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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有點佝僂,整個情景,和傳說中的極為不符,伽藍寺不是很威嚴和霸氣嗎,但現在卻有一種傷感在瀰漫,小雨,如伽藍寺在流淚,無情地,有情天。
雨中傳來了渺渺的笛聲,我沒有聽錯,絕對是笛聲,而不是寺廟裡常見的鐘鼓聲,雨聲、笛聲相和,有種說不出的韻味,有點興奮,有點渴望,還有點無奈和哀傷,笛聲響起,金光一震,步履徒然加快,恢復了高僧的模樣。
遠遠看見,臨近峰頂的臺階上,坐著個吹笛的小和尚,如有感受應,笛聲一停,小和尚飛奔而下,歡快的笑聲在山谷中迴盪,金光把油紙傘一丟,快速迎了上去:“寒髓,慢點!”金光大笑著不望提醒,寒髓?我不由一愣,這哪象和尚的法號。寒髓小和尚很調皮,隔得老遠就縱身一躍,撲到金光懷裡,然後在金光懷裡亂掏,終於掏出一顆靈顆,喜滋滋大嚼起來,金光把小和尚扛在肩上,有說有笑向前走,濛濛細雨中,如父子般的身影,很溫馨,何處是家,心中。
我站在雨中,和周圍的景色顯得格格不入,有一種掉頭回去衝動,坐在金光身上的小和尚突然回頭,靜靜的看著我,好蒼桑的眼神,怎麼可能在一個小孩身上出現,“輾轉幾生,枯等數世,你終於來了。”有點奶氣的聲音,不帶一絲人間煙火,然後他又專心吃起那顆靈果,一腳剛要邁上峰頂的金光,瞬間頓住了,身體還微微發顫,一股殺機迸發。“金光師兄,師父和師祖在大殿等我們呢。”小和尚在金光肩上敲了敲腳,金光哈哈大笑,扛著小和尚飛奔而去,根本不再理我。
站在石階上,收了法力,任伽藍寺的雨飄落身上,迷茫,傷感,我有點明白了,也許我不該來,有情眾生無情界,“上師,來都來了,何不走完最後一程。”一個平和和聲音響起,小雨隨聲而住,霧氣在山間升騰飄散,心中開朗,就是,前面有路,來都來了,何不走完,。
蘭若寺大殿中門大開,除了金光和小和尚外,只有兩個高僧跌坐在佛前蒲團上,很清靜,兩個高僧背對著我,沒有迎接的意思,小和尚在把玩我送的九眼菩提石,金光站在旁邊,閉眼低誦經文,我靜靜站在殿外,沒有踏入,是走是留,全看緣法。“寒髓,留心中多少情,迎浮世千重變。”那個平和的聲音又響起,小和尚合十對著跌坐的兩個高僧,拜了三拜,臨空飛到佛像前,把九眼菩提石放在佛掌中,佛光閃現,九眼菩提石飛嵌入正對殿門的另一隻佛掌中,兩個高僧的佛號在大殿迴響。“我在浮屠塔頂等你。”小和尚脆聲向我開口,微笑著走出大殿,一會兒消失不見。(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二章:神遊。
兩個高僧帶著金光終於迎了出來;根據法海講述;下巴上長著密如鋼針鬍鬚的中年高僧;就是伽藍寺主持;法號:了猛,不過他這樣子,猛是不會了,只會越來越猛,另一個老年僧人,又瘦又小,卻是太上長老:澄觀,別看他象個乾癟的小老頭,那可是和九指一個級別的牛人,返璞歸真,達到了無我象、無人人象、無眾生象、無壽者象的境界。
相互見禮後,來到禪房,連茶都沒有奉一杯,然後,就沒有然後,伽藍寺三大高僧直接就打坐入定,把我涼在一邊,什麼叫不好說話,簡直就不說話。心中喟然一嘆,各有各的難處,他們並非故意冷落我,只是想把糾結的心,理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也跌坐在蒲團上,默唸《地藏菩薩本願心經》,伽藍寺傳承悠久,所處之地也在靈脈之上,而且佛門願力濃郁,修法念經再適合不過了。雖然我在這些高僧面前口若懸河,但實際就一個字:侃,稍微練過的還就是靜海給的兩本經書,而且是在陰宗應急時修練的,最多算是入門級。
默唸著就不知不覺沉了進去,彷彿神遊到一個虛無世界,遠遠看見一僧人結印跌坐虛空,身上有十八條血線環繞,不斷地吞噬著他的氣機,十八條血線中冒出沖天的煞氣、戾氣,還有響徹虛空的咆哮,哀號、詛咒,救饒聲。但那個僧人雖然虛弱,但神態安詳,既不作法,也不誦經,默默承受這一切。這誰啊?沒事在這兒找虐,過去看看,飛奔向那個僧人,但無論過去多長時間,距那僧人的距離一點都沒變,不對勁,那僧人可能是被哪個大能鎮壓在此,歷劫受苦,還是提醒他一句吧,運足法力大聲吼:“大師,醒醒,再這樣下去,你撐不了多久,快想辦法跑吧!”,真有效果,那僧人慢慢睜開眼睛,雙瞳深邃如蘊含了另一個世界,我一陣恍惚,如要陷進去,“渡盡眾生,方證菩提。”一句平和的話把我幕然驚醒。
全身大汗淋漓,而且發沾,帶著汙垢,隨便念個經就心生異象,這也太嚇人了吧,看來這斷時間亂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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