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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直朝腦門飛來,完了,不死也得變二郞神。腦袋一炸,時間好象瞬間停止,又瞬間灰復正常,趕緊用手一摸腦門,沒什麼變化,四處找找也沒見黑珠子,再看山神像,山神不再邪笑,他老人家象睡了,象無盡歲月以來,他終於完成了堅守的使命,不再有掛心的事,終於解脫了,走了、睡了或死了。
回過神來的我突然覺得,天出奇的黑,有一股強氣流在空間盤旋,感覺得到但聽不到一點風聲,山中傳來驚天動地的妖獸的嘶吼,但不到幾息又了無聲音,靜得可怕,山下奇族的村子也沒有一點動靜,是送山神嗎?還是送歲月。雨不知不覺來了,沒有雷聲,沒有風聲,天地間只有象幕一樣的雨,象歲月的幕布,是落幕,還是馬上要揭幕。
第二章:你想不認賬
第二天醒來時,發現又睡在供桌上,頭疼欲裂,不知是昨晚酒喝多了還是黑珠鑽進腦袋的後遺症,正想起來,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一看桌前站了一大群人,和剛來時一樣。老族長在前,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看著我,想到昨晚鬧出的動靜,還毀了人家的神像,覺得自已很不象話,正準備解釋道歉,族長髮話::張先生,你下來。我敢緊跳下供桌,想要說話,老族長擺擺手,示意我站在一邊,轉頭吩付族裡獵隊隊長:奇楠,擺香案。香案很快擺好,一看是我見過最高規格的,主祭品是一隻能獵到的最高四級妖禽鐵羽鷹,桌上還擺了一隻古舊的玉簡,一隻玉碗,族長從懷中摸出一隻小玉瓶,往碗裡倒了大半碗綠油油的液體。開始祭祀:老夫奇世,率奇族餘脈叩拜先神,然後念出誨澀難懂的祭文,雖然聽不懂,但給人感覺古老而悠遠。唸完後,族長回頭突然盯著我說:張帆,我需要你的血。我一聽冷汗刷就下來了,連先生都不叫了,這是要殺人報仇的節奏啊,我也是主祭品吧。老族長看我滿臉冷汗的樣子,說別緊張,只割破手指滴幾滴就行了。我長出口氣,心道:能不緊張嗎?拜託說話一次說完行不,這樣會嚇死人的。奇楠過來讓我到供桌上的碗前,摸出刀子在我手指上一劃然後一擠,
血那個飈哦,碗裡的綠色液體很快變紅,我敢緊叫到:夠了吧、夠了吧。奇楠放開我,我迅速跳到一邊,族長上前把古舊的玉簡放進碗裡,又開始唸唸有詞,一會兒碗裡的液體變成清水,玉簡在碗底發出陣陣白光直照神像眼睛,神像底部好象出現一個黑洞,神像慢慢往下出溜,這時全部族人跪下,見我還目瞠口呆站著,老族長曆喝到:張帆跪下。我敢緊跪下,只聽族人用法力高喊:葬古!山中驚天動地的妖獸的嘶吼又傳來,山象甦醒一樣,一種莫名的氣息傳來。一會一切平息,神像原來的位置和其它地方一樣,好象上面從來就沒有過神像。
祭祀完後,老族長收起玉簡和玉碗,帶著族人和我走出廟轉頭對奇楠說:封廟。奇楠面對神廟從身上取出一不知名獸骨,口唸法訣催動靈力,獸骨飛到廟的上空,空間出現水波般的波動,廟也跟著波動,慢慢虛幻消失。山頂也變得平淡無奇。
隨著老族長一行人回到山腳的村子裡,村子不大約二、三百族人,房舍簡陋,最高檔建築就是村中央的一幢石屋,是老族長的住房兼辦公室。我惴惴不安地跟老族長走進石屋,屋裡光線昏暗,擺滿了罈罈罐罐,貨架上擺著些不知名的靈草獸骨。老族長讓我坐在案前,眼神複雜地看著我,讓我心裡直發毛。突然老族長象是下了決心一樣,掏出先前的玉簡遞給我說:“看看”,我茫然接過條件反射般地問:什麼內容?老族長答道:不知道”。“你沒看過”我有點迷湖,“只有傳承者的血才能解封”,“又不是書,怎麼看”,老族長臉上開始冒黑線,“把玉簡放在額頭,集中神念,沒見過你這麼笨的”,“我又不知道,誰都有初次嘛”我嘀咕道。然後依言照做,使勁把玉簡按在額頭,可臉都憋紅了還是沒反應,老族長騰地站了起來,努喝:叫你用神念,你使勁按玉簡幹什麼,神啊你傳了個什麼人啊!我弱弱地問:神念是不是就是想象力,假裝我能看進去。老族長無語45度角仰望屋頂。我試著把注意力集中到玉簡上,突然一幕影像如電影出現在腦海,浩瀚的星空中,一道模湖的身影絕世獨立,很有範兒,等了很久也不見傳說中的回眸,覺得時間可能不多了,試著能不能勾通:神仙,沒反應。妖怪,還不行,遲凝片刻,魔鬼!在轉身,他動了!我尿了!一臉熟悉的邪笑。“冥冥中我的傳人,你終於叫醒了我,萬年前他們叫我魔,殺戮星空,二萬年前他們叫我妖,正邪不分,三萬年前他們叫我仙,普濟滄生。當年的屠魔會,我拿出了妖,仙的招喚玉簡,蒼穹為之無聲,星光為之定格。世間叫我“奇”,然後我鄖落了。啊!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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