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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遇到了你……唉……”
說此嘆了口氣,無限惋惜,無限懊惱的搖了搖頭,江玉帆心中一急,不自覺的將手伸到“紅飛狐”的皮衣內,同時將掌貼在她的“命門”
上,徐徐將真力輸進“紅飛狐”的體內。
“紅飛狐”舒暢的喘了口氣,再度睜開了眼睛。
陸貞娘常去“湖濱山莊”找柳嫻華,和“紅飛狐”也談過不少話,知道她不但人長的漂亮,也狡黠多智。
這時見她再度醒來,不由以埋怨的口吻,和聲說:“丁姑娘,方才遇到我們時,你不躲到此地來就好了,你看現在……”
話未說完,“紅飛狐”竟緩緩搖頭笑著說:“陸姑娘,人總是要死的……從古到今,多少豐功偉業的英雄豪傑,都沒有逃得過這一劫……有的人死得轟轟烈烈……有的人死得默默無聞……有的人死得其所……有的人死不瞑目……”
站在一旁的“鬼刀母夜叉”,突然不高興的問:“那麼你呢?”
“紅飛狐”無力的看了一眼“鬼刀母夜叉”,強自一笑,但嬌靨上立現痛苦的說:“我不是一直在……高高興興的……笑著說話嗎?不管多少年以後……你想到的丁月梅……永遠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佟玉清知道最後的兩句話,是說給江玉帆聽的,是以,趕緊岔開話題問:“聽說‘乾坤五邪’是用毒的大行家,所以武林人物都怕他們,你願不願意告訴我們,他們的毒都是怎麼個用法?”
“紅飛狐”又無神的看一眼佟玉清,乏力的說:“他們並不像‘毒鬼谷’七陰叟那樣用毒……但他們的毒比什麼毒都厲害……只有我乾孃‘雪山聖母’……”
說至此處,呼吸急促,神情痛苦,無神的雙目中,突然湧滿了淚水。
一旁的韓筱莉,知道“紅飛狐”對她的乾孃“雪山聖母”仍有一些依戀之情,因而關切的插言問:“你乾孃怎樣?”
“紅飛狐”眼中的熱淚已一顆接一顆的滾下來,這時見問,只得極痛苦的說:“只有她一個人不使毒,其他四人都把劇毒溶會在功力和掌招之內……。”
韓筱莉一聽,立即不以為然的沉聲說:“丁姑娘,你可不能因為‘雪山聖母’是你的乾孃你就袒護她,據我所知,她的朱鶴鐵杖內,在與敵交手之際,隨時都可能有毒液噴出來……”
話未說完,“紅飛狐”已悽然一笑道:“我的生命已到了油盡燈乾的地步,我還要袒護誰?……她的朱鶴杖內有毒和洪澤湖老湖主的烏金杖……是一樣的……”
一旁的阮媛玲一聽,不自覺的脫口說:“她的朱鶴杖也是實心的?可是,她怎的知道我爹的烏金杖也是唬人的呢?”
“紅飛狐”無神的看一眼阮媛玲,悽然一笑道:“雪山聖母原該是阮姑娘的母親……”
說至此處,突然一陣痛苦呻吟,嬌軀顫抖,肌肉孿痙,汗珠突然滲出來!
大家聽了“紅飛狐”的話,正感驚異,沒想到洪澤湖老湖主“金杖追魂”阮公亮,昔年和“雪山聖母”還有一段相戀秘史,而且,也因此得知阮媛玲父親的烏金杖內,根本沒有什麼毒液毒水。
這時一見“紅飛狐”的神情,知道她的生命在傾刻之間就要結束了,心思細膩的佟玉清,立即坦誠鄭重的說:“丁姑娘,你死在江少堡主的懷裡,也應該瞑目含笑了,你遠有什麼遺言心事,儘管說出來,只要不違情理,江少堡主一定會代你完成!”
“紅飛狐”一陣痛苦呻吟之後,眼睛已不能轉動,但仍強掙一絲笑意,斷斷續續的說:
“不……要……殺……我……幹……娘……”
娘字出口,似已力盡,但她仍有氣無聲的將烏青的雙唇啟了兩啟,掙了兩掙,螓首一偏,倒進江玉帆的懷裡,頓時氣絕。
江王帆不便再攬抱著“紅飛狐”,趁她的屍體未涼,緩緩放在雪地上,並黯然站起身來!
佟玉清最瞭解江玉帆的性情,他早先雖然恨透了“紅飛狐”,但“紅飛狐”卻為了報答他不殺之恩而死,而且死在他的懷裡,他自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傷感在心頭。
是以,遊目望著陸貞娘和韓筱莉幾人,提議說:“就把丁姑娘的屍體放在此地的雪窟裡吧,等‘玉闕峪’事畢,再請老土司運到‘都巴利’去安葬!”
陸貞娘一聽,立即贊同的說:“玉清妹說的不錯,我們把她抬進去吧!”
於是,由陸阮佟朱四女將“紅飛狐”的屍體抬進另一個狹小的雪窟內。
“風雷拐”不由感慨的說:“紅飛狐生前做夢也不會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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