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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羅”,一生縱橫江湖,殺人無數,怎會將陸貞娘看在眼內。
是以,一俟陸貞孃的招式用老,左手癟了半邊的大銅鈸,輕描淡寫的向外一揮,同時沉聲道:“
你不是老夫的對手,快叫姓江的小輩來償命!”
豈知,他的銅鈸一揮,非但沒有將陸貞孃的寶劍擊飛,相反的,眼前兩眼一花,不但銅鈸擊空,而面前仗劍挺刺的陸貞娘業已無蹤!
獨腿老怪昔年會與江玉帆的父親,現在“九宮堡”的堡主江天濤交過手,知道這種變化詭異,其快如風的身法厲害。
是以,心中一驚,大喝一聲,右腳鐵柺腿猛向身後掃去。
就在他旋身飛腿的同時,背後已響起“嗤”的一聲,待等他旋腿掃空,他的黃袍下襬,也恰巧飄落在他的面前地上。
“獨腿飛鈸活閻羅”,雖然驚出一身冷汗,這卻是他早已料到的結果。
是以,身形不停,連聲大唱,手中銅鈸,“荒荒”震耳,舞起一團金光鈸影,立即將全身罩住。
陸貞娘知道獨腿惡魔的厲害,立即展開輕靈巧妙的“麗星步法”,伺空尋隙,待機遞劍,對她方才沒有一劍將老賊攔腰斬斷,心中十分懊惱。
尤其,現在不但要尋隙遞劍,還要隨時準備老怪將飛鈸打出來,好在場中交手的尚有“滌心”,“杜三釘”和無手老怪等人,諒獨腿惡魔也不敢隨便出手。
這時,場中白髮銀鬚,一身黑緞道袍的“滌心”仙長,雖在劍術上浸泡了數十年,但對著刁鑽,潑辣的朱擎珠,絲毫佔不到便宜,而且,對方的一對鸞鳳刀,愈演愈玄奧,愈打愈詭異。
尤其,對方小小年紀,一個十八九歲的美麗少女,竟愈戰愈勇,縱躍飛騰,數十招下來,依然氣不喘臉不紅,看不出一絲真力不繼的跡象。
如此一來,“滌心”仙長又驚又急,照這樣打下去,敗陣或被殺的可能是他“滌心”!
“無手雙鉤矮仙翁”,雖然生了一個矮胖身軀,但交起手來卻十分靈活,尤其兩個小臂上的喂毒鋼鉤,一經被劃破,見血封喉,除非事先服下解藥,快得讓你無法施救,便一命嗚呼,端的是無匹絕毒。
他本預定三招兩式便將阮媛玲和“悟空”兩人分別斃在場中,沒想到一經交上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尤其,黃衣少女的朱雀劍詭異輕靈,高大和尚的日月鏟玄奧威猛,兩人進退有據,攻守互應,無不配合的天衣無縫。
打鬥間,覷目看看老夥伴“獨腿飛鈸活閻羅”也被一個身法變幻莫測的紫衣女子纏住,看樣子,在這多人的打鬥的場合上,他的飛鈸恐怕也無用武之地了。
先行交手的“杜三釘”,這時也被“風雷拐”緊逼得早已險象環生,連探手腰內取蝌蚪釘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昔年闖蕩江湖,勁衣背刀,腰跨鏢囊,“蝌蚪釘”探手可取,如今自恃有了名氣地位,只好把那些難登大雅之堂的小東西插在袍內的寬腰帶上。
方才“杜三釘”預先取了三粒,如今再想取出來,談何容易?何況對方“風雷拐”原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武功原就不比他“杜三釘”低。
全般情形,依坐在鐵松下的“多臂瘟神”鄧天愚看得最清楚,“雙殘”和“杜三釘”以及“滌心”等人敗北或被殺,只是遲早的事,想起自己的無知前來,懊惱萬分,業已悔之不及。
但是,他知道,即使他不被“子午悶心蝌蚪釘”擊中,他也別想活著返回太湖去。
鄧天愚一想到死,內心大駭,不由望著打鬥激烈的“杜三釘”,惶急的大聲說:“杜老兄,快把解藥丟過來,小弟已有些不支了,快,快……”
如此一嚷,監視全場的江玉帆立即想起了禍首鄧天愚,但是,他雖然痛惡鄧天愚的為人,但他仍不希望對方被毒釘毒死。
因為,鄧天愚是武林八大世家之一,而且還有“紅飛狐”一段公案未會了絕,尤其,鄧天愚已將這件事報告給了上屆龍首大會的盟主少林寺,如果鄧天愚在此時此地毒發身死,將來逃往西域的“紅飛狐”又不能活捉回來,他江玉帆的不白之冤,便永無洗刷之日。
江玉帆有鑑於此,立即望著“一塵”道人,低聲吩咐道:“你過去看看鄧天愚的傷勢,目前絕不能讓他死!”
“一塵”道人一聽,恭身應了個是,繞著場外林緣向鄧天愚處走去。
鄧天愚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江玉帆等人,一見江玉帆對“一塵”講話,便知不妙,這時再見“一塵”走來,心中大駭,不由望著場中的“杜三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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