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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誰的前世,誰是誰的來生,每一生都苦,每一生都不苦,哪來的超脫?哪來的**?忘川河中,我無意中窺到一絲天機,同樣的一生,曾出現過兩次,河在迴圈,如在一個球面上不停迴圈流動,前世、今生、來世只是相對的,你剛好站的地方就是今生,這就是所謂的輪迴吧。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修真想窺三生,熟不知三上還有很多層,就是道外呢?是否還有更高層次的道?凡人看修士是仙,膜拜不已,修士看大能,敬慕不已,大能看道,激動不已,層次不同而已,心情一樣,只不過人棄我取、我棄人取,這也是一種輪迴。
沒有刻意去修行,只有靜靜的感悟,空間沒有日升日落,只有灰色的深淺變化,沒有任何爭鬥搏殺,沒有喜怒哀樂,只有一個字:靜!生命靜止,時光停頓,萬古不變。在墓碑旁幻化出兩座微小的墳,上面血煞死寂之氣全部收斂,靜靜地對著墳山,相看兩不言的意境,墳山上的灰氣絲絲湧進小墳,墳如子母。
小木屋慢慢坍塌,連建木枝都化為粉塵,身已成墳,血脈、丹田、識海、金丹、天目全部靜止,無死無生,如要永恆,突然靜極而動,天目在縮小,向內部坍塌,五域在壓縮,中間的小黑點越來越明晰,如在孕育著什麼?血脈沸騰了,識海波濤洶湧沖刷著金丹,天目一股吸力傳來,金丹吸了進去。
這是怎樣的地方,無天無地無光,混頓一團,正在迷茫時一道閃電撒裂世界,緊接著無數的閃電出現,如滅世又如創世,到最後閃電成網,金丹被劈得在網上到處亂彈,幾近爆裂。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颳起風,像要吹開這個世界,風中有水氣,裂痕密佈的金丹被滋養。幾息後一切又結束,好象缺少的東西太多,後勁不足。
睜開雙眼,左目中出現天目虛影,望向墳山,墓碑冒山一股黑煙,筆直衝向天際,香燃!敬他也敬我,望向忘川河,流水瞬間靜止不動,橋鳴想不已,上面的雕像如要脫落,天目現,斬輪迴。
第八十一章:造化。
天目虛影看到的世界,好象多了些說不清的東西,目光所及空間出現了晃動的波紋,墳山震動更劇烈,如陰王被驚醒,幾息過後天目虛影散,一切恢復了正常。
突然天空一聲悶雷響起,墳山上灰光閃爍不停,又是一聲巨響,墳山頂部裂開一道縫隙,一隻灰色的蝴蝶從縫隙鑽出,在山上飛舞,越飛越快最後殘影密佈墳山,如無數灰蝶在墳山上結了一層網,灰光被蝶翅反射在一起,如投影出現一道身影,年青俊美的臉卻是滿頭灰髮,灰色的眼珠如可吸收所見生靈的生機,雙手背在身後在山頂上俯視我。
我的天啊!難道是傳說中的梁山伯,壓抑得太久,見到這麼親切的場境,我有點忘忽所以,在下面大叫:“梁山伯!祝英臺怎麼沒出來?”,那道身影皺了一下眉頭,身影化實,一步就跨到我面前,“你剛才叫我什麼?”,聲音很年輕,但灰色的眼珠看前我,只要他神念一動,我瞬間就魂飛魄散,我和他如仙、凡之別。
得意忘行惹出因果了,打擾人家寧靜,還亂叫人家名字,終於把他惹急了,我忙抱拳一拜:“陰王見諒,剛才晚輩見境生情,胡言亂語了”,“誰是梁山伯、祝英臺?”,“那是晚輩家鄉的一個傳說”,我把梁祝的故事向他娓娓道來,灰衣青年聽完後閉上雙眼,臉上表情不再那麼僵硬。一會兒他睜開眼睛,一句話把我驚得目瞪口呆:“我似乎就是梁山伯”,你老不是陰王嗎?難道當陰王當膩了,想當梁山伯,再找個祝英臺,在墳裡雙宿雙棲,太不靠譜了吧,“我不是陰王”,我又被震住了,也許梁祝的故事讓他有點感動,多解釋了幾句,“我只是陰王寄在星墳蝶上的一絲分魂”。
陰王分魂在空間慢慢走著,如在自家小園裡散步,我緊緊跟在後面不敢亂說話,轉過墳山,來到橋上,扶摸著橋上的雕像,望著忘川河水不語,雙眼中出現了滄桑,象在追憶什麼,但又想不起而哀傷。我推斷分魂的記憶極不完整,應該是在陰王當年出現危險時,匆忙寄在星蚊蝶上的。
來到墓碑前,陰王分魂站定,淡淡開口道:“橋靈對你認可,你的故事幫我想起一些事,我給你一場造化吧。”,說完對我虛抓,丹田中的破天翅出現在他的掌中,雙掌一合,一息後對我一揮,突然覺得破天翅已經成了身體的一部分,意念一動,一對灰霧蒙朧的蝶翅在背後出現,如又一雙手,“此蝶翅可破開虛空,保你性命”,分魂說完對著墳山又一抓,一個灰霧形成的小墳出現在我面前,“你墳技不俗,送你一絲墳靈慢慢感悟吧,萬物皆有靈,有靈皆可藏,藏人、藏已