的輪廓漸漸顯露出來。這是這一天最早的一隻遊
清晨,濃霧瀰漫。依照醫生的囑咐,我在湖濱悠閒地散步。耳邊只聞鳥鳴,百囀千聲,都看不見它們玲瓏身影。一團團微帶寒意的濃霧不時撲在臉上,掠過身旁。平日那裝著耀眼的高壓水銀燈泡的路燈,今天顯得那麼暗淡無力,在翻騰繚繞的霧氣中閃爍迷離。我彷彿正走進一個童話
夜霧
有一回從滑雪會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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