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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天愚既失望又懊惱地說:“追是追上了,可是那位汪管家的身上已沒有那隻古玉杯了。”
武當三劍中的‘人李劍’突然驚異地問:“古玉杯為何不見了?”
鄧天愚有些氣惱地說:“據那位汪管家說,他誤以為丁姑娘是黑道上的朋友,看看追及之際,在心慌意亂之下,竟將那隻玉杯丟給一個手持玉摺扇,身穿錦花銀緞公子衫的少年了。”
話聲甫落,陸貞娘突然淺淺一笑,問道:“老莊主認為他說的話可靠嗎?”
豈知,鄧天愚十分認真地說:“當然可靠!”
嵩陽二老中的‘洪善’大師,突然合什說:“阿彌陀佛,貧衲乃是出家人,理應以慈悲為懷,但貧衲卻願意說,那位汪管家的話不足採信,奉勸老莊主勿受其愚!”
豈知,鄧天愚依然認真地正色說:“這是汪管家親口對他家小姐說的,他絕不敢對他家小姐說謊話的呀!”
話未說完,那個叫‘插翅豹豹子“的中年人,突然失聲笑著說:“老莊主,您是久歷江湖的前輩人物,晚輩不便說什麼。那位汪管家果真那麼敬畏他家小姐,他就準會將玉杯送來了!”
鄧天愚一聽,頓時老臉通紅,久久不知如何回答。
陸貞娘不願鄧天愚過份難堪,故意關切地問:“柳家妹子說丟了她家祖傳的古王杯,現在怎樣了呢?”
鄧天愚只得懊惱地說:“她氣得連午飯都沒吃,帶著兩個丫頭到莊後‘翁螺島’上的別館去休息了……”
話未說完,附近席桌上,突然響起一聲刺耳驚心的尖銳怪嗥。
由於這聲尖銳怪嗥過份刺耳,猜拳行令、盡情歡笑、亂成一團的大廳內,突然靜了下來。
滿廳英豪,俱都以驚異的目光向怪嗥處望去。
江玉帆回頭一看,發現“悟空”、“一塵”和“風雷拐”等人紛紛起身,俱都神色驚急地望著桌底下,同時急步湧了過去。
看了這種情形,江玉帆先是一愣,繼而立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於是向著鄧天愚等人道聲“失陪”,急步走了過去。
走至近前一看,心頭一震,面色立變,因為倒在地上的竟是啞巴青年方守義。
只見方守義渾身劇烈顫抖,痛苦呻吟連聲,咬牙裂嘴翻白眼,十指彎曲,臉肉痙攣,看來十分怕人。
江玉帆看了這情形,鬧不清是真是假,不由望著“悟空”和尚等人,有些緊張地急聲問:
“方壇主,這是怎麼回事?”
悟空等人俱都焦急不安地搖搖頭,迷惑地說:“卑職等也不知道,方才還和王壇主喝了不少的酒。”
身為主人的鄧天愚這時也湊過來故作緊張地急問:“怎麼回事,怎麼口事?”
江玉帆只有苦笑說道:“在下也不清楚,可能是喝醉了。”
鄧天愚見江玉帆神情慌張,面透驚急,立即寬聲說:“老弟,不要急,這可能是羊癲瘋!”
斜倚在桌上,看來已有些爛醉如泥的“黑煞神”,發酒瘋似的揮動著大手,吐字不清的說:“盟……盟主……不要怕……俺知道……方壇主是……作賊的時候被人害的……快去找一碗駱駝尿來……一喝……就好……”
群眾一聽,不少人笑了,同時有人笑著說:“駱駝尿?駱駝尿到哪裡去找?”
“黑煞神”一聽,立即翻著怪眼裂著歪嘴,望著發話的那人說:“什麼……找不到?……
找不到就……給他小子……準備壽衣和棺材。”
江玉帆看了這種情形,斷定啞巴可能是偽裝的,但是啞巴裝的實在太像了,又有些令他驚疑。
這時一聽“黑煞神”的話,不由沉聲怒叱道:“黑煞神,你喝醉了是不是?怎可當眾胡說?”
“黑煞神”故意一驚,望著江玉帆,惶急地說:“盟主……俺有幾個腦袋……敢跟您……
胡說八道,……盟主不信……可找個窮家幫的人……問一問…”
江玉帆一聽,立即滿面迷惑地遊目察看,看看廳中有沒有丐幫的花子。
遊目察看間,發現“紅飛狐”和鄧天愚正以眼神彼此暗示,只是他江玉帆看不出他們暗示的意思,也許在商議啞巴的這種怪病。
就在這時,不遠處已有一個篷頭垢面的中年花子由人群中擠了過來。
江玉帆一見,立即拱手含笑問:“這位當家的……”
話剛開口,中年花子已到了近前,同時抱拳正色說:“江盟主,小的馬二,是宜興城縣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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