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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柺老人停身止步,正色問:“假若老夫知道呢?”
銀衫少年根本無意和鐵柺老人打賭,經此一問,頓時無一話可答了。
黃面婦人立即說:“鐵柺劉如果說中了,乾脆你小兄弟就入成們的夥!”麻面姑娘一聽,立即望著黃面婦人阻止說:“這怎麼可以呢,我們這夥人都是耗子過街,人人喊打的天殺才。
他怎麼可以入我們的夥?”
話聲甫落,獨臂大漢已不高興的說:“見面就他孃的掀底,何必硬往自己的鼻子上抹灰?
把他叫進去,有用處留著,沒用處就把他幹掉……”話未說完,鐵柺老人已譏聲說:“獨臂虎,別盡在這裡吹大話,你能在他於底下走過三招,老夫就任由你騎在身上!”如此—說,其餘人等無不動容。俱都驚異的“噢”了一聲,因此,也格外向銀衫少年注意,獨臂大漢哪裡肯服氣?立即暴燥的說:“劉老頭,這話可是你說的?”鐵柺老人正色問:“你可是不信老夫說的話,一定要打,”獨臂大漢環眼一瞪說:“俺當然要打!”
鐵柺老人曬然一笑說:“老夫保你三招之內趴在地上。”
說罷,向著銀杉少年一招手,說:“外面雨大,到殿裡打!”
於是;大家抱著看熱鬧的心情。一窩蜂似的衝進殿內。
銀衫少年聽了麻面女子的話。已經有了離去之意。如今,勢成騎虎,風雨又大,只得跟著眾人走進殿內。鐵柺老人一見銀杉少年走進殿來,立即鄭重的說:“江少俠,向他們報個名吧!”銀衫少年聽得心頭一震,斷定鐵柺老人果真知道他的家世來歷,是以,向著光頭和尚等人一拱手說:“在下江玉帆,世居……”
世居字剛剛出口,鐵柺老人已阻止說:“夠了,再說下去和大家就看不到熱鬧了。”
“獨臂虎”一聽,頓時大怒,怒目怒聲說:“劉老頭,你未免太小看俺獨臂虎了。俺獨臂虎,殺人無數,也會過不少有名人物,俺還沒有認過栽,俺還沒有服過輸。”話未說宛,鐵柺老人已插言說:“今天就叫你輸得心服口回服!”“獨臂虎”一聽。只氣得渾身微抖,眼布血絲,眉透殺氣,用鞭一指銀衫少年江玉帆,怒聲說:“廢話少說,姓江的,亮傢伙吧!”銀衫少年江玉帆,早已看出這些人俱是黑道上的亡命之徒,對付這些人,絕不能藏拙自謙講求禮數,是以,冷冷一笑說:“設非著名高手,在下從不使用兵器!”如此一說,在場之人無不面色一沉,即使鐵柺老人也顯得有些不悅——獨臂虎哪裡還能容忍,大喝一聲:“看傢伙!”江玉帆劍眉微剔,曬然一笑,等對方把式用老,衫袖微拂,跨步旋身,看似“脫袍讓位”,實則似是而非。
“獨臂虎”一見,心中大喜,一聲冷哼,虎尾鞭立變“枯樹盤根”,照準江玉帆的兩腿捲去。
同時,暴喝一聲:“倒下!”
但是,就在他暴喝的同時,江玉帆已以不可思議的玄奧身法,亮影一閃,噗咚一聲,暴喝“倒下”的“獨臂虎”竟應聲趴在地上。
光頭和尚等人一呆,鐵柺老人口驚“啊”,江玉帆的武功身手顯然較他想像的為厲害。
趴在地上的“獨臂虎”愣愣的望著地面,似乎對他的趴下有些意外,一聲不吭,挺身躍起,直向殿門撲去,人影連閃,暴鳴連聲,光頭和尚等人幾乎是同時飛身縱向殿門,立即將撲出的獨臂虎攔住,臉上有刀疤的大漢,首先沉聲問:“你要去哪裡?”
獨臂虎一看眼前情勢,似乎有些氣餒,轉首望著別處,沉聲說:“俺要趕回老家去!”
高大健壯的黃面婦人說:“你忘了我們方才歃血宣的誓?”獨臂虎沉聲說:“俺獨臂虎向各位保證,俺絕對會為各位守秘密!”
歪嘴黑漢冷冷一笑說:“你方才歃血時咒的誓都不算數,你現在說的話以怎能叫俺相信?”
獨臂虎一聽,頓時無話可說了。
驀見有些憨傻的年青人,一面比手劃腳,嘴裡一面,“嘿嘿啊啊”,先用手比個大圈圈,又向四個殿角指了一指,豎一豎大拇指,又搖了搖小指頭,最後又搖頭裂嘴扮苦臉,才算了事。汪玉帆這時才知道那個憨傻青年是人啞巴,但對他比手勢,卻不知是什麼意思。
只見光頭和尚正色說:“是啊,你還不如啞巴會看情勢,現在黑白兩道的人物,都紛紛前來太湖,你現在一個人下山,豈不自找死路?”
江玉帆一聽,這才明白方才啞巴青年比劃的手勢,大圓圈代表太湖,指指四個殿角,代表四面八方或各路,大小拇,指,可能是代表黑白兩道或正邪人物的意思,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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