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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在空中看了周圍環境,發現可能傳送得並不遠,也許就在暗窟所在山的深處,在檢視時我發現神識居然能探出百丈,幾乎是塑神初期的水平,仔細一檢視,識海象變淺了一層,但更精純得閃著星光,渾身血流變細了但奔流得更快,濃郁得金光閃現,血月和神識有種神秘聯絡,出現一段神識攻擊法技《血月鐮》,現在我能用血月投影短時間內進行一次神識攻擊,幽冥血月火形成的火域居然有強化血脈神識的功能,以後可得多進去修練。
在回黑嵐城的路上很是感慨,暗**來自的暗星域到底在哪個時空?鄖落後身化暗窟的他是我現在不敢想象的大能存在,還有他明顯認識天目,也許就是萬年前的追殺爭奪時鄖落的,而且是鄖落在奇族最後的落腳地,顯然是奇族拼盡最後一點潛力才能做到,可見暗**的可怕和執著,天目的牽扯太大了,你當時到底窺視到了什麼?
黑嵐城氣氛很緊張,暗窟的變故讓修士死傷慘重,平時人頭攢動的任務釋出大廳顯得很冷清,瀰漫著兔死狐悲的氛圍,據說除了第一層衝出來部分人,全都葬於暗窟,陳烈小隊除了我都完了。黑嵐派僅有的兩個塑魂高手立馬趕了過去,斬殺了衝出窟外的陰暗妖物後動用全派之力,將暗窟用陣法封印,聽說三大天宗都派人趕過來,檢視暗窟之變的秘密。
站在暗窟洞口陣法前,按前世的儀式擺了一大把野花,把一壺酒灑在地上,陳烈,無論你們已經輪迴還是還歸天地,都將是我一生抹不去的記憶,風起於清萍之末,不屈和奮爭才會有一天襲捲蒼穹,雖然你們還不如微風,無聲、無名、無痕,但道則之下塵埃和星辰又有何區別,冥冥中祝福我吧!能夠記得你們名字的人!
城裡的的傳送陣因變故還沒有開啟,我情緒低落地呆在客棧哪兒都不想去,玄大錘縮小了身子趴在桌上,搭拉著**不敢看我,還知道羞愧,唉!雖說活了千年,也只是個從小沒人教的可憐孩子,“大錘啊!”我語重心長開口道。“遇事你不能老躲藏,躲終歸是躲不過的,你本是異種神獸,卻天生一幅聳樣,你對得起祖宗血脈嗎?對得起先生我嗎?對得起自已嗎?”,在三個“對得起嗎?”的重壓下,玄大錘熱淚滾滾,還真沒見過烏龜流淚,萌噠噠的讓人心都碎了,靠!是在靈魂反思還是故意賣萌?算了不管了。經過玄大錘這一折騰,心情也好多了。這天黑嵐城轟動了,三大天宗降臨,帶隊的都是塑魂境內門長老,極品飛行法寶如山巒般壓在半空中,雲天宗是標誌性的一大朵白雲,玄天宗是中規中矩的巨舟,最神秘的問天宗是一隻巨大的如蟬樣的神級傀儡,在黑嵐派的人陪同下飛行法寶飛向暗窟,望著遠去的巨舟,真想問問:回程能搭個順風車嗎?買票也行啊。
幾天後傳來訊息,經三大天宗聯合論證,暗窟有秘密,但沒有什麼危害,說了等於沒說,星際大能的軀體,且是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傢伙能考證的?好在大家都鬆了口氣,城裡也恢復了正常,交了一萬多下品靈晶的傳送費,我終於又上路了,天賀州、天瞻州、天盱州----每到一處稍作休整就接著往天奇大陸中心傳送,其間也見識了各地的風士人情,有民風彪捍的荒漠戈壁,有民風溫雅的富麗山川,還有人妖雜居的瘋狂原野,凡是仙的基石,其中的仙門也大都如此,但總體有個趨勢,越接近天奇大陸中心,靈氣越濃,修仙資源越豐富,雖然還沒有達到塑神多如狗,塑魂滿街走的地步,但也絕不象黑嵐城中那麼珍稀,終於在一貧如洗時到達玄天宗所在的天心州。
天墉城是天心州的第一城,遙望太玄山,天奇大陸的兩條主要河流:天藍江和滌心河如巨龍般環抱天墉城,又分頭流向不知其遠的歸墟洋,沒有人知道洋的對面是什麼,據古老相傳也有一個無比磅礴的大陸,整個天墉城如處在天然陣圖中,得天獨厚。
經過近兩年的奔波,不再象開始那樣心急火燎,見慣了風風雨雨,感受了離愁別緒,目睹了生生死死,凡也罷仙也好都**如一,恨也痛愛也痛都無法放下,真的是讀萬卷法,練萬天功,不如行萬里路,經萬般事,修行修行,修,要行!
在天墉城散修比較集中的西區散市,不起眼的出現了一個擺地攤賣符錄的清瘦年輕人,面如止水,心如平湖,沒有起勁地吆喝,蹲在攤後淡然地看著來往的人群,在人聲鼎沸的散市有點另類。那個人就是我,其實以上都是裝的,我心裡那個急啊,兜裡沒靈晶能不急嗎?玄天宗近在眼前,但怎樣進去也沒門,剛來一個寞生的地方也不敢亂打聽,這裡不是邊荒之地,不知水有多深,先得解決生存問題再慢慢探訪。裝得象個高人模樣不就想吸引幾個凱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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